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罗的身上飘荡着男人沐浴过的淡淡芳香,贺兰站在门外呆呆的望着他,他竟然被她看的有一丝脸红。[]莫修罗不同与云渊那种女性的柔美,而是传统男人的淡雅,和父王的感觉同出一辙。贺兰忍不住爬到他的身上,他伸手搂住她。略有潮湿的长发洒脱的垂下,没有了玉簪的束缚,凌乱而自然。
贺兰与他近距离的接触,他身上的味道更加浓烈。就如绽放的茶花,清新而宁远。贺兰蹙起眉头,仔细看着这张因沐浴而风情万种的脸,迷糊而清晰。在记忆深处波起了点点涟漪,长久的凝视,她竟然迷惑了,脱口而出:“父王,真的是你吗?”
他的脸色一下子由温情变的冰冷,贺兰又低头说道,“对不起!”乖乖的从他的身上下来。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突然贺兰问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莫修罗再也忍受不了了,气愤的出了书房。
贺兰没有想明白他是怎么了?难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贺兰用手指抿了一下嘴唇,心里默默的念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的清晰?为什么如此的是曾相似?想着相识的每一天,难道是出现了幻觉?幻觉,贺兰突然想起来了,幻觉?发高烧的时候……
天啊!难道那时她就亲了他?可能口中还喊着父王亲了他?那不是她跳进天水河(帝国的母亲河)也洗不干净了?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茶花香,才发觉一切的因果。
天啊!没有搞错吧!贺兰彻底要崩溃了,如果是那样,他会怎么想她?
贺兰钻进他卧室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床边,可怜的说道:“对不起,哪天我真的是烧迷糊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和我的父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知道。”他躺在床上无力的问道。
“知道就好,我不想被人误会。”她用一种可怜的语气叙述道。
“你们都一起睡过,还怕人误会了?”他不屑的反问道。
“我们是在一起住过,但我们真的没有**。”贺兰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得这么说道,毕竟这是大事。
“**?你还知道这个词啊?”他“腾”的一下起身大吼道。吓的贺兰往后一躲,脑袋正好撞到身后的木柱上,痛的她立刻抱住脑袋。见她受伤了,莫修罗也不好再大嚷,拽开她的手,厉声说道:“不要揉。”贺兰只得听话的松开了手,他轻吹了几下,下床拿了一瓶药水涂抹上。
“你知道枉水帝国,女孩子多大成年吗?”他一边抹着药水一边说道。
药水涂抹到患处,凉丝丝的,痛的贺兰一咧嘴,说道:“十六。”
“你还知道是十六啊!他真的是太娇惯你了。”他气狠狠的说道,手下的动作也不温柔起来。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当时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涂抹的药棒狠狠地戳到她的头上,“痛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想要什么补偿吗?”贺兰小心翼翼的问道:“提个价钱吧!我想我会满足你的。”钱是万能的!
“什么?你想用钱打发我?你把我当什么了?身边的男宠吗?还是男妓?”他气的都已经顾不得身份了,竟然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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