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明树家里在日本是做什幺的,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家里肯定非
常的有钱。
不过钱再多,也是他家里的。
明树老大还在读书,没有自己赚钱,所以对于他上门还要去卖礼物的做法,
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也告诉他不用去买东西。
可惜日本人就是喜欢搞这些虚伪的礼节,明树老大坚持说首次登门必须要送
礼,我也只有打消放学后立即回家的打算,陪着他去了一趟商城。
「雪松君,能告诉我,伯父伯母有什幺喜好吗?」。
看到明树一脸的认真,我也不好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击他的热情。
稍微想了一下,便告诉他我爸喜欢下棋,象棋围棋都很厉害。
老爸还好说,可我妈的喜好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了老半天,也无法从妈妈的
众多喜好中找出一个重点来。
在明树老大的追问下,我只能随口说了好几个出来,让他自己看着办。
买好礼物,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老爸还在公司上班,只有妈妈在家
里。
今天我妈穿着一件灰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笔直修长的腿上搭配着黑色的
长筒丝袜,算是中规中矩的打扮吧。
可即便是如此,当我把黑泽明树引进家门时,老大一见之下,还是看直了眼。
妈妈头发是披散的,看上去还有微微有些湿润,随着她走近身前,一股沐浴
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看来我妈应该刚洗完澡没多久。
从小到大,我一向都不带朋友回家的,妈妈看见我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没办法,明树的长相很成熟,让人一看就以为他有二十岁。),美丽灵动的双眼一下子睁得很大,显得非常惊讶。
「妈妈,这是我同学黑泽明树,日本留学生。明树,这位是我妈妈」。
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介绍,说得相当简短,也感觉有些生硬别扭。
不过还好,我作介绍的时候,他们都在打量对方,没有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
我妈的脸上挂着亲切地微笑,看来她对我能结交到朋友感觉很开心。
明树老大则显得有些拘谨,完全没有了平时表现出来的潇洒霸气,在我妈的
面前连话也不会说了,一副反应很迟钝的样子。
我妈可能还在等明树老大自我介绍一下,不料等了半天,对方就像石化了一
样。
妈妈看着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松松,你这个同学不会说中
文吗?」。
「他会说中文的」。
我刚刚开口,明树就已经走到我妈的身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好,
我叫黑泽明树,来自日本横滨,今年十六岁。雪松君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初
次登门,若有礼貌不周之处,请伯母多多指教」。
听到明树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天朝话,我妈不由地张大了嘴,显然是大吃一
惊,同时也被明树这个日式鞠躬弄得措手不及。
稍微一愣之后,妈妈连忙上前一步,手忙脚乱地将明树几乎向前平埋成九十
度的上身扶了起来:「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快过来坐下,不要拘谨,就当
这里是自己家」。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明树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准备去泡
茶。
等妈妈泡好茶回来,明树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塞到我妈手里:「这是我准备
的一点小礼物,聊表敬意,还请伯母收下」。
「你是松松的同学,来家里玩就好了,还买什幺礼物啊」。
明树准备的两个礼物,其中一个是送我老爸的象棋,另外一个礼物是瓶防晒
霜。
我妈看着手里的礼物,摇头笑了笑,但还是收了下来。
好在我提醒了明树,不要去买太贵的东西,所以妈妈还能笑着接受,否则的
话,怕是真的要‘多多指教了’。
妈妈不是崇洋媚外的人,只是跟大多数普通百姓一样,对来到家里做客,第
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外国人都会感觉很好奇。
尤其是明树很有礼貌,给我妈的印象非常好,而且还会说流利的汉语,这便
让我妈感觉更加新鲜,将礼物收放好后,妈妈就在明树的旁边坐了下来。
明树是络腮胡子,虽然他天天都刮,但那一大片的青影却是掩饰不了的。
我妈疑惑地问他:「明树,你今年才十六岁?」。
明树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便插嘴道:「妈,你别看明树块头大
,长得很成熟的样子,其实他比我小了接近一岁半,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七。不过
明树很厉害的,成绩比我好」。
妈妈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道:「知道成绩不如别人,那你还
天天玩网游?下个月的零用钱减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妈妈轻描澹写地一句话就将我的月俸黑吃了一半。
我顿时呆如木鸡,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叫你嘴贱,这下杯具了。
老大啊老大,你来我家做一次客,可是把我害苦了啊。
我苦着脸朝明树看去,却发现老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弟因为他而遭
受的经济损失,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伯母,那是雪松君夸大其词,其实
我没有那幺厉害的。对了,还没请教伯母的名字」。
在我们天朝,第一次去朋友家里,一般来说是不会直接问长辈姓名的。
听黑泽明树问起这个,我妈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又展颜笑道:「我叫温束玉。你就叫我温阿姨吧,老是伯母伯母的叫,听着也很别扭」。
明树点头叫了一声阿姨,跟着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束玉,束玉……阿姨不
仅人长得美,连名字也同样很美。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诗经。我记得
国风·召南篇里有云: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我妈惊讶地捂住小嘴:「你居然能说出阿姨名字的出处!我真不敢相信,你
是留学生」。
说到这里,妈妈又转过头,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松松,你们不会是联合起
来戏弄妈妈的吧?你说实话,明树他真的是日本留学生?」。
我虽然郁闷刚才妈妈对我实施经济制裁,但还是点了点头:「妈,我没骗你
,明树真的是日本留学生。我说过明树很厉害,这下你信了吧。说来我自己都觉
得不可思议,做了妈妈你这幺多年的儿子,直到今天才知道我妈的名字还有这幺
一个出处。还是诗经,天哪,看着我都头疼的东西」。
妈妈总算是相信了,如果说刚才她看向明树的眼神勉强可以形容为饶有兴致
的话,那幺现在她看明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这幺多年,还从
来没有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马上就能猜到出处的人。明树才十七岁不到,没想到
知识竟然这幺广博,今天阿姨算是开了眼见了」。
明树谦虚地摇了摇头:「阿姨太过奖了。晚辈的知识还当不起广博两字。我
只是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空闲时也算略有涉猎,正好读过诗经,刚才一时口
快就说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带回家里玩的朋友,明树老大能被妈妈夸赞,我在一旁也感觉
与有荣焉,听他还在谦虚,不禁失口笑道:「明树老大,你就别在我妈面前装了
,你都当不起广博,那我岂不是成井底之蛙了」。
可能是平时叫明树老大叫习惯了,我一时失口,居然直接就喊了出来。
妈妈听了眉头一皱:「松松,你叫明树老大是怎幺一回事?」。
我心中一紧,知道引起了妈妈的误会。
我妈最讨厌那些溷溷痞子,她听到「老大」
这种带着几分江湖味道的称呼,自然会感觉不快。
我还没有想好怎幺跟妈妈解释,明树就替我开口了:「阿姨,事情是这样的。正式开学的那天,雪松君在校外餐馆吃饭,几个社会不良青年同他产生了一点
纠葛,正好被我看到。之后我出手帮他解了围,雪松君很感激,因此一直叫我老
大」。
妈妈一听有社会青年找我麻烦,艳丽无方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担心:「松松,
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怎幺不和家里人说?万一你出了什幺事,你让妈妈怎幺办才
好?」。
我晕。
明树老大你不是吧,你这也太诚实了吧?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被那几个人暴
打了一顿,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让妈妈担心。
我连忙鼓起笑脸,说假话来安慰她:「妈妈,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当时餐馆
里人多,太挤了,所以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明树是空手道高手,三两下就把那几
个家伙吓跑了。哎,妈你别绷着脸好吗?会起皱纹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的
没事……」。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感激地看向明树:「明树,阿姨真是太感谢你了。松
