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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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七十九,八十章(2/2)
    论的压力,道德的压力都在制约着她,否则,无论从心理角度还是生理角度,刚

    才她都有把叶南飞拽她屋里的冲动。

    关上房门以后,她还是有点不死心,希望叶南飞过来,自己肯定不会拒绝的。

    可是等了半天啥动静没有,心理不禁失望的骂了句,埋怨着,假清高,就不能野

    兽一点,哪管过来强暴自己呢。

    十五的悲剧。

    第二天红姐来叫叶南飞,叶南飞瞧着红姐眼里可是不少幽怨,别看叶南飞人

    性看的挺透,但女人心还是摸不清。叶南飞:「要去你家那边吃么?」

    红姐:「可不么,别看那边人多,干活的就小丽一人,咱还不得去帮着干干。」

    叶南飞:「那我先去干着呗,你再躺一会,一会再去赶趟。」

    红姐:「别的了,下午小梅俩口子就走了,剩下家里人就随便了。」

    人就这么回事,这叶南飞虽然对红姐着迷,但是一点不敢往别处想,尽量压

    制着自己的情感,面对红姐那真是有礼有节,规规矩矩,他越是这样,越是让红

    姐心痒痒,反而起到了欲擒故纵的效果,这是叶南飞没有想到的。如果他整天色

    眯眯的心怀鬼胎,没准红姐反而起了戒备心。

    早饭好准备,把昨天的饭菜一热,煮了点饺子,早上谁也吃不多少,忙完以

    后,红姐和叶南飞开始去华姐和谷玲家串门子,按理说初一不串门的,但死党么,

    谁管那些规矩,先是在华姐家玩,之后到了谷玲家,最后还是聚到了红姐家,因

    为人少,家里就红姐和叶南飞俩人,还两屋,玩起来随便不拘束。

    开始都在红姐那屋,大伙打扑克,不过叶南飞对那玩应没啥兴趣,就和眼镜

    跑自己那屋玩半导体和看书去了,不一会小丽也过来,,她越来越发现,姐姐捡

    的这小子挺有意思,聊天也能聊到一起去,爱好也好,看书,听广播。

    不一会华姐也跑过来,她是挺长时间了,只要叶南飞在,她就总和叶南飞开

    玩笑,说白了就是聊骚,调戏,所以叶南飞一见这华姐就头大,唯恐躲之不及。

    但是他越是这样怕怕的,越是刺激了华姐的征服欲,同样起了欲擒故纵的效果,

    只不过叶南飞真的没想擒华姐。

    别说她有老公,就是没老公,叶南飞也不带有兴趣的,他是和尹令仪相处过,

    和李永霞那都是恋人关系,乃至到夫妻了,再加上大美女美奈子,萌的不行的李

    永红,不说都是美女,那也都相当有魅力了,曾经沧海么,你在看华姐,虽然长

    得不丑,可着五大三粗的身材,导致脸也胖胖的,粗眉大眼的,就是没有女人味,

    不性感么。特别是身边还总有红姐这大美女在。

    红姐看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转眼再看华姐,立马心就平静了。可叶南飞越是

    躲着,藏着,反而让华姐误以为这是小伙子矜持,害羞。越让她觉着好玩。而且

    说着说着就动手,不是要搂着他就要抱着他,看着像是开玩笑,只有叶南飞知道,

    华姐是真心要吃他豆腐,那种贪婪的摸和经意不经意的触碰敏感部位。但是叶南

    飞在不愿意,也不会翻脸的。

    一方面人家是女的,再说,华姐对他和红姐那都是老照顾了,很讲义气,只

    要用着她,那都是二话不说,特别上次打群架,就是哥们也做不到她那样,明知

    道这么多流氓,而且还都惹不起,可人家就是硬要帮你出头。就这份情谊,叶南

    飞不能不受。

