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之父曹云祥

    已答之问题（39）

    第三，让我们假定说，在先前有种动物或人类，它或他的某一部分，现在已经淘汰了；这也并不能证明种族的变迁和进化。因为人类自胚胎以迄于成熟时期，必须经过各种不同的形式和现象。他的态度、他的容貌、他的肤色均要改变：他从一种形貌变为另一种形貌，从一种态度变为另一种态度。但是在当初的胚胎时期，他即是个人类的种子；那就是说，他是人类的胚胎，并非是动物的胚胎；然而在起先却不易见，唯有到了后来，才能慢慢地明确可见。我们假定人类曾有一时像动物，到了现在始进化；即就这种假设是真的，仍不能证明种类的改变；像人类的胚胎的长成和改变一样，无论怎样改变，结果依然是人类。我们再说得明白些：就说人类起初和动物一样，生了尾巴，用手足行走；这种改变又像母体中的胎儿一样，虽说他改变了几次，但在最初的时候，即是人种的模型。在植物界中，我们亦可见到原有的种类并不改变，但它的颜色、形式、体积，却时常改变，甚或致于有进步。

    若不厌烦，得更新申述一句：人类在母体中的时候，从这种形式变为那种形式，从这种状态变为那种状态，但从胚胎时期起，即是人种同样，在原始的世界里，人类也是一种特殊的种族，渐渐地从这种形式变为那种形式。所以，他的明显的改变，某部分的进化、生长和发达，纵然一切我们都承认了，也不能否认人种是原始的。人类在起初时就有完全的形式组织，而且据有物质和精神的权威，表示出这句话来：“我们要使人类遗传下去，像我们所意想的一样。”总之，他是成为更快乐、更优美、更荣耀的种族了。文化把他从野蛮时代领了出来，真如野生的果子，受了园丁的灌溉，变成更美丽甜蜜，获得更新鲜、更精致。

    人世中的园丁，便是上帝的先知。

    第五十章　原始人类灵性的证明（spiritual proofs of the origin of man）

    我们所提出的关于人种起源的证据，是合理的；现在我们要拿灵魂的证据来说一说了，这是最重要的。我们已经用理论证明了人类早在原始时代生存着，我们也已经用理论证明了神的存在。现在我们要用灵魂的学说来证明人类的存在：人类的生存非常必要，倘世界上缺少他们，而神的全能亦将无从表显。但这是灵魂的证明，并非是理论的证明。

    我们曾几次证明和断定，人类是最高尚的生物，是一切至善的总数，而宇宙众生与万物都是反映上帝的荣光，换句话说，上帝的标识，是很明显地表现于众生与万物。真如太阳一样，它的光照射着地球，使普天受惠，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同时也证明了上帝的全能，上帝的权威、慈悲、公正、教育，或是他的智识、荣耀，以及其他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