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家暴。
叶南飞是下午到的红姐家,刚进院子,就听见华姐那大嗓门了。叶南飞心里
纳闷,这华姐大过年的抽啥疯呢?
进了屋就听见:「雁儿啊?别怕,他特么在敢跟你动手,我特么能死他,还
反了他了,麻痹的啥能耐没有,还学会打媳妇了。」
叶南飞一听,心里一紧,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平他的直觉,这老
朴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眼里容不了沙子,至于为啥这么久才爆发,那就不得
而知了,这货现在越来越神秘,周围人越来越不知道他的行踪,更不知道他整天
忙活些啥。
屋里华姐和谷玲,珠子都在,瞧着是都知道这事了,过来安慰红姐。
华姐:「哎呀小飞回来了,你看看,你红姐让老朴那王八蛋打了,俺家珠子
不行,打不过老朴,咱俩去,打残他个逼养的货。」
叶南飞心里当然不得劲,他其实比谁都担心红姐被伤害,但是这是人家家事,
你说这叶南飞去找人家老公论理去,算咋回事啊,就这华姐虎糙的啥也不在乎。
华姐:「哎呀,小飞,是姐看错你了,你看看你红姐被打成啥样了,你就一
点不在乎啊?你红姐白心疼你了?
珠子:「你说你吵吵啥,有话好好说。」
华姐:「你闭嘴,我就看不上你这一点不爷们的熊样。」叶南飞看着红姐,
他还在捂着脸,低声哽咽,头发有点乱,只能看见眼角有块淤青。
叶南飞:「不是啊华姐,那朴哥和红姐吵架,是不是因为我住在这的原因?」
华姐一下子也愣住了,看看叶南飞,又回头看看红姐,珠子和谷玲坐那没啥意外
表情,他俩应该早就有这个顾虑,以前这俩口子也吵架,但是老朴动手这还真是
头一次。
华姐这直肠子,是被叶南飞提起,她才想到这问题:「是啊,雁子,你俩因
为啥啊?」
红姐有点急,她是怕叶南飞这么想的,万一他把原因找自己身上,怕是他要
走:「不是因为小飞,这不过年了,也不见他影,他昨晚回来就是要钱,我能不
来气啊,我这嘟囔两句他就翻脸了,这不就越吵越凶,谁知道这完犊子玩应真狠
心。」越说越伤心,这眼泪又哗哗的了。
让叶南飞这么一提,这情况更是不明朗了,毕竟是家事,外人还真不好多说
啥,只有华姐还是一味的帮亲不帮理,总之全是老朴的错,不过有这个主在,还
缓和了一下气氛,叶南飞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冬天么,不上班的话,基本都两顿
饭:「你们都没吃呢吧,我去做点饭,不管啥事,也得吃饭。
这情况呢?还真是让叶南飞说对了,这回吵架,虽然表面上不是因为叶南飞,
可隐隐的,都有叶南飞的影子。事情是这样的,老朴初二晚上回家,一进屋,红
姐当然不会有啥好脸色,老朴是一直走冷酷路线的,从来不会哄女的,那时候的
流氓也流行这范,你要是整天围着女的屁股后面转,反而让女的瞧不起。
但是为了缓和气氛,他没话找话:「过年没在俺家过?」
红姐:「去你家过?你自己都不回去,我回去干啥?」这女性啊,一旦不喜
欢你了,那你浑身都是毛病,这一直有叶南飞在哪比着,她越来越看不上老朴,
自己都怀疑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货了呢。而老朴也不是没有怨言,就自己不经
常在家,然后弄一个小伙子在家这么住着,好说不好听啊,他并不是不管,不在
乎,而是因为忙,没顾得上。这不今天回来就是想说说这事。
可没想到,这红姐比他还冲。这让老朴很受不了,特别是哪眼神和神情,明
显带着鄙夷和蔑视,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最恶毒的对待是啥?那就是,你无能,
不管说的是 无能还是啥无能,总之这句话可以激怒任何一个男人。
