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初稿于6年,隔了三年,于大前年有幸在新泽西亲见王蒙先生本人。如我所料,王先生经常往返于中美之间,更早一次是他于1993年应邀访问哈佛。还知他有个公子在美,也许顺便可以探亲,这也是我刚了解到的,详情且听下文分解。
2001年11月3日,“东方文学奖”在罗格斯大学颁奖,王蒙作为贵宾在大会上发了言,记忆犹新的是他背诵崔颢的《黄鹤楼》。王先生作为一号嘉宾给一等奖颁发奖杯,而获奖者身在中国辽宁,我以初评评委的身份上台代领并致谢词。所以在台上与王先生第一次握手,并合影留念。当然,本人也没敢多拍马屁,生怕高攀不上,所以会后与王先生的聚餐也没参加,更忘了领取作为评委的纪念杯。
近日上网,偶然读到《我和我的先生王蒙》,其第31章如是说:
“.....借此酒兴,大家说了许多笑话。伊欢说了一个笑话,是她把李逵读成李达的故事;王蒙大发议论,也说一个笑话,是他从《读书》杂志上张中行老师的一 篇文章中趸来的。说是有两个人对四七二十八还是四七二十七争论不休,直找到县 官,请青天大老爷定案。结果法官令差人,把坚持四七二十八的人拉出去打三十大 板,此人不服,问个究竟。法官说,他已经糊涂到如此地步了,你还能跟坚持四七 二十七的人争辩吗?不打你打谁呢?让你清醒些。大家听了拍手叫绝。王蒙是自说 自笑,自己叫好,而且悟出道理,决不跟四七二十七的人争论,不屑一顾......”。
噢,这正是王蒙有关水浒笑话的来源,他把女儿讲的和张中行一文合了起来。
如对联中所提,王蒙先生曾任文化部长,按封建官制,旧称礼部尚书。这使我联想到纪晓岚,清代著名学者,曾任乾隆年间礼部尚书(按现职,为文化部长)、协办大学士和《四库全书》总纂修官。
巧合的是,王蒙和纪昀都曾被谪戍伊犁,我不知王蒙给女儿伊欢取名是否因为伊犁。
王蒙在新疆乌鲁木旗待了十六年之久,编辑《边疆文学》。纪晓岚因在西域三年,留有《乌鲁木齐杂诗》一百六十首,皆归途追忆而成,非当时作也。
把王蒙比作纪晓岚,也是因为我个人对纪昀的熟悉和喜爱,我特别喜欢他写的对联,工整而恢谐。有一故事,乾隆年间状元刘玉树去拜访老师纪昀,随口问之在哪暂住,答曰:小住芙蓉庵。纪昀当即戏对:
刘玉树小住芙蓉庵,
潘金莲大闹葡萄架。
说的是《水浒》人物衍生的《金瓶梅》故事。所以说,《水浒》这本书,好就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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