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话很雄辩,早些时有些朋友就劝我引用,我没有照办,并不是我也要“仁之方”,而是这些话充满了浓烈的情绪,一旦情绪太浓,就无法理智地讨论问题。呜呼,如果柏杨先生也引用了这一段话,再加上孟柯先生最夹缠的“予岂辩哉,予不得已也”,汤先生听啦,将如何的表情乎?孟轲先生是搞政治的,在政治斗争中,煽动重于说服,柏杨先生既然成了禽兽,则非禽兽先生自然准赢矣。柏杨先生如果也先下手为强,抢过孟轲先生这段武器,在纸上摆开架势,难道情势就充变了哉?理性的问题不能靠情绪去解决。即令柏杨先生成了禽兽,也不妨碍节育是真理。同样,如今杨如炎先生隆重地成了非禽兽,也不能对反节育的论据有啥帮助。
不过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非禽兽先生说他“阉人”,目的并不是真的要阉,只不过“说说吓吓”,只不过使无识之徒听了害怕,恍然悔过而已。嗟夫,非禽兽先生如果早讲得这么明白,我们何至如此担心哉。于此特别大嗓门转告一些可怜的小民得知,已经没有关系啦,生殖器已经安全啦。不过我诚恳建议非禽兽先生,以后“仁之方”再发作的时候,千万别在立法院发作,如果再在立法院发作,恐怕用不着贵阁下亲自动手,可能会把生殖器纷纷吓掉了也。
非禽兽先生大声责备小民无知曰:“现法,刑无宫。”而小民竟然害怕,岂不存心捣乱。问题是,我们何尝不知道“刑无宫”,如非禽兽先生只在学堂讲演识论的研究。确定了真知的手段“四量”(现量、比量、喻量、,只在报上写写文,我们当然不害怕。可是立法院是制定法律的地方,而非禽兽先生提出的又是“质询”,万一非禽兽先生的真知灼见被制成了法律,或被行政院采纳照办,小民的生殖器岂不危矣乎哉?
其次,还有“仁之方”,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非禽兽的眼睛中,节育就是“亡国灭种”,一个干亡国灭种的人,一旦被还治其身,结果恐怕灾情惨重。好在非禽兽先生总算慈悲为怀,手下留情,不再阉人啦,无论如何,小民在吓了一跳之后,可以感谢天主,敢不喜笑颜开,奔走相告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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