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之父曹云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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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工作就是祈祷(22)
    第七章 工作就是祈祷(22)

    让每个人都这样问自己吧。“智识或文明,现代生活需求和神经质,是不是已胜过了我那恒久的宗教信仰?”更具体地说,“如果你信仰上帝之爱是天父之爱,你能不能爱人类如同自己的兄弟?”为什么我们的耳中不能时时回响这样的经文:“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道我们没有听说过那个伟大的灵魂,当他的狗碰倒了图书馆里的蜡烛,烧掉了他倾注多年心血的手稿时,他的不快仅限于这样呼叫:“钻石啊钻石!你不知道你闯下了多大的乱子!”如果我们不能把这宽恕和同情的精神贯穿于我们的存在之中,那么宗教只不过是一件星期日的礼服。

    从世界大战以来,德意志思想家们就忙于创立新哲学,尽管德意志民族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正饱受饥饿和社会动荡的折磨。的穷乏似乎使他们的精神需求变得比对食物的渴望更加迫切。哲学著作成为千百万中产阶层的追求。例如,张伯伦的《19世纪文明的基础》一书卖了15万册,韦亨格的《仿佛哲学》卖了5万册,斯宾格勒的《西方文明的衰落》(即《西方的没落》)卖了7万册,而凯泽林的《一位哲学家的旅行日记》则卖了5万册。

    凯泽林伯爵出生于德意志贵族家庭,祖籍俄罗斯波罗的海外省,在革命中被剥夺全部财产。他那一代人所面临的社会和道德混乱,使他陷入绝望之中,作为一个教义与哲学的学习者,他因此开始了周游世界的旅程。“在锡兰(今斯里兰卡),他尽量像佛教徒那样去感受和思考,在印度像婆罗门一样去感受和思考,在中国像一个儒士一样去感受和思考,在日本像日本人一样去感受和思考,在美利坚合众国像一个美国人那样去思考”。他的精神转变被记录下来,即1918年出版的《一位哲学家的旅行日记》。他的结论可概括如下:“所有的事实,所有的教义,都是同一灵性意义的不同表达;它们是我们能够对灵实的真实世界获得认知的惟一途径;对其意义的更深层理解将使人更有力量、更完美;除了我们此种理解的提升以外,别无人类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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