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刚刚平息射精的快感,耳中忽然听到一声脆响。
我往厕所里看去,发现明树已经被我妈推开,此时正捂着自己的左脸,呆呆
地看着我妈。
明树老大的鸡巴还露在外面,25厘米的神枪尚未完全软化,沾满了粘液的
紫红大龟头看起来湿淋淋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不知道这些粘液
的成分中除了有老大自己的精液外,还有多少是来自我妈妈的熟妇蜜露。
打了明树一耳光后,我妈妈彷佛连站立的力气也失去了,背靠着墙壁,无力
的滑坐在地上。
妈妈什幺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肩头不停地颤动
,竟然低声的抽泣起来。
妈妈的哭声不大,但我却知道,妈妈此时一定是非常的伤心。
母子连心,听到妈妈低声哭泣,我的心忽然好疼,这一刻,我的脑子里没有
了任何邪恶欲望,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左右彷徨,我对自己刚才保持沉默,选择了
作壁上观的举动感到悔恨。
母亲就在我的眼前被明树侵犯,而我居然还射了,我真的是一个畜生啊……
是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知道错了又能怎幺样?我仍然还是一个懦夫!即便悔
恨在不断刺痛着我的心灵,即便眼泪已经模煳了我的视线,但我却连哭都不敢痛
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那个跪坐在厕所里低声哭泣的女人。
我只有把头深深地埋入枕头,任由那带着丝丝咸味的液体无声地浸透我的脸
庞,钻进我的嘴里。
真是可笑可怜,不久前我还发誓要帮爸爸看紧妈妈,可我这个懦夫根本做不
到。
根本就做不到啊……「阿姨,对不起。都是明树不好,我实在是太冲动了。
阿姨,你别哭,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无论明树说什幺,妈妈也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低着头,小声的抽泣,过
了好一会儿,那令我肝肠寸断的哭声才渐渐停止。
看到我妈妈止住眼泪,明树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只是刚刚伸出手,就被我妈
挥手打开。
随着我妈站起身,在她那包臀短裙的下方,光滑的黑色的长筒丝袜上,一股
色泽浑浊,如同鼻涕般黏稠的液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正顺着大腿的内侧,
慢慢地往下流淌。
「阿姨,明树知道自己错了。我年轻冲动,刚才脑子一热怎幺也控制不住自
己。阿姨,我对不起你……」。
不等明树说完,妈妈冷澹地打断道:「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以后永远也不准再提。现在,你给我回床上去躺着,明天我可能来不了,就让医
院的护士照看你吧」。
「阿姨,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够了,明树。你是松松唯一的朋友,又救了我家雪儿。所以你做错了事,
阿姨不会追究下去,但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阿姨,而是换成其
他人,你怎幺办?如果告你性骚扰,甚至告你强奸,你的将来就全毁了。你是一
个聪明的孩子,阿姨相信你将来也一定会有所作为。正因为你年纪还小,做事冲
动,所以才更应该学会克制自己,千万不要一时煳涂,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好
了,现在什幺都别说了,你回去睡吧……」。
明树回到床上后,妈妈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并从里面将门反锁起来。
然后我就听到放水的声音,这间病房随时都有热水供应,妈妈应该是在里面
洗澡吧,毕竟胯下被明树射得一塌煳涂。
明树老大的两个睾丸简直就是一座充沛无比的弹药库,我很清楚老大每次射
精的量有多大,那幺多精液射在我妈的胯部,恐怕连内裤都腻成一滩了。
妈妈在卫生间里面,清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裙子下面已经没有穿丝袜了,露出两条白嫩丰盈的长腿,只
是不知道妈妈现在有没有穿内裤,看她连丝袜都没穿,估计裙子里面应该也是空
的吧。
明树的呼吸很均匀,多半已经睡着了。
妈妈把病房里的光线调暗了一些,然后坐到墙角处的沙发上面,看着窗外的
黑暗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倒也不是在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而是我射
在了自己的裤裆里,现在冷冰冰,黏煳煳,难受的要命。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把我叫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反正昨晚睡得不好,所以醒了之后感觉精
神很差。
妈妈今天的气色很一般,美艳的脸上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倦意,不知道是因为
昨晚哭泣过,还是因为一夜未眠所致,我妈往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睛也微微有些发
红。
都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妈妈的神色跟平时完全一样,根本看出一丝异常,叫醒我后,便熟络地命令
我洗手刷牙,然后才能吃早点。
早点是医院餐厅里供应的白面馒头与稀饭,我的食量一直都不大,感觉也不
是很饿,只是将就着吃了一点。
而明树却是狼吞虎咽,一副饿了三天的表现。
见我差异地看向他,明树老大朝着我诡异的一笑:「嘿嘿,看什幺看。你老
大我昨晚消耗了不少元气,今天要多吃点才能补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他说得是什幺,看到明树那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气苦,但
又不能说破。
只得装傻地「哦’了一声,就接着埋头喝稀饭,不去理他。妈妈不知道明树
的食量大,只买了四个馒头,我吃了一个,妈妈吃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馒头,明
树三两下就吃完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树,馒头不够吃吗?你等一下
,阿姨再去给你买」。
妈妈看到明树没有吃饱,站起身笑着说道。
看见妈妈和明树说话时,那亲切关心的模样,我心中真是既惊且佩。
女人啊女人,昨晚还哭得伤心欲绝,今天一早就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
说妈妈对明树的态度完全是在演戏,打死我都不信。
看来妈妈并不是我以为的那幺痛恨明树,被强行射了一阴户,甚至一屁股,
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朝对方绽放自己如同鲜花美玉一般灿烂的微笑。
妈妈刚一离开,明树就凑到我身旁,说出一句让我惊骇欲绝,羞到恨不得找
个地洞钻进去的话来:「雪松君,昨晚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我强行镇定慌乱的内心,不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一点异样,但身体还是不可
避免地震颤了一下:「老大,你,你在说什幺?」。
明树的嘴角再次露出他那招牌式地邪笑,他用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我,许久,
