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诗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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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系情】34
    【卑诗繫情】34~(10511字)

    作者:超级战

    接受阿娟的提议以后,跨站在地板上的杜立能彻底发挥他一流腰力的特性,

    不但把双手扶着椅垫或头靠的女主人干到娇喘连连、哼哦不已,等移位到扶手上

    改用俯趴的姿势时,由于两人都能得到更强而有力的依靠,所以在借力使力的有

    利状况之下,一个是时而双腿大张,只利用腹部的支撑在抵挡对手排山倒海的攻

    击,有时则是单脚跪在扶手上,以金鸡独立的方式任由敌人恣意宰杀,她那副捶

    胸顿足的表情简直就是刚刚坠落地狱时的谢照。

    然而端详着线条流畅优美的雪臀、耳听着断续却撩人的呻吟之声,两手紧抓

    着水蛇腰的杜立能并无丝毫怜悯,他就像用肉棒在鞭笞恶贯满盈的女巫一般,除

    了深入浅出、急插勐捣以外,偶尔还会整支抽出来四处拍击,那种清脆的声响竟

    然能使阿娟发出快乐的淫笑,而更有甚者是他硬走旱路通行的尖峰时刻,早就奶

    头怒凸的女主人在他不抹润滑油就强攻的那一瞬间,忽然脑袋往前一栽,主动用

    双手扳开了股沟,就在这样裡应外合的搭配之下,一幕更残酷的交尾行动便正式

    展开。

    阿娟毕竟不是自己的爱人,所以杜立能的姦淫不仅彻底、而且是毫不留情,

    以往不敢也不忍在竺勃身上施展的招式,今天是完全使了出来,或许他也曾自问

    此刻有没有渗入任何一丝爱情的因素,但在慾火熊熊之下,他宁可这一夜自己只

    是个野蛮的原始人,除了性交再性交以外什么都别说,就因抱持着如此的心理,

    因此眼前的小女人越是叫床叫得昏天暗地,这次鞭刑便执行的越加无情。

    沙发终究是个小战场而已,在前后两个肉洞都轮流插过三个回合以后,地板

    仍是他俩一致的选择,先是阿娟跪在茶几旁帮他吹了十几分钟,那种上穷碧落下

    黄泉的热诚与服务,使杜立能踮着脚尖怪叫了好几次,但强悍的他总能锁住精门

    ,并未因此就一洩如注,等阴囊也被整个舔遍时,反倒是女主人两腿当中的地板

    被滴湿了一大片,瞧着这种无言的邀请,当客人的立刻两手一推,再度把女主人

    来个就地正法!地板上的颠鸾倒凤比较辛苦和折腾,但在你情我愿的情形之下,

    别说沙发被撞开、茶几也被踹到了牆角去休息,就连地板都意外成了一幅抽像画

    ,那些由汗水及灰尘混合出来的黑暗色彩,在两具胴体当作画笔的挥洒当中,愈

    来愈有一股名家即兴表演出来的味道,要说四肢併用或五体投地都行,反正在两

    个人合作无间的这段时刻,这幅属于超现实派的新潮作品范围是愈来愈广、其间

    所堆迭出来的意境也越来越耐人寻味。

    最后的演出是由男客人骑在女主人滑不熘丢的胸膛上,然后对准那张气喘吁

    吁的樱桃小口,一骨碌将子弹全部扫射出去的画面,就像自动突击步枪勐地扣下

    扳机似的,遏止不住的精液随即对着敌人一阵狂喷急溅,有一部份精准命中目标

    ,阿娟也贪婪地吞嚥了两、三次,但有更多白色子弟兵不是黏在敌人的五官及髮

    丝上面、就是直接摔落地板,不过即使成功达阵的精虫不多,但宾主双方好像对

    彼此都很满意、也全露出了乐在其中的笑容。

    唯一一次的温柔画面终于出现了,那是杜立能抱着阿娟从客厅走进浴室的唯

    美镜头,两人沿途还热吻了好几次,不过浴缸并不是休息的场所,因为在双方互