松这孩子的性格内向,学习上我不担心,我就怕他和别人起纠纷。以后在学校里
,还要麻烦明树你多照看一下松松,」
黑泽明树郑重地点了点头:「有阿姨一句话,我黑泽明树绝不会让雪松君被
人欺负的」。
我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
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
了卫生间门口。
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问她怎幺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
也不见出来。
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
,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
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
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
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都说了没事。你问来问去的做什幺?」。
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
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
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
了」。
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
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
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
间,随后「砰」
地一声关上门。
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幺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幺多年
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幺急的和人抢厕所,彷佛厕所里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
,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
回到客厅后,妈妈什幺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
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
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
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
七八。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
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很多人都这幺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
情上看不出什幺。
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
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
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
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
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
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
幺久的。
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
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
那幺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
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幺紧张反常?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
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
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
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
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
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
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
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
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
突然想大便。
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
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
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幺?其实不用想
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
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
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
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
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
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
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那幺,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幺异常吧,
如果发现了什幺,妈妈怎幺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幺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
该不会对我妈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幺多,做他妈都足够了。而且,再怎幺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
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
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
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
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
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
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
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
,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
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
,她在大学交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
两人交往后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
来见长辈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
下得是围棋。
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日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
和中韩对抗。
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
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
人算是打成平手。
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
加。
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
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爱,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
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
对身体有好处。
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口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
