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泽一掌打在了云渊脸上,顿时五个指印火辣辣的印在上面。[]云渊捂着脸低着头没有言语,也没有反抗。洛天泽怒火中烧,气的发抖。一个个越来越不像话了,睡到哪里不好,竟然都睡到了郡主的床上。贺兰没想到会这样,连忙拦住了洛天泽,叫道:“父王,不要打他!”洛天泽眼中的愤怒再也遮挡不了,吼道:“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贺兰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父王,都是贺兰不好,你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洛天泽气的头嗡嗡乱叫,亦辰的事情刚刚过去,自己家里又出事了。他闭上眼睛长喘了一口粗气,早上自己明明兴高采烈的来找她出去爬山,结果……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云渊,你跟我来。”洛天泽转身说道。
云渊望着贺兰关切的眼睛,转身跟着洛天泽出了离园。
承乾殿的书房,洛天泽的气还没有消,恶狠狠的坐在太师椅上瞪着云渊,云渊自知自己办了错事,也不敢张扬。长久,洛天泽才说道:“云渊,你到底想干什么?贺兰她才十二岁,就算你想怎么样,你也要再等几年啊!现在她什么都不懂,你说……你……”洛天泽都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了。
洛天泽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云渊,你都二十五了。未来有一天,云鹤可能成为她的侍宠,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份总是不好,我希望你能想明白。”洛天泽狠狠的叹道,又摆摆手,“回去吧!”
云渊什么也没说,出了书房,他明白王爷的意思。
……
在贺兰安排下,李虎的老母被接到城里,李虎感激涕零。洛天泽对贺兰办的这件事情很满意,贺兰也明白了,对待属下要“大恩不知多,小恩不得少。”的道理。
那之后,洛天泽又带她出了一次城,视察民情。】很快,天瑞九年三月,王府里突然涌动着一种不安的情绪。贺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王府的护卫比平时多了许多,随时随刻的出现在王府的各个角落。
贺兰不解的问父王:“王府里怎么了?”洛天泽只是轻笑道:“府里进了小毛贼!没事的!”贺兰点点头,但进了毛贼,王府也不能怎么大动静啊!贺兰叹了一口气,他竟然敷衍她。
……
“王爷!”避开了贺兰,云渊有些酸楚的叫道。
“云渊,十一年了,该是一个终结。去年我能平安的从京城归来已经是上天对我们父女的眷恋了。”父王悠扬的说道,面对死亡,他却没有一点的忧伤。
“什么也不要告诉贺兰,她不需要明白!”洛天泽又说道。
云渊的脸阴沉起来,“王爷,会有办法的!”洛天泽摆摆手,“难道你还想让他直接赐我一杯毒酒吗?天下本就是父子相承的,登上了皇位就没有了兄弟可言。”
“王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啊?”云渊不可退让的问道。
“没有,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就算死了,他们也不会剥夺贺兰的爵位,这里的一切还都是她的。可如果我反叛朝廷,那就不一样了。而且现在可能正有人盼着我们反叛,那样天下就乱了。而且你认为我们现在有实力和朝廷对抗吗?战争,战争,云渊你比我更理解战争的含义,那将意味多少的生灵涂炭。”
“王爷。”云渊又叫道。
“好好照顾贺兰,我希望她能快乐的活下去。没有烦恼,没有忧愁。还有谢谢你救了我三次,让我有了十年的时间等着她长大。”
“王爷!”云渊还想说,洛天泽摆摆手,“我想给她过一个生日。”洛天泽的心永远是那么的开阔,心若止水,让死亡都感觉不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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