而且朝族人么,从小接触的看到的都是,老爷们干啥,老娘们别跟着瞎嘟嘟,
但是你老娘们啥干不好,老爷们绝对要收拾的。
红姐又唠叨这些年受的委屈,老朴开始打算心平气和的说叶南飞的事,这一
吵起来,就都热血冲头了,都捡解气的话说,啥话最能伤害对方就说啥。他直接
开始质问叶南飞的事,怎么自己不在家就在家养野汉子了?这么一说,更触了马
蜂窝了,因为红姐和叶南飞确实没干啥出轨的事,红姐到真有了点心思,不过人
家叶南飞一直恪守本分啊。这让红姐感觉受了天大的冤枉,替自己不值,也替叶
南飞不值,么还不如成了那好事,也不枉了受这污蔑。
吵架这活,女人占绝对优势,越是愤怒,越是能组织有力的语言,不管是语
速,气势,力度都更上一个层次,而老朴在语言上完全无力的情况下,能用的手
段只有暴力了。于是出手打了红姐,如果红姐不还手,或者无力还手,老朴可能
打两耳光就完事了,可红姐是啥脾气,当年也是混过社会的太妹,而且遗传了老
爸老妈的泼辣和火爆的性子,这挨打她能受着么。
但反抗是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红姐迎来了更猛烈的还击是必然的,这不眼
眶子也青了,嘴唇子也肿了。叶南飞做饭的时候,煮了几个鸡蛋,给红姐揉眼睛
用的。饭做好了,留她们吃饭,可谁也没留下,瞧着红姐那闹心劲,谁吃得下去
啊,而且谷玲和珠子,感觉这时候似乎给叶南飞和红姐留点私人空间可能更好,
这种感觉很微妙,似有似无的。
临走,华姐给叶南飞留下任务,必须哄着红姐吃下饭,照顾好她,如果那货
再回来惹事,不能再给他动手的机会。送走了她们,叶南飞确实对红姐照顾的不
错,毕竟语言上没法安慰太多么,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关心,先把扒了
皮的鸡蛋,让红姐自己揉着眼眶,然后特意熬了粥,因为他看红姐嘴角都肿了,
嘴里面应该也坏了,喝粥能减少点疼痛。热了两样菜,拌了点小咸菜,咸瓜子和
疙瘩咸菜。
但红姐吃的时候还是有点咧嘴,瞧着是嘴里面应该破了不少地方。吃完饭后,
红姐要下地,毕竟蓬头垢面的,想洗洗,收拾收拾,可是一下地,才知道,浑身
都疼,打的时候,和刚打完,都感觉不出来疼,这昨晚上,打了多半宿,第二天
早上光顾了生气了,后来华姐她们就来了,一直就坐炕上了,这会下地一活动才
知道疼。叶南飞跟师傅和老爸都学过一些,比如外伤,跌打损伤,一个学的好的
武术之人,或者搞体育的,基本可以当半个外科大夫的。
叶南飞赶紧问都哪疼,主要是胳膊,还有各关节,头上还有几个包,也难怪,
她一个女的,和一个大老爷们打一块去,连拽,带扭,在撕扒,还打,这可真是
全方位的伤害,有的也可能是自己用力过猛,受的伤。叶南飞说自己还有些跌打
酒拿来按摩按摩。
这种中草药泡的酒,是他和师傅的常备,不过用的最多的还是草药熬水,主
要是给身体各部位活血,特别是手和腿脚,经常击打,不用草药泡一泡,容易造
成损伤。而药酒,只是出门时候随身带的,用起来方便。
药酒拿来以后,这怎么用成了问题,擦药酒这必须贴身了,叶南飞吭哧瘪肚
的不知该咋办,红姐却豁的出去了:「怕啥的,给我擦点药酒都不敢?那人家还
说我养汉了呢?」说着脱下棉袄的一只袖子,里面的线衣往上一挽,哎呦,手脖
子青了两块,不知道是打的还是撕扭的,胳膊上也有两块淤青,这老朴可是够狠
的,下这么狠的手。
还好是手脖子,并不算啥敏感部位,手上抹了药酒以后开始边擦边按,别看
不是敏感部位,但还是过电,麻酥酥的感觉,弄得叶南飞一时弄不好轻重了,按
的劲大了点,疼的红姐叫出了声,叶南飞赶忙收敛心思,认真的揉按着。但是等
按到了上臂的时候,那又滑又软的手感真的很难让叶南飞淡定。既紧张又激动的
按完胳膊,红姐被按的虽然挺疼,但是之后会很舒服,同时看叶南飞那窘迫的表
情好笑。
反正全身都疼,不如让这呆子按按,看他忍到啥程度,有点恶作剧的心理,