    没一会,红姐那屋四个人也不干了,没有观众打的没气氛,也跑这屋来了,

    他们在炕上一桌,华姐嫌叶南飞三人捣鼓的那些东西没意思,让叶南飞他们陪她

    打扑克。

    华姐:「我得和小飞坐上下家啊,对家是一伙的,我要是赢了呢,小飞你就

    让姐亲一口,我要是输了呢,该多钱多钱,你看里外里都是你占便宜。」叶南飞

    被窘的脸通红。

    华姐:「哈哈,你看看你,又害臊了,那赢苞米豆的,苞米豆总行了吧,看

    把你吓得。」

    接着又跟小丽说:「你不知道,小飞打起架来,那多少人都干不过他,也没

    见他害怕,你看看一逗他就脸红,哈哈,我老稀罕他这样了。」边说还伸手掐他

    脸蛋来了。叶南飞对这个大姐是一点招都没有,只能脸红脖子粗的认怂。

    玩了一下午,晚饭是每人都回家拿了两菜,红姐又煮了冻好的酸菜馅饺子,

    大伙热热闹闹的吃喝到了很晚才散伙,好容易送走了各位,他俩收拾碗筷的时候。

    红姐:「小飞,你看俺家小丽咋样?要不给你介绍介绍,做你对象啊?」

    叶南飞一下子猛住了:「不好吧,我这都黑户呢,要工作没工作,要身份没

    身份,谁会跟咱啊,那不是坑了小丽了么。」这小丽呢,虽然长得一般,但比她

    二姐长得好看多了,有点长瓜脸,眼睛不大不小,有点小蒜头鼻子,皮肤因为在

    农村呆了好几年,有点黑,而且糙了点。身高比红姐还猛一点,梳着五号头,按

    叶南飞的审美观,小丽这脸型配上长头发,哪管是辫子也比五号头好看,不过那

    时候女知识分子都留这个头。

    红姐:「咋的?是不是没看上俺家小丽啊,你说吧,你想找啥样的,姐给你

    留意着。」

    叶南飞:「不是,我现在真没能力考虑这事吧。」

    红姐:「我又不是让你马上找,就说说你心理理想的对象是啥样的?」红姐

    的大眼睛热切的看着他,估计这才是是她特想知道的。

    叶南飞看着红姐,别看他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其实这么近的直视几乎没有,

    红姐是那种受细看的美,以前咱不是说过么,人无外乎分为这么几个类型。

    第一种;猛一看好看,细一看不行,所谓远看一枝花近看像个妈。第二种;

    猛一看不好看,细看还行。这种属于慢慢品味型。第三种;猛一看不好看,细一

    看还不如猛一看,这种情况比较悲催了就。

    红姐属于那种,第一眼看,哎,挺漂亮。但是还不至于惊为天人那种,因为

    她并不是传统标准的那种美女,比如瓜子脸啊,柳叶眉,杏眼,樱桃小口之类的。

    最重要的衡量指标,脸型,一般都是瓜子脸,最起码鹅蛋脸,现在说的那锥子脸,

    才是美女的基本脸型,可红姐是偏团脸。这脸型按理说挺致命的。

    不过人家五官搭配的好,所以越是细看越是惊为天人,这眉眼,鼻子的越看

    越耐看。所以这叶南飞看着这张俏脸一下子热血冲头,冒出一句:「我就想找一

    个像红姐这样的。」说完以后有点后悔了,咋说出这话了呢,开玩笑不像看玩笑,

    真话不像真话的。

    红姐心理也一荡,这话其实是心理最希望听到的,不过真听到了反而有点适

    应不了,然后又怀疑这小子是开自己玩笑当不得真:「瞎说啥呢?我有那样好。」

    说话时还搥了叶南飞一下,含羞带臊,又带着那股子嗲嗔,一时让叶南飞看的有

    点呆了,这气氛太暧昧了,之后一下子俩人都陷入沉默,小屋里一片寂静,只听

    见俩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推着俩人越来越靠近,叶南飞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要不受