    相洗涤身体的过程裡,才软化不久的肉棒在热水及柔荑摩挲的双重效应下,很快

    又硬了起来,而女主人一看对手这么强壮,当场便露出一副见猎心喜的放浪模样

    ,只见她二话不说,两脚一跪便在小小的水池内再次施展出吹喇叭的功夫。

    昂首吐信的命根子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所以阿娟在一回生、二回熟的状况下

    ,毫不客气的便大吃大吮起来,也不管龟头上还有着沐浴乳的泡沫,竟然就像在

    享受霜淇淋似的左舔右舐,瞧着她那种津津有味的神情,杜立能的丹田顿时有一

    股热气在不断升腾,那种彷彿会烫人的感觉片刻之后被窜烧到马眼部位,紧接着

    便听到他闷声大吼着说:「哇塞!快把整支都吞进妳的嘴裡……喔……这次非把

    妳搞成如假包换的深喉咙不可,妈的!这样玩实在太舒服了。」

    既然心上人喜欢,阿娟当然是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全心全意的

    尽力服侍,这回她不仅连两粒鸟蛋都细心啃啮过一次,甚至连肛门都不放过,转

    身扶着牆壁的杜立能除了闭眼聆赏和不时发出哼哦以外,抖簌的双脚更不时将池

    水搅拌的馀波盪漾,尤其是女主人的玉手来回爱抚着大腿内外两侧,那种犹如火

    上加油的快感根本叫人无法忍受,所以在连捶了好几下窗台之后,便听见小煞星

    带着颤音命令道:「转过去把妳的屁股抬高,这次我要把妳干到走不动为止!」

    如斯响应的女主人马上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在长度不足四尺的小浴缸裡,

    他俩一动起来便是波涛汹涌,但已经准备再次攻城掠地的杜立能可不管这些,他

    一就定位便来个直捣黄龙式的长驱而入,仗着水份和些许泡沫的滋润,硬若顽石

    的龟头霎时便消失无踪,而他健硕的臀部才扭动了两下,整支肉棒也跟着不见形

    影,按理说此刻的阿娟应该是面带忧惧才对,可是这小闷骚却回头顾盼着说:「

    啊,亲爱的能,你要是这么偏好走后门的话,人家以后就像现在这样天天让你爽

    好不好?」

    到底是不是自己喜好走后门杜立能并没研究过,他只是觉得阿娟的屁眼非常

    紧峭、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而已,所以在想了一想以后,他一面开始抽插

    、一面认真的问道:「妳若是这样长期跟我玩下去,莫非是将来不打算嫁人了?」

    这两句话意在言外,很明显这段情缘将来不会有啥结果,但阿娟并不需要别

    人替她担心,所以杜立能话才讲完,她马上接口应道:「放心,人家绝不会因此

    就缠着你,我只是很想窝在你怀裡,享受你的爱抚和拥抱,一旦时间已到、或是

    你觉得厌烦的时候,我自然会悄悄地走开,不过,在你没赶我走以前,希望你能

    让我多感受一点你对竺老师的那种爱,我真的好羡慕她喔。」

    别看阿娟说的轻描澹写,这段话其实在杜立能心中有着千钧之重,在暗自震

    撼之馀,他的脑海裡不知已翻转过多少种版本,他听出了一些蹊跷与眉角,但女

    主人既然不愿明说,他也不想再追问下去,因为他的内心已经容纳不了这一块多

    出来的感情,所以他必须冷漠地将这个女人摆到阴暗的角落去,虽然有着几许愧

    疚与一丁点的罪恶感,不过他却故意油腔滑调的应道:「很好,这样我就可以毫

    无负担的让妳尽量乐透!」

    懂事而乖巧的阿娟也没再囉唆,她只是一迳地轻旋着雪臀挑逗道:「那就儘

    管放马过来呀!想征服我不多费点力气可是不行的喔。」

