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一眨不眨的望着李逍遥,怪笑道:“老大仔,你属于哪一样情况呢?”
李逍遥脸色起伏不平,默默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半晌不语。杨过毫不介意,又换了一首诗,自顾自的念道:“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地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地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这一世,转山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一诗终结,杨过望着李逍遥古井不波地脸庞,叹息道:“我看花美人待你也够情真意切的了,方才听她言下之意,分明是已猜到你的身份却一直不揭破。你却宁愿装逼下去,也不愿正面给人一个答案。到底是人家要死皮赖脸的粘着你呢,还是你为了那点莫名其妙的疑惑而装聋作哑?是,在你的面前,我等若小白一个。但我起码能做一个纯粹地人,而老大仔你呢?你一直要执意弄清楚那什么狗屁心意,一拖就是n久!有这么长的工夫,老子生娃都生一炕了!”
声音虽然不大,偏偏越听越是沉重。苏奴儿从来没见过杨过这副疾言厉色的神色,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劝道:“小师叔,你……”
杨过摆摆手,撇了撇嘴道:“去去去!男人说话,女人哪儿凉快哪儿呆去。”不理苏奴儿满脸委屈,又道:“当年我问你对龙姊姊究竟感觉如何,你笑而不答;英雄大会之后,我问你对程美眉和完颜美眉地感情是哪一种,你沉默依旧;方才又问你和如梦姑娘,你倒是牛叉。他娘的一声不吭。直截来个无语望苍天!”
李逍遥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听着。直至杨过言毕,才道:“我早已说过,事成之后会给她们一个答案。”
杨过哼哼两声,问道:“答案?哈哈哈,什么答案?令她们失望?教她们死心?害她们伤情?这便是你的答案吗?若真是如此,我宁愿她们从来没有遇见你,或者马上另结新欢,纵然就此年华早逝,也省得这般渺茫无尽的等待!”
李逍遥默然半晌,方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志在逆天改命,又岂能顾全儿女私情?”
杨过追问道:“所以你就勉强无视于她们的期盼,是也不是?所以你宁愿她们傻傻地等下去,也无法给她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是也不是?”摇头叹一口气,道:“不得不说你将间谍逻辑用在感情上,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以为一声不吭,她们就会死心么?以她们的为人,见过你还会移情别恋么?你有教过我,万事岂能尽如人意,心安足矣。为什么同样一句话,你却总是做不到?”
一句一句地质问,仿佛一把锥子狠狠凿入心底,一阵痛楚。
李逍遥思绪飞扬,想起原著里杨过、小龙女、程英、陆无双彼此十六年地漫长等待,想起公孙绿萼对杨过的痴心和成全,想起绝情谷中双雕殉情,想起郭襄为杨过终生不娶,长伴青灯古佛……种种遗憾,莫非要在自己身上重演,直至暮年才为此而悔恨?
既然志在逆天改命,那就该作到底,只要无愧于心,又何尝不是一种逍遥地境界?李逍遥啊李逍遥,你太执着皮相了!想到这里,他全身倍感轻松,随意的弹开身上的露水,悠悠然站起身来,突然间从头到脚散出一股淡淡的白芒,整个人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仿若罩着一层水雾轻纱。
杨过看的乍舌不已,叫道:“晕!这样都能突破?”
李逍遥不以为意,淡淡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修行便是修心,如今我心境提升,自然道行大进了。”又道:“我心结彻底解开,你为首功,至于偷听一事,我便不计较了。”说着转身离开。
杨过怔了一怔,随即摇头晃脑,怪叫道:“好湿好湿!老子天才也!果然淫得一手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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