    控制,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踩刹车,否则真的要失控了。就在俩人越来越靠

    近,就要燃烧的时候:「我,我去刷碗。」说完逃也似的捧着一摞碗跑外屋去了。

    红姐正在上升的情绪一下落空,那种紧张,带着点恐惧,也随着松了下来,怎么

    自己一个过来人越来越像没经事了似的呢。越来越小女人了。

    叶南飞跑出屋,深吸了两口凌冽的寒气,又抓了两把雪,在手和脸上搓了搓,

    才算冷静下来。庆幸自己控制的住,没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来。不过在红姐眼里,

    这时候的他确实不如禽兽。

    这不一出屋看见他站在院子里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不说

    去刷碗么?咋还不刷?」

    叶南飞:「哦,哦我去刷,我去刷,红姐你先睡吧。」

    红姐瞧着他背影,有种上去捶他两拳的冲动,不打两下难解心头之恨,嘴上

    小声嘟囔着:「胆小鬼,亲一下能死啊?」

    第二天,叶南飞就收拾收拾去蒙江县了,那时候交通真心不方便,一天的车

    次非常有限,而且时间还不准时,如果赶上风雪天,只能停运,如果坐火车的话,

    虽然便宜,准时,但是时间太长,一共200多里的路,要将近六个小时,因为

    并不是直达,还要往西开,到一个小镇在往东开,饶了一个大弯。

    叶南飞给自己包了个严实,反正天冷,谁也不会质疑,天黑以后,才往自家

    住的那厂宅走。跟做贼似的进了家门,让老爸老妈一时震惊的手足无措了。他俩

    早知道消息了,但一直不知道叶南飞的下落,他看着老爸老妈,比上次见老了很

    多,都是自己惹出的事啊,让俩老人一直没过上踏实的日子。这也是叶南飞一直

    的心病。不管咋说,总算知道下落了,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这一晚一家三口谁也没睡,因为叶南飞不能在家呆的,太危险,二老这天晚

    上才算真正过年,前几个月,那都是度日如年,虽然环境好一点了,老爸不在烧

    锅炉,不过也没恢复他科长的职位,只在保卫科做了一个保安。老妈因为学校大

    多恢复基本教学,老师奇缺,自然让她恢复当老师了。但是世态炎凉啊,和叶南

    飞出事以前比,家里太冷清了些。

    这前几个月叶南飞又出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让老两口啥心思都没有了。

    叶南飞的突然出现,让这个家恢复了春天。一家三口乐乐呵呵的边包饺子,边唠

    嗑,叶南飞把自己的经历一说,算是让老爸老妈放心些了,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年底红姐给了叶南飞五百块钱,说是算工资,这比老爸老妈俩人挣的都多,他俩

    的工资才几十元钱一个月。

    叶南飞要把这些钱全留家里,老俩口说啥不让,说离家在外的需要钱的地方

    多,最后留下一百算是纪念。难得老爸高兴,让叶南飞陪他喝两盅,叶南飞是有

    点不敢直视二老的,因为就这几年,他俩变化太大了,苍老了很多,原来他俩都

    是多骄傲的人。

    现在呢?原来挺直的腰板,高傲的额头,现在是畏缩的身材,低眉顺眼,是

    被残酷的现实压垮征服了,自己也心甘情愿臣服于社会和生活。

    这让叶南飞想起师父说的,人生苦厄,这是佛家的说法,童年时候虽然也苦,

    但那会充满欣欣向荣,青年也苦但是充满希望,但最后无一不是被生活改变了,

    大多数人会变得猥琐,圆滑。这也许是对生活的无力,无奈和降服。

    三人一夜未眠,叶南飞不得不趁天亮前离开,出门告别后,他不敢回头,因

    为他怕自己努力控制的眼泪流下来,这会让二老更揪心。

    心情不算轻松的叶南飞赶回乌拉市,不过只离开了一天多,家里就又出事了,

    啥事呢?没有意外的话,红姐和老朴这年过的未免太消停了,也有点不合常理,

    也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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