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华民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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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辑序
    现代世界越来越相互地联系在一起,因而历史地认识它已经变得更加必要,历史学家的工作也已变得更加复杂。原始资料激增和知识增加,论据和理论也相互影响。尽管单单总结已有的学识也成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工作,但认识的事实基础对于历史的思考却越来越重要。

    从本世纪初起,剑桥史书已在英语世界中为多卷的丛书树立了一种模式,其所包含的各章由专家在各卷编辑的指导下撰写。由阿克顿爵士规划的《剑桥近代史》,在1902至1912年间以16卷本问世。接着出版了《剑桥古代史》、《剑桥中世纪史》、《剑桥英国文学史》和关于印度、波兰以及英帝国的剑桥史。原来的《近代史》现在已为12卷的《新编剑桥近代史》代替,《剑桥欧洲经济史》也即将完成。不久前已着手编写的其他剑桥史有伊斯兰教史、阿拉伯文学史、论述西方文明最重要的文献并影响西方文明的圣经的历史、伊朗史和中国史。

    就中国而言,西方的历史学家面临一个特殊问题。中国的文明史比任何一个西方国家的文明史都更为广泛和复杂,只是比作为整体的欧洲文明史略少分歧交错而已。中国的历史记载极为详尽、广泛,中国的历史学术许多世纪以来一直是高度发达而精深的。但直到最近几十年之前,西方的中国研究尽管有欧洲中国学家重要的开创工作,其进展却几乎没有超过少数史学典籍的翻译和主要王朝及其制度的概略的历史。

    近来,西方学者更加充分地利用了中国和日本的历史学术丰富传统,不但极大地增进了我们对历史事件和制度的明细了解,而且极大地促进了我们对传统史学的批判性的认识。此外,当前一代西方的中国史学者在继续利用正在迅速发展的欧洲、日本和中国的研究的扎实基础的同时,还能利用现代西方有关历史的学术的新观点、新方法以及社会科学新近的研究成果。新近有关历史的事件在使许多较旧的看法成为疑问的同时,又突出了一些新问题。在这众多因素的影响下,西方在中国研究方面的剧烈变革正在不断增强势头。

    1966年最初规划《剑桥中国史》时,目的是为西方的历史读者提供一部规范的可靠的著作:由于当时的知识状况,定为6卷。从那时起,公认的研究成果的涌现、新方法的应用以及学术向新领域的扩展,已经进一步推动了中国史的研究。这一发展为以下的事实所表明:《剑桥中国史》现在已经变为计划出16卷,但还必须舍弃诸如艺术史和文学史等题目、经济和工艺的许多方面以及地方史的所有丰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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