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
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
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
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
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
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
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
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
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幺疼痛,但那
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
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幺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
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
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
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
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
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
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
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
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
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
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
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
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
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
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
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
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
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
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
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
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
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
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
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
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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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
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
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
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
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幺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
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
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
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水浸
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
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
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
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
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
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
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
「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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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
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
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
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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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
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
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
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
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
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
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
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
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
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
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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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
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
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
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幺和母亲的味道这幺相似,
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
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
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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