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之谜:中国文化史500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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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一书讫于何年?(2/2)
    五、讫于太初、天汉折中说。

    郭沫若在他主编的《中国史稿》中云:“《史记》止于太初、天汉。”一家独唱,引起百家争鸣。史学界有人撰文说,郭老独说《史记》止于太初、天汉,意在折中。把原来尚未分辨清楚的《史记》断限弄得更加复杂、扑朔迷离了。

    六、讫于征和三年说。

    征和为汉武帝第十个年号,即由公元前92年到前89年,也只4 年。此说仅见于王国维《太史公行年考》。他说:《史记》纪事,“讫于太初四年”,而最后记事则讫于征和三年。他又说:“最晚之记事,得信为自公手者,唯《匈奴列传》之李广利降匈奴事(原注:征和三年);余皆出后人续补也。”

    有时、有事,确也引起史学界一些学者的共鸣。

    七、断于太初四年而大事尽武帝之末说。

    今人张大可在《西北大学学报》1983年第2 期上发表文章,力排众难,据《史论》五体材料,排表列具,指出:汉武帝即位,至元狩元年历十九年,文治武功,方兴未艾。元狩元年至太初四年历22年。这一时期,汉武帝外伐四夷,内兴功作,获得了巨大成功,故封禅改历,象征西汉极盛。太初四年,贰师将军李广征大宛还,西域归附,汉武帝的事业达到了光辉的顶点,此后从顶峰上跌落下来。司马迁躬逢盛时,又亲自参与改历,激动非凡,决定将《史记》下限从“至于麟止”,延伸到“太初而讫”。张大可在对其他诸方面问题作了一番考订以后,得出如下结论:《史记》断限,“述陶唐以来,至于麟止”,是司马谈效法《春秋》而发凡起例的计划:“述历黄帝以来,至太初而讫”是司马迁修改其父计划以成“一家之言”的实际断限。司马迁的这一修正,充满了创新和进步思想。“上起黄帝”是大一统历史观的反映;“至太初而讫”则是实录精神的生动体现,它以历史发展的自然断限,“咸表始终”,“综其始终”。所以“至太初而讫”乃是一个时代的断限,并非绝对年代,初为太初元年,而后发展为太初四年,附载大事则尽武帝之末。

    若取绝对年代,当从年表,以太初四年为准。

    关于《史记》的断限,王充有言:“不能二全,必非其一。”据上不完全所述,竟有7 种见解。是麟止、太初、天汉、征和三年,还是尽武帝之末?或者真如郭沫若所说的太初、天汉之间呢?此外,是否还有其他更能说服人的高论呢?

    (周朝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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