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简单
方法简单,包含两层意思:研究方法力求简单;尽可能把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公司的做法概括得简单易懂。
1、研究方法力求简单
本书的范例是根据制造能力、产业示范作用、财务绩效三项标准精选出来的。但是,应该特别指出,对于经营,我是不相信什么实证方法的。人应该主宰数字,而不是被数字主宰。对于经营,想象力比什么都重要。
那么,研究想象力?想象力是用行动来表现的,只有观察一系列的行动,才能透视想象力的轮廓。因此,本书使用归纳法研究问题。
(1)用事实说话。
首先,把规律找出来,研究“怎么样”的问题。有些现象从不同角度被纪录过,但是,这些纪录都不能说明:这些现象是大量出现的吗?是反复出现的吗?是某种“规律”的东西吗?而本书的案例是着眼于“规律”的。先观察什么是普遍的、反复出现的现象,然后,把这种现象归结为“规律”。最后,选定一个事例作为代表。比如,“仿造”是一个普遍的现象,从家用电器、消费电子,到高技术产品,都有仿造的影子,这应该就是一个“规律”吧,但本书只集中在摩托车行业来考察仿造现象。
其次,研究规律是怎么形成的,即“怎么做”的问题。还是一样:先看普遍的现象,然后再看典范公司是怎么做的。把事实摆在读者面前,让读者自己得出自然的结论。而不是相反,一上来就讲什么理论,让事实迁就理论。
在批评《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写作方法时说:
“这本书的写法很不好,总是从概念入手。研究问题,要从人们看得见、摸得到的现象出发,来研究隐藏在现象后面的本质,从而揭露客观事物的本质的矛盾。《资本论》对资本主义经济的分析,就是用这种方法,总是从现象出发,找出本质,然后又用本质解释现象,因此,能够提纲挈领。教科书对问题不是从分析入手,总是从规律、原则、定义出发,这是马克思主义从来反对的方法。原理、原则是结果,这是要进行分析,经过研究才能得出的。人的认识总是先接触现象,通过现象找出原理、原则来。而教科书与此相反,它所用的方法,不是分析法,而是演绎法。形式逻辑说,人都要死,张三是人,所以张三要死。这里,人都要死是大前提。教科书对每个问题总是先下定义,然后把这个定义作为大前提,来进行演绎,证明他们所要说的道理。他们不懂得,大前提也应当是研究的结果,必须经过具体分析,才能够证明是正确的。”
“在中国的国内战争和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研究战争问题的方法,也是从现象出发、揭露本质的方法。敌人力量大、我们力量小,敌人强、我们弱,这就是当时最大量、最普遍的大家都能看得到的现象。我们就是从这个现象出发来研究和解决战争问题的。研究我们在小而弱的情况下,如何能够战胜大而强的敌人。我们指出,我们虽然小而弱,但是有群众的拥护;敌人虽然大而强,但是脱离人民,有空子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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