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着你们大约也只有一次这样的的机会,便咬牙在弟妹面前顶了下来。你们后来用的银两,全是弟妹拿了出来的。春儿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次又一次用妻子的银两,在父母面前尽孝心。再说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我们兄弟三人都丢面子。”钟家三老夫人完全没有想到长子会跟她说这样的一番话,她怒目瞧向他,,冷声说:“谁人教导你在母亲面前,如此放肆言行?”
钟池画站起来给钟家三老夫人行礼道歉,见到她面容冷若冰霜,他轻叹一声,挨近她坐下来,不由得放软了嗓音,说:“母亲,春儿在外面不易,他在安城府还没有站稳下来,你和父亲要是一定要去,只会扰乱他的心思。何况我听说五叔五婶他们如今也不和他们住在一处,家里用的人稀少,只怕会照应不到你和父亲。再说,如今外面事多,你和父亲在家里面,我们心里也安心。”
钟家三老夫人终是被他的话所伤,冷声说:“你不担心我和你父亲吃穷你用穷你们夫妻的银两?”钟池画苦笑瞧着她说:“你们在安城能吃多少能用多少?再说父亲母亲在这里来往都是熟人,有来有往,开支也不会有太多。母亲,你别怪我拦阻你们去春儿那里,你和父亲都是性情中人,可春儿在那里为官,事事都要小心翼翼行事。你们过去之后,只怕容易被有心人缠上去,到时借着你们拿捏春儿,你们那时又该如何行事,只怕是悔之晚矣。”
钟家三老夫人一脸气愤神色瞧着钟池画,她实在不愿意应付这个儿子,冷声说:“我听见你父亲回来的声音,你们父子两人去院子里树荫下说话,你别在我面前晃动,让我瞧着伤眼。”钟池画听着她的话,只是深深的瞧她一眼,瞧得她闪开眼,冲着他摆手,说:“快去,快去,我再听你说闲话下去,脸上皱纹都要多生几根出来。你还是把那些话留着去跟你父亲说吧。想来,你也不是闲来无事在这里等你父亲,只怕是专程过来气我们两人。”
钟池画被钟家三老夫人赶出房门,果然碰见行进来的钟家三老太爷,他略有些皱眉瞧着他,说:“可曾有安城府的信过来?”钟池画把两封信直接交到他的手里,钟家三老太爷仔细打量封口之后,见到钟池画瞧着他不错眼,皱眉说:“你还有事吗?”钟池画纠结之后,开口说:“我等父亲看过信之后,想和父亲说说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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