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其实我已明白。一切的奥秘尽在不可说中,这便是答案。《逍遥游》中九万里飞翔的鹏鸟是你自由不屈、惊世骇俗、飞向彼岸、寻找真我的灵性,粉墨登场的蜩与学鸠便是你尘世中负重旅行的躯体。由北冥而南冥,飞翔的过程,长风激荡,你的语言含混晦涩,却又直逼人心,你找到了其实又失去了,答案便在有无相生相灭、循环往复中,或者这不算答案,因为我们后人无法理解。
庄周,目睹这一切的你是否知道:人字,放在宇宙大背景下,该如何书写?
庄周且不要梦蝶,我的双手已合上《逍遥游》,要进入《齐物论》,在风雨中狂啸且歌并不是你的专利。
昨夜我好像记得喝了一场酒,一个人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念叨着什么,他说你今天会走过这条街道,会想起什么,确实如此,我总感觉有人在我附近不紧不慢地走着,当我回头时他却不见了。庄周说过,他会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甚至他把这句话郑重其事地写进《南华·齐物论》中。我想此刻他应该就在我看不见的附近看着我从街上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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