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基辅事变」#5
作者:da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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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基辅事变」#5
神圣俄罗斯帝国,帝都≈ap;823;莫斯科。
五年前,分佈于帝都南北的两间医疗中心与莫斯科防卫军建立作关係,扩
大治疗欧俄地饱受梦魇戒断之苦的俄军士兵及俄罗斯公民,两院计共可收容
三万名患者。
儘管每年皆有数千名患者顺利康复,同时却有更多病患挤破头想进入医疗中
心。
就在庞大运作着的医疗体系下,防卫军实际掌控的域乃是隐藏于地下三层
至七层的地底仓库,此处如今已改建为第五皇女直接管理的秘密监狱。
间谍、叛国者、反沙皇派这些辞彙在此揉后获得了唯一且最终的意义
。
──腐臭。
打从地下三层入口处就能嗅到的腐臭味,正是诸多被送关进秘密监狱的罪犯
们不可逆转的命运。那异臭直接令本日新进的五名罪犯头晕腿软。
黑衣典狱长面无表情地站在紧闭的入口前,对着这批和往常不太一样、最近
两年却多了起来的贵族及将官罪犯逐一宣判道:
「柴可夫斯卡娅女爵,妳因叛国罪被捕。」
「皇、皇女殿下饶命呀!」
「基尔波诺娃将军,妳因违抗沙皇的命令被捕。」
「她妈的莫斯科走狗!东欧可是我们明斯克派在守护的啊!」
「谢苗诺娃将军,妳因违抗沙皇的命令被捕。」
「战争还没结束就开始清算?皇女殿下您简直是疯了!」
「瓦西列夫斯卡娅女爵,妳因叛国罪被捕。」
「究究竟是为什么!我不过是保留皇帝赠予的书信!」
「芙兰诺娃女爵,妳因叛国罪被捕。」
「哈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
略显凌乱的短髮包覆着宛如对凡事皆漠不关心的脸庞,然而在新罪犯眼中那
却是张充满静谧敌意的恶颜。比众罪犯及警卫矮上一颗头的黑衣典狱长宣判结束
,监狱的大门旋即为今晨才被逮捕的罪犯们敞开。
前来迎接的是四名身穿漆黑马甲、摆动塑形在黑丝袜下的双腿踏着尖鞋跟而
来的狱卒。
脑袋一片溷乱的柴可夫斯卡娅女爵此刻只想着两件事,一是无数个早知道,
二是那些容貌与身材好到不像话的狱卒。
狱卒们的装扮因着一对对汹涌的巨乳充满了多馀的色气,那使女爵忍不住联
想到梦魇中的人,然而这番田地却也是因为和人的相遇正如同覆水难收
的机密资料,伴随一次次掩饰叛国秘密而至的侥倖心理儘管带来神秘的快感,此
刻却让她自身破碎得再也无法黏补了。
众人抵达一间异常明亮的场所,犹如莫斯科地铁站未完全淘汰的旧式厕所,
只不过隔间全拆光、头顶上温暖的金色灯光换成了高亮照明灯。
在白色世界中等候罪犯们的,是三个异常壮硕的黑衣女子。那完全扭曲了衣
饰表现的爆发性筋肉、高大到众女爵将军全然不及的体型、捨弃美感的凶恶脸庞
在女爵们眼中化为浅显易懂的两个字──
「野兽」
和梦魇中的黑色野兽极其相似的白色野兽,分别朝三位女爵袭来。
「皇女殿下求求您住手!呀啊嘎!」
柴可夫斯卡娅女爵被那勐兽结实的右臂锁住了纤弱的雪颈,拼命踢晃的双腿
渐渐脱离地面;禁锢的窒息感夺走了她抵抗的力气,几度在克里姆林宫夺人眼目
的紫色华服亦随着频频流出的尿水丑陋地垂下──野兽就这么拖着昏厥的女爵到
一旁去。
「甚、甚是无礼!这个呜咕!」
瓦西列夫斯卡娅女爵对野兽所做的反抗,就是以弱不禁风的巴掌狠狠甩了个
空、腹部接着挨上一记令她跪地呕吐的重拳。头昏脑胀之际,野兽拎起她一早费
心打扮的头髮,硬是将几乎比她嘴巴还大的某物强行塞入其口──瞪大眼睛频发
抖的女爵死命地张开嘴巴,初雪似的双乳和地相继染上恶臭的色彩。
「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哈哈!」
芙兰诺娃女爵从白色野兽暴力的身形与昂扬股间求到了契的想,笼罩
她的恐惧在极短时间内伴随筋肉的触感柔化成了性慾,那是「第十日」在其身刻
下的难以忘怀的记忆──顺从变态渴望的女爵一脸扭曲着迎来愉悦的失禁,就在
她的贵族同伴旁等待着野兽的侵犯。
眼睁睁看着女爵们遭受蹂躏的两位将军,脑海闪过了同样的词彙──「绝对
的服从」。
对女爵是以如此下流的形式,那么对自己又该如何?
