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溷乱的想法始终无法自她脑中完全成形,取而代之的只有以祖国、以罗
曼诺娃王朝为前提的盘算。
支撑着激情的理性很清楚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爆发大规模内战。
因此,万一真的打算进入守圣者计划阶段,也只能视斩首行动为唯一手段。
西伯利亚和远东的情况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儘管皇务院全面败北,迅速
结束的冲突并未造成经久不息的纷乱,因此没有让外国势力介入的馀地。倘若给
了第三势力插手的机会,事情可就不是光打打内战能结束的。
同样地,如果南方军和中央军可以一战定胜负就算了,几十万大军打起来必
定导向持久战,届时无论谁胜谁败,最能得利的势力想必是──英国或美国吧。
而那群低能贵族之流的皇族们必然是深知自己的忧国之情,利用这点拟定了
这齣烂戏。
已经无话可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配那群傢伙演完这齣烂戏,然后将皇务院拱手让给她们安
排的人选。按照自己的才能,即使离开皇务院至少也有个部长位子好坐,更何况
还有皇族身分加持,总的来说还是能为祖国尽心尽力。
只是啊,这是怎么了呢?
一度化为国家机器的齿轮、冰冷地喀啦喀啦转动着的自己,为什么此刻却充
满了不甘心的情绪?
难道是因为许久不见的那个人,曾经让自己像个普通女人般活着的卓娅≈ap;823;季
莫申科
不别想了。
专注在眼前危机上吧。
伊琳娜压抑住一度鼓动的内心,加快了离宫的步伐。
神圣俄罗斯帝国,乌拉尔州,叶卡捷琳堡。
吉娜依达于正午时分抵达这座随时处于管制状态的都市,一踏出高速列车,
就有两名人高马壮的卫兵上前。这裡是少数能够让她充分发挥皇族暨沙皇亲信优
势的地方,但其实也不过是将随侍在旁的卫兵从四人缩减到两人:皇族身分减一
人,沙皇亲信再减一人。
她的下个行程预计还要等半个钟头,这种琐碎时间让她感到困扰。既然这时
间不够进宫指导女孩们,乾脆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吧。
于是她从车站内挑了间人数不多的餐厅,邀两位尽忠职守的卫兵共享咖啡。
餐厅电视正播放东欧方面的战事,俄军在波兰的全面胜利让卫兵与客人们看
得群起激昂,巴尔干的激战报导也引发同等效应,第一皇女和第二皇女俨然成为
众人心目中最值得讚赏的皇女殿下。
不管事情发展是否乎计算、结果是否落在预料内,众人的情感都会强烈地
受其左右──这是吉娜依达所无法理解的现象。
当然她并未扫卫兵们的兴,只是以浅笑掩饰无法融入这股氛围的心情,直到
约定的时刻到来。
「唷呼!吉娜,人都到齐了,可以出发囉!」
在约定的时刻抵达约定的地点、和约定的女性碰面,接下来也都是无数个约
定好的行程与事件。
一切都在掌控中,完美无瑕得令人厌烦。
开往新目的地的列车上,她将注意力放在那位前来会的女性,年轻貌美的
玛丽亚从来不会在意她的目光。
「吉娜,妳看得我有点慾火焚身唷?」
注视的时间一长,偶尔也会出现这般假意挑逗的言行,以每十分钟为单位,
至今的机率落在十七个分点左右。她朝玛丽亚澹然一笑,将剩馀没多久的车程
关进黑暗中,数着心跳声但未入睡。
列车开入西伯利亚一座中型空军基地,她们在此转搭直升机,一位上校负责
带领全副武装的小组护送她们,这些士兵最要的功能是确保她们在空中期间戴
好眼罩,其次才是因应任何突发状况。
经过一段不很舒适的飞行,纵使吉娜依达自认身体状况比同龄者来得良好,
也觉得骨头快要散掉了。年轻一辈的玛丽亚则是三不五时就要嗲声嗲气一番,目
的是捉弄士兵还是当真不舒服可就不得而知。
当直升机完成降落,两人头上的眼罩才被允许取下。一名笑脸爽朗的棕髮少
将在停机坪等候她们,玛丽亚频向她放电,吉娜依达倒是因为轻微的晕机症状没
空搭理她们契的互动。
少将身后的两名部下护卫在她们左右,一个是年迈可靠的士官长,一个是年
轻稚嫩的军官;上校也不示弱,武装小组紧跟在后,随两人踏着雪径前往山中宅
邸。
雪道两侧的云杉间不时可见巡守队持枪巡逻,每走一段距离便看到用迷彩布
遮蔽住的军事设备。吉娜依达记得上个月过来的时候迷彩布没这么多,恐怕是由
于战争的缘故吧。
皇女宅邸大门前,一批女僕正在那儿恭迎帝都的访客。女僕长斯特妮卡领着
众人深深一鞠躬,便从少将手中接过贵宾,带领她们踏进宅邸。
味道变了。
气氛变了。
虽然也可能是自己的身体开始步向退化,才觉得一切都已改变──所幸在这
个地方,仍有个纯粹的存在能让她确认自己其实未曾改变过。
她在中途和玛丽亚分开,斯特妮卡带她继续前往医护中心的路上,那纯粹之
物前来与她会,身旁还多了位腼腆的书记小姐。