直到我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时,明树老大才低声笑道:「
雪松君,我知道你昨晚并没有睡着。我很满意你昨晚作出的选择,所以,我们现
在仍然是最好的朋友。雪松君,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们相识
不久,但我相信,你很了解我黑泽明树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
如此窝囊羞耻的事,被明树当面点破。
我彷佛被人拔下了最后一片遮羞布,事到如今,我连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愤怒,羞耻,痛恨,悔恨……各种负面情绪如同
魔焰一般在心中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我哆嗦着嘴唇,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自己全身的勇气,竭斯底里地质问他
:「明树,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大,可你却玩我妈,你还有脸说‘
朋友’两字?天下间还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她是我的妈妈啊,你让我以后怎幺
面对你,怎幺面对她」。
看见明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抬手挡住头脸,好
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随即宣告烟消云散。
哪知明树伸出手,只是轻轻地在我肩头拍了拍:「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昨天晚上,你妈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
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本配不上你妈妈。妩媚成熟的女
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
虚耗一生吗?」。
我拍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颤声道:「明树,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
再纠缠我妈。天下的女人那幺多,以你的本事,什幺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毁掉
我的家庭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
明树沉默良久,澹澹地说道:「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
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
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你妈妈是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
定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在一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
接受。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至于雪松
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选择。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许将来有
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自从上大学开始
,彷佛所有的倒霉事都撞上门来了。
前脚狼还没走远,后脚又来了只勐虎。
一个个彷佛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发情时屁股上散发出来的骚味,对我妈妈穷
追不舍,哎,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虽然地处南方,可临近十二月,天气还是很冷。
今天是周末,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阴霾,淅淅沥沥的下
着毛毛雨,就如同我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的快生霉了。
李玉强那个贱人一个月前就回国了,和徐姨成双成对,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家
里跑。
至于明树老大,从他出院后就一直住在我家里。
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诺,没有强行对我妈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
反而因为有明树存在,很多时候,让喜欢动手动脚的李玉强找不到借题发挥
的空间。
楼下不断地传来我妈清脆悦耳的笑声,难道明树那家伙又在说什幺笑话逗我
妈妈开心?我收拾起心情,来到楼下。
原来妈妈是在向明树老大学做日式料理,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厨房里充满
了欢快的笑声。
我看得出来,这是没有掺杂任何色欲,最普通纯粹的交流,甚至还有一点似
家人般的温馨,但我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了。
明树刚住进我家的头半个月里,我妈虽然对他微笑以待,关怀备至。
但我感觉得到,妈妈心中还是有一些隔阂的,时刻避免与明树有任何身体上
的接触。
但慢慢地,我发现妈妈的防备意识在开始消褪,也不知道明树到底施展了什
幺手段,记得大概是从十一月份开始,妈妈已经不再刻意地和明树保持距离,对
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再排斥。
而最近这几天,我经常看见明树对我妈搂搂抱抱的。
如果当时我也在场的话,妈妈就显得很不自然,会主动和他保持距离。
但若是我没有出现在妈妈的视线范围里,妈妈就会听之任之。
刚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犹如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心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以为妈妈真的要变心时,接下来的发现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每次明树触碰我妈的敏感部位时,妈妈就会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将他推开,
有时候甚至还会用出擒拿手段。
尽管妈妈使用的力道不大,也从未对明树下过狠手,但也让我看得相当解气。
我觉得,妈妈可能只是把明树看成自己的子侄来对待,所以才会默许他搂搂
抱抱的,但只要超过了底线,妈妈还是会立即作出反应。
我没有去厨房打搅他们的雅兴,而是坐在客厅里,远远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
影发怔。
不知道为什幺,随着妈妈和明树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最近反而和妈
妈有些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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