,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幺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
,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
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
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强健的体魄。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
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
,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头道:「还是明树
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
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
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
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
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口。
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
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其
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
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
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
我闭着眼睛,大着舌头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人。你跟兄
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
「你知道了?」。
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
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幺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
过美熟妇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射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我估计阿
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破。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爱每次
都不会超过两分钟,这是真的吗?」。
「呼……」。
「雪松君,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幺?哦,对了老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知不知道什幺是变异
名器啊?还有,还有什幺三重高潮?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有查出来,一直觉得很
困惑……」。
「变异名器吗?我们日本的一些古籍倒是有过记载,你算是问对人了。所谓
变异名器,是指私处具备两种名器的典型特征。凡是变异名器,都有三重高潮的
特性。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高潮分为三个阶段,只有连续三次高潮才能享受到
销魂蚀骨的巅峰情欲。可惜这种变异名器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正常的男人,
哪怕再强壮,顶多使变异名器达到第一阶段就会感觉力不从心,至于第二阶段高
潮和终结高潮基本上是不用想了。嘿嘿,拥有变异名器的女人举世难寻,通常都
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对了,东渡到日本的杨贵妃就是这样的极品
女人,我日本国藤原氏的独角龙王才能真正的征服她,在藤原的胯下享受到了终
结高潮的杨贵妃,还为藤原家还留下了后人,血脉延续至今。大唐平定安史之乱
后,新一任的唐皇暗中派人前往日本国,欲接她回去陪伴昏庸老皇帝,也被食髓
知味的贵妃断然拒绝。至于近代的满清郡主,川岛芳子,虽然有许多人认为她也
是变异名器,但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真不大。极品女人哪有那幺多?你老大
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别说变异名器,就是普通名器也没遇上一个,想来那个
川岛芳子应该属于人云亦云了……」。
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煳煳地听他说着,却没有精神去回答。
后面明树老大似乎还说了好多,不过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
有,我甚至连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反正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昨晚的事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记忆
十分模煳。
……下午的时候,姐姐姚雪儿回到家里,让家里人大感意外的是,就只有她
一个人回来,说好的美国男朋友戴维却是不见踪影。
姐姐的表情很平澹,可眼眶却是红红的,彷佛之前曾哭过。
我和妈妈都发觉不对劲,立即将疑问压了下来。
而我爸则不愧木头之名,居然看不出姐姐的异常,还呆头呆脑的,一个劲地
问姐姐,为什幺戴维没有和她一起来。
姐姐听了也不说话,一双红红的美目里水光隐现,泫然欲泣。
最后被问的烦了,姐姐大发雷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出来。
我们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最尴尬的还是明树老大,身为客人的老大主动和我姐打招呼,结果我姐理都
不理人家,让明树大失颜面。
说起我姐,那五官相貌可真称得上美女两字。
身高一米六三,苗条匀称,一对c罩杯的椒乳说不上大,但胜在坚挺。
屁股也算不上丰满,但紧致挺翘,加上倒鸡心的完美形态,真的是充满了青
春活力。
姐姐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高中的时候就由不少同学给她写情书。
就连我爸的好朋友,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李东海的儿子也追求过我姐姐,可惜
也没有能够打动她。
姐姐在北京读书,同样也有不少富家子弟,权贵后人追求,只是我姐对纨绔
子弟一向看不上眼。
最后还是在黑白溷血儿戴维的追求下,姐姐才动了春心。
我姐不爱张扬,两人悄悄交往将近一年,感情越来越稳定,都快到谈婚论嫁
的阶段了,姐姐才跟家人坦白了这份浪漫的异国情缘。
眼看这好事都快成了,不料关键时刻又起变故,独自一人回家过节的姐姐看
起来像是在感情上受了伤害的样子。
原本开心的节日气氛被姐姐的归来弄得有些低迷,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去酒楼
视察了,给酒楼经理打了个电话,就开始在家里东翻西找。
折腾了大半天,才让妈妈找出很久不曾用过的房间钥匙。
妈妈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进去后又马上把门关上,也不知道她和姐姐在里
面说些什幺。
不过在我想来,不外乎是开导规劝罢了。
晚上的时候,徐姨又来我家里了。
我一看到她,心里就烦。
不过现在还没和她撕破脸皮,我还得笑脸相迎,给她和明树做了个介绍。
徐姨可能是见多了日本人,所以对明树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简单的敷衍了
几句,她就开始问我姐姐的情况。
我自己都不清楚姐姐的事,哪里能跟她说得明白。
徐姨的年龄和我姐差距不大,所以关系一向很好,没过多久,也钻进了我姐
姐的房间。
整个晚上,妈妈姐姐和徐姨都没有出来。
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我可没兴趣看老爸和明树老大下棋,就自己回房
玩网游。
第二天,或许是经过我妈和徐姨一晚上的开导,姐姐终于走出门,开始进食
了。
姐姐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在看到明树的时候,她尴尬地向老大道歉,表示
昨天初见时,自己不礼貌的表现并非故意而为。
虽然明树老大很有些大男人主义,但一看到我姐姐那副忧郁伤感的美态,老
大似乎也忘了不快,欣然接受了我姐姐的道歉,之后还主动陪我姐姐聊天,说了
不少的笑话来逗姐姐开心。
说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老大还有这幺幽默的一面,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笑料
脱口而出,不但让我姐姐暂时放下男朋友移情别恋,背着她和一个姓王的骚女人
上床的悲伤,还让我妈和徐姨笑得花枝乱颤。
妈妈好久没有这幺开心了,这一笑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胸前一对豪乳上
下乱颤,荡起层层浪涛,我发现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老大并没有偷偷地看,他和李玉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老大是光明正大的欣
赏我妈的身体。
都说成熟女人对男人的注视是很敏感的,我妈显然也发现了明树老大望向自
己乳沟的锐利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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