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风目瞪口呆虽然他知道整件事诡异之极但这情景还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只要他的头呆在茶盘上他就会不说话但他确实是活的不是电影道具。”崔猛像是炫耀一样解释道还伸手扯了一下人头的头疼得那个人头流下了泪水“以前我也恨这个曾经想把它毁掉幸亏我没能做到不然今天就没有这出好戏唱了。”
“这个人是谁?”燕风很快从震惊中平静下来问道。
“就是个倒霉蛋谁管他叫什么?”崔猛耸耸肩“或者你可以问问你的前女朋友这个倒霉蛋是顶替她呆在茶盘里的而她的身体本来是这个倒霉蛋的。”
“那乌拉你的身体呢?”燕风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而那白光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晰。
乌拉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眼神却阴沉之极还是崔猛回答道:“乌拉的身体让王立志拿走了你不是看到了吗?在第一桩凶案里那具已经腐烂的女体就是乌拉的。”
“王立志的身体呢?”
“被乌拉的小个子同学拿走了。然后——小个子同学的身体被宋健拿走了而宋健的身体又被那个下山来方便的眼镜同学拿走了——还要听吗?”
“一个顶一个!”燕风冲口而出突然牵出了这一团乱麻中的主线“一个顶一个!原来这就是一个顶一个的意思!”他皱着眉喃喃自语着终于明白了卖给他手链的那个黎姥姥所说的话。可是这个老人是谁?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她又为什么来提醒他?
乌拉等四名同学下山地顺序是眼镜同学、宋健、小个子男生、中间隔了一个王立志然后是乌拉。而他们的身体就这样一个个导给了前面的人!
“你破了那么多案子擅长逻辑和推理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用上数理吧?”崔猛微笑着。笑容中掺杂着苦涩和得意。^小^说^网
“可这是怎么做到地?换头术?”燕风再度挣扎了一下然后问。
“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容怡的?你怎么猜出来地?我自问没有露出破绽。”崔猛道:“作为交换。我会详细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燕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干脆爽快地答应:“很简单是一个意外让我开始怀疑你。开始时你一直力图让我相信玲珑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是她在梦游中杀人。当后来我提出玲珑不具备杀人的能力和时间时你又转换方式想让我相信玲珑与这些杀人案有关一直想转移我的视线。”
“我是想扰乱你地心。”崔猛插嘴道:“你一见到她就对她有好感虽然你们现在是警察和证人的关系感情不能展但你的心被她吸引。这让我妒忌但我弄不明白我是喜欢你。还是喜欢她?或者我是双性恋也说不定!乌拉同样是妒忌她妒忌程玲珑要夺走属于她的东西。所以玲珑是因为你而受苦怎么样?感觉更心疼了?”
“你在这个案子中兢兢业业。提出很多良好的建议。我本来怎么也不会怀疑你的。我怀疑的一直是奶酪还有乌拉。一直猜测他们是合作还是敌手的关系。”燕风不理崔猛的轻浮调侃:“之前你说过杀人者是一名手法高地外科医生所以我们的目标一直盯在这条线索上并假设组织旅行的奶酪就是一名医生。另外第一具尸体是出现在景县从各种条件看杀人地和转移地埋尸地不可能相隔太远尸体又处理得如此干净血迹也完全没有那就更需要特殊的场地和设备所以我们猜测凶手在景县一定有据点。根据这两点我们做了大量地排查工作从景县地房产和附近大医院里医生的休假甚至把景县出身读了医科大学地人都查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线索直到我来两阶山前你请我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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