所以叶南飞再按的时候,红姐未免反应夸大了点,她这一夸大可不要紧,在叶南
飞听来简直就是娇喘么。红姐:「我这浑身都疼,你按的挺舒服的,我躺下,你
都帮我按按。」叶南飞有点木讷的:「哦,哦。」这是典型因为情绪激动,思维
跟不上的表现。红姐瞧他那德行,又小声的说:「去把大门挂上,窗帘拉上,让
人家看见不好。」
叶南飞赶忙出去挂大门,心理琢磨,这是要坏菜,自己怕是要坚持不住,而
且这又是关门,拉窗帘的,想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害怕发生点啥,但内心又渴
望发生点啥。等他回来,红姐已经头朝外趴在炕上等着他了。忙拉上窗帘,也上
了炕,倒是按部就班的开始按摩上了。这对于他并不难,他跟师傅学过穴位和骨
骼机构,这也是学武的基本功。
可虽然按的是背面,但也有屁股,腿啊,按摩的同时,俩人的化学物质早就
融合,交融甚至开始燃烧了,等后背按完,红姐:「是不是要我翻过身来?」等
红姐翻过身来,叶南飞的情绪可更激动了,红姐其实也激动:「你怕不好意思,
就把灯关了吧。」叶南飞马上过去把灯关了,一下子算是松了口气。可是等转身
回来,还是面对着,这前身按哪啊?按哪都敏感。
红姐:「咋的?还不好意思么?」叶南飞只能抓起红姐的手,在从手开始按
起,不过当他抓起红姐手的时候,他感觉那只手似乎在拉他,他似乎发现,关灯
虽然可以减缓紧张,同时黑暗也让人的胆子变大了。没错,红姐确实在拉他靠近。
红姐到未必是抱着出轨的心,但是这傻小子越是正人君子的样,越是让她跃
跃欲试,本来刚才因为按摩近距离接触,已经让情绪飙升,这灯一关,更让红姐
胆子大了许多,毕竟过来人,没有处女保贞洁的障碍,再加上老朴的狠手,红姐
何尝没有一点报复的心理。
趁着黑暗,红姐自觉不自觉的拉着叶南飞靠近,心里话,这呆子,瞧着不主
动点,他还真忍得住啊。那叶南飞呆不呆呢?当然不呆了,这事,他可不是雏,
不但不是,而且还经验丰富,他只不过是在辛苦的克制。
对于他来讲,是有两个道德障碍挺难逾越的,一个就是处女,一个就是有夫
之妇。你看当年他对尹令仪就是克制着不碰,但是和李永霞,美奈子,李永红,
就没太多障碍。
面对红姐,他很难做到的是,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坚决不做西门庆的观念,这
西门庆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渣男总代表。不但霸占人家老婆,还弄死
人家老公。可现在,眼前这女神拉你过去,你去不去?力量不大,但是无可抗拒。
第八十二章 禁忌的突破。
叶南飞无力抵抗,这时候如果他还克制得住,那他真的不如禽兽了。叶南飞
慢慢的靠近红姐,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俩人都有点过度激动,而导致身体有
点发抖,由于紧张,叶南飞吻到红姐唇的时候还是用力了一点,让红姐不免一咧
嘴,不过还是温柔的:「轻点,人家嘴还坏着呢。」这不难调教,亲了几下,叶
南飞就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俩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如憋了一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那真是
干柴烈火。红姐按理说这些年也真是辛苦,那名义上的丈夫,很少着家,就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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