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得到我的身体?”燕风冷静地问话一出口又觉得别扭仿佛有人要强*奸他似的。
“不是你心里想的方法。”奶酪答道。
“可是你如果不把我一刀两段怎么能把你的脑袋安在我的身体上呢?”燕风想起了女人村的大嫂给他讲的故事。
二十年前那十三个男人莫名其妙地被杀还有后来所有的离奇失踪案都与这个山洞有关吗?和奶酪有关吧?燕风对此不太确定但他想要刺激奶酪一下。
“话说回来看你这样大概不能一刀就砍掉人的脑袋而且还不流出一滴血。我想那个时候人一定没有痛苦还会很奇异为什么自己的脑袋好好的摆在脖子上就那么掉在地上了呢?也许有人粗心大意当落在地上的头砸到自己的脚面上还会喊:哎呀好疼!”山洞空旷他这么惟妙惟肖的一喊不仅乌拉打了个寒战奶酪也腾地站起怒瞪着燕风大叫“闭嘴!你闭嘴!”
看奶酪就要失控的模样燕风不再说话了但眼睛却盯着他看脑子也快运转起来。
看来奶酪极有可能知道二十年前的那桩诡异谋杀案或许还亲身经历过。按照大嫂的说法当年十三个人离奇被杀其中有十二具的尸体虽然身异处但却是完整的只有崔寡妇的儿子崔猛的身体不见了。而当这些枉死者被埋葬在村尾的坟地时崔寡妇抱着儿子的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这个姓崔的女人本身就来路不明没有人知道她真实地身分和底细村民所知道的一切也是她自己说的。
在这个案子里。出现地所有怪事都是说:把身体给我!而当年的崔猛就是没有了身体所以这一切罪恶地源头是否是从崔猛开始的呢?虽然当年他已经死了但难保不会起死回生。这样的说法。他在以前绝对不会相信可在经历了这么多怪事后。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崔猛!”他突然大叫了一声。
此时奶酪正小心地走到草坪的尖角处伸手到石台上的茶盘边突然听到燕风一喊本能地回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我该想到的你既然混进了村子村里的女人就会告诉你当年的事你也就会识破我的身份。”他阴沉沉地说:“但是好多人是因为聪明而死的可惜你不明白这一点。”
“快得了。你拿走了我的身体我不是和死了一样吗?”燕风道:“身分离的滋味你们最明白还用我来说?再者如果同性的身子和头搭配在一起还好。假如是性别相异地还有可能会造成*人格分裂和性别认同的差异。对吗容医生?你看。我还记得你说的话。石洞内四个人除了燕风外。倒有三个人是惊异地。包括容怡本身。
“你怎么看出来的?”过了半天他才问。
“我该叫你什么呢?容怡?崔猛?奶酪?”燕风暂时扯开话题。把自己地思路也理顺事实上他都不知道该称呼面前地人是“他”还是“她”。
“还是叫崔猛吧。毕竟只有我的头是真实地。”
“二十年前生了什么事?就算一会儿你拿走我的身体后再杀了我我也想死个明白你不能拿走我的身体却连一分钱也不付。”
崔猛站在那儿摘下了帽子和墨镜然后一点一点抹掉脸上的绿色药膏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燕风所有的事。只见他脸上的药膏一抹干净容怡的脸孔就露了出来。不过他平时浓妆艳抹此刻素着一张脸看起来反倒没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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