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听秦霜说你们出来骑马,就过来看看,没见到你们,看这边有烟火就过来了。”云渊轻声的说道,云渊分开她的手,小声说道:“这里这么多人,让人看见多不好。”可他的手却在她的脸上抚摸着,跟着他来的几个人,早已经背过身去。其实很多云渊的亲信,还有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她,也知道他衣家兄弟在静阑王府是多么的得宠。
“我饿了!”兔子的香闻越来越浓了,他笑着抱起她,“来吃兔子去。”
陈武分了她一个兔腿,她咬了一口,然后伸到云渊的嘴边,他小小的咬了一口。坐在火边,贺兰也暖和了很多,但云渊依旧挽住她,他一到这,贺兰就觉得与那些侍卫们又疏远了。
他的感情总是很霸道,顿时充满了她的内心成为一种疗伤的慰藉。
她乖巧的靠在他身上,他脸上很久没有绽放的微笑都洒在了太阳之下。回城的路上,他们同乘一骑,赤炭火龙驹悠扬自得,贺兰不觉暗自失笑,他搂着她,温柔的呼吸在她的耳边缠绕,又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冷丝丝的徘徊不去,按捺不住的兴奋而又温情的问道:“笑什么呢?宝贝儿。”
“想起前年春天我刚练习骑马的时候,对父王说,我要骑你的大马,父王不让,那时你理都不理我,而且还很讨厌我。没料到两年不到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改变的面目全非。”青黄不接的草原,萧条弥漫着整个天地。一阵冷风吹过,他从身后拽过披风,裹住身前的她。
“你知道那时你有多么讨厌吗?专门说我不喜欢的话,还在外人面前诽谤我,说我审美倾向有问题,不要说你没说过。还有就是到处说我长得像女人,换上女装可以卖到妓院当花魁……”贺兰张大了嘴,怎么这些话他都知道呢?她好像就在离园说过这些话,真是隔墙有耳啊!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看着眼里突然闪出的邪恶,贺兰立刻装可怜的回抱住他,可怜巴巴的说道:“云大哥,贺兰错了还不行吗?”“错了?你还知道错?还有那一次我们去北凌你装着落水,还有你去年冬天当着王府里所有侍从,说我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然后又假装来赔礼道歉。还有……”“大哥,你别说了……”再说就把那些陈年老底的事情都抖搂出来,他非把她吃了不可。“害怕了,害怕以后就不要那么对我。”贺兰紧紧的搂住他,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记忆犹新。然后又在她耳边说道:“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她低着头沉思了片刻说道:“我把父王送我的各地的零食小吃都给你,怎么样?那些可都是我最爱吃的。”
“这些东西就能贿赂我吗?”云渊说道。他只有生气时才会变成紫色的双眸此时都变成了紫色。贺兰吓了缩成一个团,然后他低声说道:“晚上,我到你的房间去。”
贺兰惊恐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她竟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与父王做的事情,如果是乌龟的话,贺兰想立即将头缩回壳里,永远都不出来。可是人啊!为什么不是可以时刻都能保护自己的小乌龟呢?
本来很近回城的路,贺兰倒觉得这么会如此之远呢!难道它突然增长到十万八千里?
回到王府,已经是日到黄昏,冬日的太阳下山比较早,但却让她提前害怕起来。趁着云渊不在,贺兰惊恐的望着云鹤,拉住他的手恳求道:“你带我逃跑吧!”他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同意吧!你如果再不同意的话,不是他疯了,就是你也会被他折磨疯的。”天啊!她的命怎么会折磨惨呢!刚刚恢复邦交,他又要强权。
云鹤的手温柔的放在贺兰的头上,说道:“他想你都要想疯了,他要做什么都答应他吧!”你们衣家兄弟就是一伙的,贺兰的小命怎么会这样呢!什么都答应他。她想起了与亦辰亲吻的场景,脸竟然不知觉红了起来。
王府的晚饭吃的索然无味,洛天泽倒是很高兴见到贺兰愁眉苦脸的样子,因为她脸上变化表情向他证明了她麻木的神经与亦辰离去的忧伤都不在左右她了。
回到离园,青竹安排贺兰躺下,云渊却还没有来,让贺兰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时间一点点的流失,一直的无声,让贺兰本来就紧张的神经更加烦躁。“上天饶了我吧!”贺兰将被子蒙在头上,逃进黑暗的角落。只听正门嘎吱一声,他来了。贺兰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卧室的门同时也被推开了,然后又轻轻的关上了。他真的来了。
贺兰装作睡着了,背对着他没有出声。他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贺兰微微的听见他细腻的喘息,由远而近。心里乱窜,不知道怎样才好。他掀开了被子,没有阻拦的钻进了她的被窝,躺在了她的枕边,一股清淡的花香顺着他的身体飘荡过来,他温热的身体贴近她。贺兰的头脑彻底乱了,吓的全身颤抖。
云渊愣了一下,然后将她拉到怀里,轻语道:“怎么吓成这样!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贺兰才发觉是自己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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