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操!原本想把她浣肠、再帮她屁眼开苞的,没想到她这么随便就泻了,真
扫兴!算了!老子我今天没兴致了,改天再开苞好了!」朱委员皱着眉、看着屈
倒在自己粪沼中的小依。
「不玩了?我还想看呢!」。
「别这样嘛!我还想乐一下,还没看过瘾呢!」。
「是啊……」。
空气中虽然仍迷漫着小依粪便的臭味,但这些男人亢奋的兴致一点也不受影
响,纷纷鼓噪朱委员不要这样就放过小依。
「各位!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要欣赏这位不安于室的太太表演有的是机会,
朱委员帮她开苞时,会邀请大家再来观礼的……」沈总替朱委员向众人宣布。
这群被吊足了胃口的男人虽然不甘心就到这里停止,但小依已从地上被抱起
来,软绵绵的躺在山狗怀中进了房间,大家也只好百般不愿的散了伙……。
在荒废的厂房内,四周都是蒙上灰尘的旧机械和废铁桶,全身赤裸的小依和
玉彬背贴背的被粗绳子绕过胸腹紧捆在一起,就这样坐在满是尘垢的地板上。他
们被掳来也不过一个星期,但这七天对他们而言却像历经了半世纪那么久,现在
他们肉体虽然可以暂时在一起,但小依已不再是丈夫一人的,原本是令人称羡的
小夫妻,如今妻子的下体却被十数条的男根充塞过,而且还被人像贱奴母狗般的
糟踏、玩弄。
此刻芳心乱成一团的小依、虽然背贴着背无法看到丈夫的脸,但肌肤紧紧相
触,从玉彬身子传来的心跳和起伏,感觉是那么实在却又生疏,玉彬本来就瘦,
经过这些煎熬后好像更枯竭了。
「玉彬……」。
她有点心虚的轻喊着丈夫的名字,他这几天不停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轮暴、
凌虐,泪水和愤怒早就流干麻痹了。虽然这一切不是妻子的错,但小依没把握玉
彬能再像以前以一样爱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玉彬的心情好像也很复杂!听到小依轻柔的呼唤,才像突然醒来似的震了一
下。
「小依……」。
小依终于听到丈夫的回应,同时感到二只冰冷的手掌温柔的握住她的双腕。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听到丈夫充满爱意和怜疼的话语,小依的鼻头和眼眶一阵酸热,害怕失去的
心情反而更强烈。
「玉彬……你……你肯原谅我吗……我的身体……」鼓足勇气说到这里,不
争气的泪水已经溃决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腿上。
玉彬感到小依的身子在激动的抽搐、声音也变哽咽:「别这样……这不关你
的事……你是被强迫的!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
「玉彬……」。
虽然人还赤裸裸的被绑在这里,但听到丈夫体贴的谅解,小依此刻心中已感
到久违的温暖。
「你们肉麻完了没!」。
就在这时他们最怕听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沈总和jack一群七、八个人
走了进来。
「你们还想怎样?放了小依……有事冲着我来就好!」玉彬怒目咬牙的对他
们吼叫。
「玉彬……别这样……」小依害怕他们真的对丈夫下毒手,忙叫他冷静。
「嘿嘿……你老婆真得很不错,她是我上过最好的女人……连妓女不敢作的
她都肯作……」。
「住口!」。
玉彬听到jack轻辱小依的言语,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原本被小依温
柔化解的醋火再度被挑起,小依羞惭得脸都红了,低着头一直发抖。
「好了啦!别再逗他了,你上了人家的老婆,还向她老公炫耀,真是……嘿
嘿……」沈总好像在阻止jack,实则让小依和玉彬更不堪。
「解开他们的绳子吧!」沈总命令山狗。
山狗两三下就把捆住小依和玉彬的麻绳解下,紧紧陷入肌肤的粗麻绳,在两
人身上烙下明显的绞痕。
「你们还想作什么……」。
小依害怕的往玉彬怀里缩,泪水在眼眶里转动,对她而言,丈夫孱弱的身体
是她唯一的屏障,玉彬也死命的抱住赤裸裸的妻子,转过头愤怒而不安的看着沈
总一伙,似乎在向他们警告不许碰他的小依。
然而这样的吓阻显然是失败的,而且让这群男人感到好笑,一对身无寸缕、
光着屁股的夫妻抱在一起,丈夫的身体瘦可见骨,竟然想在一群色狼的包围下保
护美丽的妻子不受侵犯。
但是这次他们并没有把小依从玉彬怀里抢走,沈总拿起一堆衣服扔在地上。
「你们可以走了!」这句话从沈总嘴里说出!玉彬和小依同时睁大眼睛看向
沈总、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
「你们可以回去了!」他又重覆一次。
「我们……真的可以回去……」小依声音激动的在发抖。
「怎么?不想走是吗?是不是被玩上瘾了?」沈总淫笑着道。
「乱说!小依怎么会被你们……」容易被激怒的玉彬大声的帮小依反驳,说
到一半才发觉失言,小依已经羞惭的脸红到脖子。
「我们走!」玉彬转移了话题,急忙捡起他们被掳来时身上穿的衣服。
「把衣服穿上……」他催着小依,并体贴的把自己的外衣先给小依披上,让
她不再赤裸裸的被这些人看。
「嗯……」女人穿衣服时被一群男人围观是件难堪的事,但为了逃离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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