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布先生,’我回答说,‘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胜任——我已经好久没有给老板打工了;我年龄也大了,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一起合作。’
“‘见鬼!’他大叫道,‘我只是来碰碰运气。’
“过了一会儿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我说:‘你今天感觉好吗?’
“‘现在我又干了什么事?’他问道。
“‘我想你跟某某公司签了一份劣质合约。’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他问道。
“‘我已经见过他们了,’我回答道,‘他们已经同意更改了。’
“‘好孩子!’这就是他的评论。”
“亨利?福特则是与加里法官和查尔斯?施瓦布完全不同的人。他长得很瘦,为人谦逊,乍一看很普通。他很幽默,在战争期间他负责制造驱逐潜艇。有一次,我和福特先生碰巧都在底特律,我问他有没有因为福特车的传言而心烦。
“‘一点没有,’福特先生回答道,‘这些传言都是很好的广告。’
“接着他告诉我一件发生在他身上的真事。当时他在一辆老款福特车上做涡轮传动系统的试验,测试结束后他就驱车去了15~20英里开外的农村。他经过一辆停在路边的大车,看到两个人在修车。他停下来说:‘我可以帮忙。’
“大概15分钟后,他把车修好了,其中一个人从兜里掏出1美元给他。
“‘谢谢,不用这样,’亨利抗议道,‘我有很多钱。’
“‘你骗人,’这个人说,‘有很多钱的人怎么可能开这种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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