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知道尊重我一些。”贺兰有些生气的说道。
他哑然失笑,坐了起来,“你知道你最让我佩服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处乱不惊的态度,冷静的头脑,让我根本就觉察不到自己正跟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说话。”贺兰冷笑了一下,“如果你经历了我所经历的环境,事件,战争,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听说你十岁之前是在妓院里长大的。”他抬头看着她,眼神中竟充满了一种关切。
贺兰点点头,“是的,妓院,全京城最大的妓院。”然后她又低头苦笑,“我的母亲是京城最妖艳美丽的女子,可却又冷漠如冰,很难见她微笑。我十岁的那年春天,有一个人没有征兆的将我接到静阑。天瑞八年的凤久坡之役,静阑损失惨重,我的父王死里逃生。可朝廷一张圣旨,父王就被扣押近四个月。今年春天……”贺兰没有再讲下去,泪水含在眼中,不让落下。
他静静的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说道:“对不起。”
贺兰拭了一下眼泪,苦笑道:“你说什么对不起?都是贺兰不好,如果没有贺兰,父王可能就抛开一切,与敌人血战到底,他是不希望贺兰成为罪人的后人受人唾弃。”贺兰抿了一下眼睛,“和你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低着头,黯然神伤的说道:“以后我来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再来伤害你。”
贺兰展颜而笑,“你来保护我?还是贺兰来保护你吧!”
“你难道信不过我?”他暴戾恣睢的问道。
“还不确定。”贺兰如实的说。
“是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都做过什么?这个不怪你,而且我还可能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他长叹了一声说道。
“你除了叫长风,还有其它的名字吗?”贺兰突然说道。
“长风,是母亲为我取得名字。”提起母亲,长风的表情瞬间就流露出了悲伤。
见他如此,贺兰忙说道:“好的,我让莫修罗在他的营中给你安排个职位,白天你跟着他去军营,晚上就留在莫府。”。
“他是魏源候的义子,能听你的吗?而且你是人质!”他看着她不解的反问道。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贺兰笑望着他说道。
“我觉得如果你们不是人质和看守,会是很密切的关系。”他不知从哪里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可他的性质已经定位了,我能做的只有利用他。”贺兰哈哈一笑,“你休息吧!有事我会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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