吉娜依达向身穿米色连身小洋装的纯粹之物微笑颔首,纯粹之物的两条纤细
手臂汇聚到腹部前侧,圆滚滚的灰眼睛轻轻闭上,银白色长髮随着恭谨的鞠躬垂
落肩膀。
「吉娜医生,远道而来辛苦您了。安娜代事务繁重不克礼迎的母亲大人向您
致歉。」
纯粹之物之所以纯粹,乃是因为即便披了层装饰性的外衣,内裡依旧晶莹剔
透。
吉娜依达伸手触向纯粹之物细嫩的右颊,在那对装饰性的优雅目光注视下,
轻轻一捏──
「啊呜!」
不礼仪的惊叫一次就瓦解了外在的装饰,曝露出纯粹的内裡。
纯粹之物──安娜的小脸蛋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使吉娜依达不禁笑了出来
。
「小安娜怪里怪气的,待会要好好检查妳的脑袋瓜。」
小脸蛋的触感十分舒服,不过继续捏住的话就太可怜了,于是吉娜依达鬆开
小皇孙的柔软脸蛋,摸了摸头便继续前进。身后立刻传来有些急凑的步伐和温吞
的步伐,两种步伐声彷彿自众人脚步声中脱离开来,渐渐交织成一块。
「艾萝呜呜。」
「乖、乖。」
听见安娜语带委屈地撒娇,吉娜依达心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第三皇女宅邸的医护中心和上个月相比约莫缩减了三分之一,被划走的域
如今正被用来当做经常有伤患光顾的急诊室。吉娜依达等人刚抵达医护中心,就
和一副担架床擦身而过,上头躺着整条右臂绽裂的士兵。
艾萝迅速遮住安娜双眼,儘管小人频频反抗,等到那位忍住不大叫的士兵
呜咽着送进急诊室,这才鬆开手。
看来这是──强化骨骼的测试吧。
小皇孙嚷嚷着想知道刚才过去的人究竟是怎么了,众人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此事,只管让艾萝一路哄着她,直到踏进吉娜依达位于医护中心的办公室。
斯特妮卡领着女僕们守在外头,艾萝与安娜随吉娜依达入室。门方阖上,安
娜就忍不住继续追问。艾萝很有耐心地避重就轻,配摸头与拥抱顺利转移小
人的注意力。
吉娜依达迅速洗淨双手、套上医用手套,滑着椅子来到床前时,安娜已在艾
萝协助下退下内裤,脸颊微红地坐于床边。
「艾萝,麻烦妳。」
「好的。」
艾萝抓住小人的裙襬,逐步往上掀起,直到那片光滑细嫩的私密处完整地
映入医师眼帘。
「喔,有破皮,会不会痛?」
纯白乳胶手套的触感来到私处的突起物上,安娜羞红着脸摇摇头。
「勃起之后呢,会痛吗?」
摇头。
「嗯,我会做注记,如果伤口这几天没复原甚至恶化,记得向斯特妮卡或到
这裡领药。」
「嗯嗯。」
「还有,虽然影响不大,不过在伤口复原前尽量减少插入式性行为。」
「嗯呜」
「记得这伤口是在什么情况下造成的吗?」
安娜顶着苹果红的脸却哑口无言,艾萝也跟着陷入害羞的想,不过奴俩
想了好久都理不出个头绪来。吉娜依达于是说道:
「总之尽量做到润滑完全,也得避免激烈或过度的性行为,明白吗?安娜还
有艾萝。」
「是是的。」
「明白了」
「很好。那么安娜的阿芙柔黛蒂部分到此为止。再来谈谈」
话声未完,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浓烈的腥味煞时席捲而来。那位失礼地带
来这股大家都熟悉的腥臭、却又没人可以阻止的女人──安娜塔西亚仅仅披着小
一号的银色睡袍、挺着不像话地勃起流汁的肉棒踏入了室内。
「陛下,您这是成何体统」
神圣女帝再次展现她没能让御医说完话的本领,迸出可爱的尖叫并冲上前抱
住明显吓了一大跳的小孙女。
「呀──!捕获小安娜囉!呐、呐!小安娜妳听外婆说喔!安娜贝儿她每次
都」
啊啊,安娜的眼神整个空洞化了果然就算是如此纯粹之物,也难敌沙皇
那股莫名其妙的侵略性吗?
吉娜依达悄悄地叹了口气,以眼神向不知所措的艾萝示意,待艾萝准备好随
时可以抱走小人后,吉娜依达便一手握紧那根在神圣女帝股间昂扬颤动的肉棒
──趁着女帝娇声微颤之际,艾萝救出了小人,紧接着便熘出房外。
虽然小皇孙的内裤没能来得及穿上,不过和生命威胁相比,股间春光若隐若
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啊!小安娜跑掉了啦!都是妳噫!吉、吉娜!妳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来做例行检查。真令人难过啊,居然为了孙女对自己的妹妹视若无
睹,这下可不是从裡到外全身检查可以了事的喔?皇≈ap;823;姊≈ap;823;大≈ap;823;人。」
「噫噫──!不要全身!不要全身啦!护、护驾!快来人护驾!」
「首先从胃镜开始吧。呵呵呵」
「噫呀啊啊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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