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风和日丽的早晨,一位美丽的少妇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身上套了一件家居
连身裙,无袖的剪裁和轻短的下摆,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直的腿,脚上踩着一
双毛茸茸的室内拖鞋,轻盈的足跟洁白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为了作家事方便,她
把一头秀发扎成了马尾,露出性感的后颈和细柔的发根。
逃离沈总一帮人的魔掌已有二个月了,刚开始的几个星期,小依和玉彬过得
战战兢兢的,深怕沈总一伙人会来要求他们履行卖身契,在那些天小依几乎每晚
都梦到被他们欺凌奸辱,醒来时除了汗汁淋漓外,整片裤底也流满黏黏滑滑的淫
汁。
自从被那些男人蹂躏过后,她的身体好像过度的敏感,洗澡时摸到那地方,
或小便后要拭净残尿,都会感到酥酥麻麻、两条腿使不出力的感觉,而且蜜洞很
容易就湿了。
这些她当然不敢让玉彬知道,只是身体的变化令她感到不安,而玉彬那方面
不但没有起色,遭受打击后反而还更无能,小鸡巴总像条软虫似的硬不起来,试
了好几次连插入都办不到、更不用说高潮了。
体贴的小依知道丈夫也很懊恼,因此不但没怪他、还很温柔的安慰他,只是
生理的需求并没有疏解,好几次丈夫去上班时,她都忍不住想拿东西插入饥渴的
肉洞让自己得到满足,每当兴起这个念头下面立刻就湿了,但可怕的是脑海瞬间
浮现的不是丈夫的容颜,而是沈总和jack那帮人邪恶的脸,这时她就会吓得
强迫自己放弃手淫的念头,她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开始,竟然把jack那群禽兽
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好像只有想着被他们残暴的淫虐来进行自慰,生理上才会得
达到高潮。
小依努力的想甩掉这种不安和罪恶的想法:「我只爱玉彬……不管他怎样,
我只爱他……我死都不会喜欢那些恶魔……」她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为了证明自己爱丈夫,她曾尝试着幻想和玉彬激烈作爱来自慰,但结果更让
她心慌,因为每次开始感到舒服时、脑海中玉彬的容貌就会慢慢扭曲,幻化成为
jack、沈总、山狗……这些人在给她满足。原先几次,她都硬生生的停手不
敢再继续,但她不肯、也不敢接受自己对玉彬已没感觉的事实,因此即使每次失
败,她还是不死心的试着!没想到就在一次的手淫中,她精神已逾轨却无法克制
自己停下来,竟沉溺在被jack和沈总轮暴的幻想中泄了精,当她达到最高潮
时,还激动的喊着jack的名字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屁股下
面的沙发早已流湿了一大片。
这是她第一次灵魂背叛了玉彬!无法原谅的罪恶感使她自责的哭了许久,自
从那次后她不敢再手淫了,她告诉自己不能陷入这种不正常的淫欲中,然而一切
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强忍需求的结果只让她对性的挑逗变得更脆弱,动不动
就会感到春情难耐,常常一整天身体都软绵绵的,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淫乱的思绪
中。
而这两个月来,沈总那帮人好像消失了一样。「或许他们已经忘了吧……」。
玉彬和小依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些人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如果能这样顺利
的过完二年,欠他们的钱就算还清了,他们也无权再欺负小依。
为了能把那段可怕的回忆彻底拔除,让一切从新开始,也为了避免难堪和芥
蒂,小依和玉彬都很小心的闭口不谈那些,但不管怎么营造甜蜜的气氛,小依被
那些男人用尽不堪方式糟踏的每一幕,都还很清楚的烙在玉彬心中,而且沈总的
威胁并没有解除,这使得两人看似如初的关系间隔上一道无形的阴影。
每次注视小依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脸蛋、爱抚着她光滑如缎的肉体时,玉彬
心中就会无由的燃起嫉妒和愤怒,他很想弥补妻子为他所受的委屈,但一想到她
每吋肌肤都被那些男人染指过、占有过,还为了取悦他们而作出连妓女都不会作
的无耻姿势,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醋火和鄙视,更可恨的是那些男人都曾让美丽
的妻子高潮过,就只有他无法办到……当然这些都隐忍在玉彬心头,毕竟不能怪
无辜的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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