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华军的俘虏。当时情况特殊,对于戴第元这样:也不敢轻易斩杀,一律都是囚禁。是以,戴第元也没遭什么罪。等到北京改主之后,被俘的戴均元在见到兄长之后,马上投效了中华朝,顺带还有两个侄儿。
那时地戴均元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已经是出露头角了,投效中华朝十余年为官清正、政绩卓著,是以在曹文埴病逝后由此人接任内阁总理大臣一职。两年来,梁明感觉着使唤的颇为顺手,对此人是愈加赞赏。
戴均元退下后,又有一人上地前来,奏道:“启禀皇上,南洋来报欧罗巴法兰西特使夏尔里斯塔列朗-佩里戈尔(塔列朗)已经抵达马六甲,再有两月就可抵达京师。”
“夏尔里斯塔列朗-佩里戈尔?”梁明口中念叨了一片,到底是想不起这人是谁,这并不是说他对欧洲局势不上心。事实上他对拿破仑是极为关注的。“这人是谁?这个要紧关头到中国来那肯定是拿破仑的心腹。”
“回皇上话,此人出生于巴黎贵族之家,是塔列朗伯爵查理-达尼埃尔之子。西元1770年入巴黎圣叙尔皮斯神学院学习。1775年任兰斯圣丹尼修道院院长。1780年任法国教会总代表。1788年任欧坦教区主教。1789年被选为三级会议第一等级代表…………”
梁明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在军情局的情报中,此人的名字是塔列朗。两年前被法兰西督政府任命为外交部长,去年(1799年)7月辞职,11月积极参与拿破仑发动的雾月政变。他现在是执政府外交部长。
此人极得拿破仑信任,事实上,除了偶尔要研究诸如司法和教育改革、财政和商务上的问题或宗教事务等重要的事情之外,拿破仑和他的外交部长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其他政府内务部门的部长要多得多。拿破仑对外交事务的兴趣从来都不是临时或短暂的。外交是他执政的核心,外交事务研究的结果,通常是相应的军事行动。拿破仑总是盘算着对英国、西班牙、俄国、普鲁士或奥地利等国采取行动,包括外交行动、商业行动和军事行动。但无论是对付哪个国家,或是进行哪一场战役,拿破仑都要和他的外交部长协商。
夏尔里斯列朗-佩里戈德的人生轨迹是法国大革命造就的。
他于1754年出生在巴黎,作为一个古老而有名望的家族后代,塔列朗和他的两个兄弟都有希望成为法国社会的上层人物。但由于塔列朗的脚有天生的残疾,他的前途受到了限制,无法胜任诸如从军之类需要强健体魄的事业。于是,他成了一名牧师。
1789年,塔列朗就作为牧师的代表被选入新成立的国民会议,一年后,成为牧师代表的主席。17911年,他辞退了主教职务,虽然他曾经宣誓作为第一个“宪法主教”,他只效忠法兰西共和国而不效忠教皇。
1792年,38岁时,他出发到伦,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外交使命。他作为一名贵族革命者,在英国被当成背叛者而受到规避。当他不在法国期间,国民会议开始转而反对一切贵族,签发了对在英国首都执行外交使命的塔列朗的逮捕令。次年,他被作为逃亡犯遭到革命政府在英伦三岛和法国的通缉身无分文的逃亡者只能在岁时亡命美国。
前途渺茫,生命处于低谷,但塔列朗不是一个轻易绝望的人。179年12月,当国民会议最后撤销了对他的通缉令后,他于次年的9月回到了法国。1797年12月,督政府任命他为外交部长,正是在此时,他第一次认识了年轻的拿破仑将军。
塔列朗对这位个子矮小的科西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作为外交部长,他在理论上支持了拿破仑的埃及远征和其后的雾月政变。
1799年7月,他辞去外交部长的职务后,于11月又被拿破仑重新任命为外交部长。可以说塔列朗在岁时终于找到了他真实的历史位置。
“看来拿破仑相当重视这一次会谈!”梁明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命令远东军团暂停行动,继续储备物资。”沙俄可是反法同盟中最为坚定的一员。梁明仅仅可惜这两三个月的时间,现在天气正好,三个月后就没准了。难道要等到明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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