蝉衣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大王说过,君无戏言,大王是不会骗我的,现在想起初夜的种种,怪不得我与您的那夜,您会说我伪装,还对我唤着蝉衣,原来,原来我是蝉衣。”蝉衣说着就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并拢双膝,跪趴在地上,额贴着地。
“蝉衣,你不要这样,无论你是蝉衣还是蓉儿,你对孤而言都是一样的,孤之所以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清楚,孤爱的是你,与你是什么身份无关!”景灏一把将蝉衣拉进了怀里,他不愿意看她如此的卑微。
蝉衣在景灏的怀里,心再一次乱了,本来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戏,她不过是要大王去承认她的不同,好让自己在今后继续可以撑着那华丽的架子。可是当他说出爱地是她。与她什么身份无关的话语时,她已经变的凌乱。
真的爱?假的爱?说什么君无戏言,但真地就没有戏言了吗?你的话我能信吗?
蝉衣在心里问着自己,便在景灏的怀里痴傻着默默流泪。
“报,大王!”殿外忽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景灏皱着眉大喝到:“什么事要这个时候来扰孤!”
“报,大王,是太后,是太后请您过去。”殿外太监的声音变的颤抖,显然是被大王的反应给吓到了。
景灏一听是太后找他,当即明白要的事,便大声说到:“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先侯着。”说完就拉着有些痴傻地蝉衣起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往床边去。
“大王,您……”蝉衣似乎有所反应,眼中依旧迷茫。
“嘘,所有的一切都孤陪着你慢慢接受,现在你要记得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关于你为什么会跳那妖娆之舞,你要和孤统一说法,就说是在宫中筹备乐舞之时,孤请了个师傅教你的。未免泄漏,估计排练了影舞,而你所舞不过是个秘密,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结果这次证实这宫里的确有奸细。你听清楚了吗?”景灏一边说着一边将蝉衣放在了床上。
蝉衣伸手抹泪点头,轻声问到:“可是要是问起,我是和谁学的舞,我该怎么回答?”
景灏眼一转,唇一抿说到:“就说是那流颜公子,就说是孤早就偷偷安排进来的人,其他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全部说不知道,孤不让问。总之将一切难事都推到孤这里来,孤来答。若是太后怪你之前有所隐瞒,你就说是孤的命令,你不敢忤逆。”
蝉衣点点头:“是,大王。还有个,是什么事呢?”
“还有个就是你身份的事。这事你知。我知,太后跟前你还是装失忆。太后要是说起奸细地事,你去查就是,但此时不要声张,孤不想打草惊蛇。”景灏说着却已经伸手摸上蝉衣的衣带。
蝉衣刚点头应事,见景灏如此动作也是蒙了,眼见衣裳都要给脱下来了,她才急忙按了景灏的手,一脸紧张地说到:“大,大王,您这是……太后已经再找您了……”
“孤知道,不过是做做样子。”景灏说着将蝉衣的束胸也解了,看着她一脸紧张地样子,叹了口气,心中想着她一定还在慌乱,便解脱了自己的衣裳一丢,然后掀了锦被翻身上床,大声喊着:“来人!”
一番假意的收拾后,太监伺候着大王穿戴好衣裳,便在大王的挥手中先退了出去。景灏回头看了蝉衣一眼:“晚上,孤召你,你……”
“不,大王!”蝉衣立刻推了:“今夜还是让夜昭容伺候吧,我,不,臣妾,总之……”
“你想说什么?”
“我,我需要时间想一想,静一静。”蝉衣说着抱着锦被低了头。
景灏抬头呼出了一口气:“应该的,是孤太心急了。那明日孤再召你。”景灏说完,便迈步要离开。
蝉衣没说恭送的话,她只抱着被子缩在床上,宛如一只受伤的蝶。景灏回眸一眼之后便离开了。那些步履声远去后,蝉衣抱着被子一头扎在了床上。
当秋月和秋叶一同进来想要伺候的时候,却听到主子在被窝里地吩咐:“秋叶,去给我准备香汤沐浴,秋月,你去把那张琴拿来。”
秋叶急忙应着去了,她以为主子是才与大王**过,此刻她还有些偷笑,而秋月则在秋叶出去后,捧了那倒在地上的琴到了蝉衣跟前小声地说着:“主子,琴……”“去把那琴台的角给我弄伤或是弄裂。”蝉衣趴在被子里抬头说到。
“啊?”秋月一顿当即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摔坏了某处吗?”
蝉衣的身子又抬起了些,雪白的肩头肌肤带着那一点红痕在秋月地眼前毫无遮拦:“对,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
秋月看着琴,又扫了下蝉衣此刻地样子,低声说到:“奴婢猜您是要奴婢送琴去修,顺便和乐师们说说,这琴为什么会摔伤了是吗?”
“你会怎么说呢?”蝉衣看着秋月,眼中含笑。
“自然是大王情不自禁,与您太漏*点……”
“你果然不负我的期望,不过不要说我,只说大王,你,快去吧。”蝉衣说着就继续趴在了床上,一副劳累地样子。
“是。”秋月应着抱了琴起身出了殿。
蝉衣手缠绕着丝,口中轻喃:“一个大王一心盘算,骗了她又来骗我吗?我也要该谋算一二了。”
第三卷终——
晚上还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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