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府尊。”临近关城门的时候,刘侃才带着于翔封城,随行押后的还有一辆粮车,以及五个遍体鳞伤摆、披散着头发看不清面目的犯人。
在城门处等候了两个多时辰的何进臣,满脸的焦急在见到刘侃之后马上就不见了,之前他可是在一直担心他们一行人的安全问题,如今看来是平安无事了。
“何捕头说笑了,刘某不过是暂时的代理知府之位,那里当得上府尊之称。”刘侃笑眯眯的,脸上的得意任谁都看得出,但口中依旧谦虚道:“称不得,称不得。”
“府尊说的哪里话,如今李大人为国舍命,虽然堪称我辈楷模,却是覆水难收。这开封府尊之位,舍大人其谁?”
幸亏是黑夜进程,不然的话光天化日之下于翔等人那里过得去何进臣那双老练的神眼?
打发走了何进臣等人,刘侃马上带人出了城门,看到四下里人流稀少这才向于翔央求道,“于三爷,你看这城门楼子已经过了,您是不是也该把我腰间的东西拿下来了。”一脸的谄笑,刘侃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于翔,“三爷,这东西可不保险呐,稍一不注意咱们就都粉身碎骨了,小的心里一直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啊!”
于翔也没多废话,直接从刘侃腰间拔出两个长柄手榴弹,转手交给了身后。“别他娘的废话,快走。”
“是,是。”腰间少了两个这东西,刘侃顿时就觉得身子轻了好多。
开封府衙占地60余亩,建筑面积14万平方米,与位于湖对岸的包公祠遥相呼应,形成了“东府西祠”楼阁碧水的壮丽景观。布局规整,庄重典雅。它以府门、仪门、正厅、议事厅、梅花堂为中轴线,辅以天庆观、明礼院、潜龙宫、清心楼、牢狱、英武楼、寅宾馆等五十余座大小殿堂、楼宇。
李毅虽然被定了死刑,可他毕竟是正儿八经的从四品知府,和珅、毕再是无耻也没不要脸到马上将他家人请出开封府衙去。再说,为了能用家人要挟李毅,还是把他的家人关在后衙中的好。
“弟兄们。还不快谢谢刘大人。”苏青云是毕抚标中地一个千总。平日里同刘侃是没丝毫地交情。眼下兵荒马乱地。身为毕亲信地苏青云本是不将刘侃放在眼里地。可看在刘侃身后一群提着食盒子地下人地份上。苏青云也不介意说上一声感谢。
“谢刘大人……”一声声不齐地感谢出自三四十个大兵口中。他们地任务就是负责看押李毅地家人。至少在明日午时三刻之前。不能让李家地任何一个人跑出去。
“哪里哪里。苏千总。还有众位弟兄这两日辛苦了。犒劳犒劳也是应该地。应该地。”刘侃笑容不改。这群人死活都不挨自己地事。只要老子本人能好好活下去。还有什么不可以做地?
但刘侃也暗暗为中华朝地布置心惊。没想到距离府衙不远地翠香楼就是他们地一处窝点。想来实在让他心寒。这些年来。开封城内有多少官员在这楼里吃过饭?至少刘侃他自己每个月到翠香楼都不会低于三次过。
于苏青云唠叨了几句。刘侃就告辞退回了前衙。
半个时辰后……
夜色中的开封府后衙寂静无声,在沉重的夜幕笼罩下,到处漆黑一片,只有靠西的一扇小窗还闪烁着如豆的烛火,烛火中映照出两个女人晃动的身影。
突然,院中的高墙上窜上了六七个黑影,一纵一落间,人影已经全部消失在墙头。接着,窗上的灯影中突兀地闯进了数个黑影,一个中年女人的惊叫声刚刚响起就被一声闷响所取代。
有人叫道:“后面还有几个,都带上,快走!”。又有一人低唤道:“算了,别解释了,打晕算了,快走吧!三哥还在外面等着呢!”。话音一落,小窗上的灯火就在瞬间熄灭了,接着是一阵衣袂翻飞的轻响,几个黑影已经出现在了院子里,没在上墙而是跳开了门闩,几个人每人的肩上都扛着一个麻袋。
几人灵动如猿,转眼隐没在沉沉的黑夜之中。尘土微动,转瞬归于平静……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淡淡夜雾中弥漫着青草的爽润气息。
微风轻拂,荡摇起草叶上的滴滴夜露,圆润的水珠在湛绿的叶面上滴溜溜打着旋,一不小心坠入叶尾,颤颤地一颠,随即“嗒”地坠落,转眼没入潮湿的土地。
忽然,宁静的夜雾中传来一阵沙沙的疾响,接着
色的人影渐渐隐现在远方,人影行如惊鸟,眨眼已经9巷子内。
一轮弯月遥挂半天,洁白如雪,淡淡月光洒满每个角落。昏暗的天际群星闪烁,或明或暗,如同风中的一支支蜡烛,不断飘摇闪烁着。
“走水了,走水了!”
随着一阵惊慌的喊叫,正自沉睡的额图珲,腾愣就坐起来来了,拎着放在床头的腰刀,就冲出了帐外。只见大营西南方,火光冲天,营盘内的士卒,各自半醒不醒的冲出各个营帐,就像没头的苍蝇一般,糙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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