答桉似乎,再明显不过。
「原卡波特尼亚卫队第九位、莫斯科的勃列日涅娃家所属!前来赐教!」
基尔波诺娃将军身旁的黑衣狱卒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做好准备,这时她才注意
到那身漆黑马甲上有隻光辉黯澹的金色双头鹰;象徵这名骑士的逆骑士臂章成了
刺于左大腿内侧的豔丽纹身,白银十字冠之图腾则是镶于其侧身飞踢过来的黑色
高跟鞋底──全然不敌对手的将军就这么捲入无情的暴力漩涡中。
「原科普捷沃卫队第七位、莫斯科的梅列茨卡娅家所属!喝啊啊!」
谢苗诺娃将军尚未完全风化的直感促使她挡下最初的踢击,紧接着却是自腹
腔一路袭向胸口的连环掌击,将军猝不及防、立刻被击倒在地──高跟鞋跟与地
面敲击出清脆的重响,以此为攻击信号所展开的无数记重拳,狠狠地坠向猎物痛
苦的脸庞。
撑裂阴道直击子宫的阳物也好、击碎鼻樑揍断牙齿的拳头也罢,无论活跃于
政治抑或军事领域,众罪犯仅剩的自尊在此遭受到了彻底的羞辱与溃灭。
逐渐弱化的哀鸣中,黑衣典狱长对新进罪犯的兴趣也降至冰点,仅仅交付几
句便转身离开现场。
约莫半个钟头后,野兽们已然发洩完毕,女爵们纷纷吊起了白眼,虚弱地倒
在溷和着爱液、血浆、粪尿及呕吐物的污物上。几度昏死的将军们亦狼狈不堪地
瘫软在地,遍体鳞伤的身体再也激不起一丝愉悦的挑逗,黑衣狱卒那充满恶意的
爱抚尽数化为单纯的暴力,凌虐着她们直到漆皮内裤下的高潮到来。
结束了「烙印」的罪犯们被抬上一辆辆推车,给黑衣狱卒带往地下三层的个
人牢房。
另一方面,换了军装、披上披风的典狱长已离开重归宁静的地下监狱,经由
军用通道步出医疗中心。
静候在黑头车前方的众人挺起了胸膛向归来的人行礼,唯独一名身着亮橙
色华服的贵族女性仍在瑟瑟地颤抖。
「您辛苦了,皇女殿下。」
「嗯。」
「请上车。另外,关于卢普金娜女爵的发落」
「噫!」
听闻发落二字,卢普金娜女爵不禁忆起昨夜闯入宅邸的防卫军,以及寝室内
那些未能及时销毁的文件。但是,黑夜的恶意并未降临其身,自幼在帝都训练出
来的牆头草性格救了她一命。
对于她们这些向中央藏有秘密的贵族而言,最恶劣的访客有三种:皇务院政
警军、俄罗斯中央军,以及最糟糕的莫斯科防卫军。
确切来说,是同时具有军队及皇室影响力、足以在帝都横行无阻的莫斯科防
卫军司令官──
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五皇女≈ap;823;可萝殿下。
此人虽然在昨夜暂且放过她,却命她随三位熟识的女爵及其她两名将军一同
来到此地,恫吓意味再明显不过。
背叛者。
然而也只有做个背叛者,能够免于关进秘密监狱的命运。
因此,不论同伴们的眼神多么怨怼,为求活命的她硬是承受了下来。
既然出身于贵族世家,卢普金娜女爵自然也懂得自己能够呼吸自由空气的缘
由,也明白这自由随时都可能被夺去。
必须让自己持续具备适当的利用价值才行。
「奥科萨娜卿,妳做得很好。」
「噫!是、是的殿下」
「但是,目前的功绩尚不足以弥补叛国的罪过。」
「啊啊!」
不稳定的结构忽地崩坍。
「听闻妳和西伯利亚的赫夫诺娃家有交集。」
冰冷的废墟中,燃起了摇曳的火光。
「就当做是转换心情,去一趟西伯利亚如何?」
那是名唤卢普金娜的污浊之花。
「遵遵命,殿下」
西伯利亚那是这几天才发生动乱的地。
即使皇务院控管来自西伯利亚及远东的消息,贵族之间仍有其管道知悉真相
,更何况要当个及格的牆头草,势必得提前掌握国内资讯。卢普金娜家在帝都或
许只能挤身末席之列,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结西伯利亚的动乱以及挚友罗曼娜的罪状,纵使是非头脑派的女爵,很快
便明白皇女殿下的用意。
选项也,清楚浮现在眼前。
是要趁机背弃家族、投靠第三皇女?
还是当个听话棋子、效忠第五皇女?
既无法轻易放弃安居帝都的家人、也绝不想踏上瓦西列夫斯卡娅家的后尘,
卢普金娜的当家止住了颤抖,朝面无表情的皇女殿下单膝跪地、右臂横于胸前宣
誓道:
「莫莫斯科的卢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五皇女殿下」
神圣俄罗斯帝国,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
新西伯利亚军事专门学校联葬礼方才落幕,人口大减的组织旋即迈向忙碌
的重整。
校的皇务院旗屈辱地降下,而后升起的乃是象徵沙皇政警军的赤底金身双
头鹰旗。
以不受欢迎的长官身分感触良多地致过词、哀过悼,然后从大门堂堂离开校
的棕髮女子──赫夫诺娃少将紧绷的神情因着一张熟悉的脸庞鬆懈下来。
「奥科萨娜!好久不见了啊!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立刻引发周遭阴鬱气氛强烈地反弹,少将身旁的副官连忙劝道:
「将军,请注意言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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