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与母亲的疾病进行斗争,不断地更换医生、药物、调整饮食,还求助了中医,母亲的健康状况终于得到了改善。缩掉了75磅的体重,并且恢复了与人沟通的能力。虽然母亲的身体状况得到了很大改善,然而,在此后的6年中,颂续遭受着阿尔茨海默病的摧残。
1984年至1990年,疾病对母亲的身体健康造成了极大的损害。那段时间,我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她就在我的眼前发生着变化,很令人震惊。嘶仅忘事,而且变得让我感到陌生。我的男朋友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就会满脸愁容,一边围着椅子转圈,一边嘀嘀咕咕。她还将一把大锤子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稍微受到刺激,就会抓起锤子乱挥。她一旦走出家门,就不愿再回来,而是一边顺着街道奔跑,一边喊警察救命。从前,母亲收到过一封通知宋加公职考试的信,这使她逐渐确信自己就是一名警官。只有真正的警官来了,才能把她劝回家。
我总是对自己说,这不是我的母亲。她总是把男人叫到自己的窗前,而我的母亲对男人没有兴趣;她一碰到事情就哭,而我的母亲从不哭泣;她脾气暴躁、还有点妄想,而我的母亲脾气温和又有礼貌。她把屋子里的杂志、银器、盘子和衣物搬来搬去,我一问她东西放在哪里时,她就会变得很愤怒,以为我责怪她做了错事,冲着我喊叫,说东西是别人搬的,不是她搬的。
她语气强烈地对我说:“过来”,然后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听,你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了吗,是他们搬的。”
为了更多地了解这种疾病,我和姐姐一起参加了专为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家属举办的聚会。通刮加这次聚会,我们学会了不再因为她说错话或做错事而责备她,因为那些都是阿尔茨海默病造成的,不是她的错。
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自己也越来越害怕,她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从前没得病的时候,母亲在我的面前从来不会表现出恐惧或伤心。现在,她受到惊吓就会叫喊,感到愤怒就会发火,觉得开心就会大笑,奇怪而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当我不再以自己的意愿去要求母亲时,我们两个人都感到平静了许多。
母亲就一直这样被阿尔茨海默病折磨着,逐渐失去了享受生活的能力,而我则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与她一起面对。母亲一直都喜欢跳舞,我一下班回家就会打开蒂娜·特纳或者詹尼特·杰克逊的歌曲,与母亲一起跳个不停。当我用钢琴演奏母亲最喜欢的歌曲时,她就把手放在那台古老的立式钢琴上,完美地唱出每个音符和每句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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