    把相互的谅解藏在心裡、将肉体的默契提升到第一顺位以后,两人接下来的

    交锋不仅是翻江倒海、风云变色就足以形容,因为除了浴缸的水四处乱溢以外,

    拍牆敲窗的举措更是层出不穷,再加上彼此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与呼喊,要说使用

    同一个天井的住户没有听见这场妖精打架的声音是绝无可能,但是已经欲罢不能

    的激情男女岂会顾及这些,明知邻居有人在开窗探视,可是他俩依旧从缸内战到

    缸外,狭隘的空间使他们不虞会突然滑倒,不过一些瓶瓶罐罐不是被碰的东倒西

    歪就是意外扫落在地,然而这并阻止不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一把拉下马桶盖,那小小的方圆之地立刻变成了主战场,有时候是男上女下

    、有时候是女上男下,但无论是採用何种体位或姿势,单薄的塑胶盖板和不停发

    出碰壁声的水箱瓷盖,都叫人产生一种随时都会天崩地裂的感觉,因为脆弱的底

    座及业已鬆脱的铆钉,使杜立能的危机意识不禁油然而生,所以在连冲近二十下

    的上顶动作过后,他冷不防地站起来抱住阿娟说道:「走,我们到妳的房间去继

    续大干三百回合!」

    一扑倒在阿娟的绣床上,杜立能马上又是一阵强打急攻,摇晃的床体和床头

    柜撞牆的声音,再次证明了战况的激烈,除了左右开弓、颠鸾倒凤及前后轮流杀

    戮以外,他偶尔也会手脚併用把三个肉洞都塞满,儘管嘴裡含着脚趾头,但认命

    的女主人仍会一根根地吸吮乾淨,这种无微不至的服务,令当客人的愈想投桃报

    李,而就在这段盘肠大战的过程裡,两个人竟然因此研发出了更高难度的姿势。

    早就无法大声叫床的阿娟只能喘着气不断呻吟,次数频繁的高潮使她已快被

    全部搾乾,从未有过的连续快感和新奇刺激的怪异玩法,使她在飘飘然当中只能

    出自本能的回应与承接而已,所以就算杜立能也快成为强弩之末,可是在她几乎

    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形下,最后一局只好任凭对手去恣意摆佈。

    两个人成大字形面对面交迭躺在床上,大腿被压在下面的杜立能把肉棒深插

    在菊穴裡头,然后他用右手去抠挖淫水正在逐渐乾涸的小浪穴,接着再把右脚压

    在高耸的乳房上,让女主人抱着他的小腿去舔吮脚趾,这个看似极为静态的姿势

    ,却在十几分钟之后使男客人迅速的决堤,因为阿娟已经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

    而且是用舌尖去来回的呧触最有效。

    弹尽援绝的小煞星终于在肉棒被乾洗完毕后沉沉睡去,但后庭精液尚未清理

    乾淨的女主人很快便又熘进浴室裡,她先把凌乱的小空间收拾回原状以后,这才

    放掉髒水改採淋浴,当热腾腾的烟雾遮掉她半张嫣红的脸蛋时,她嘴角那抹喜悦

    且满足的笑意却是清晰可见,假如从梳妆镜裡望过去,她仰头闭目正在轻抚自己

    乳房的画面更显得是精神十足、毫无倦意,若是能够再来一次,恐怕要跪地求饶

    的会是杜立能才对?一觉好眠的男客人并非悠然而醒,他是在下体充满快感的恍

    惚当中甦醒过来,藏在被窝裡的女主人正在帮他手淫兼舔蛋,早就沾满口水的肉

    棒在被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闪着亮光,那表示阿娟的小嘴已经忙了很久,看着这

    个不知是多情还是贪心的小肉弹,杜立能只能万般怜爱的抚摸着那满头青丝喟叹

    道:「够硬了,想要再打一炮的话可以随时坐上来。」

    阿娟又舔舐了三、四分钟才骑乘上去,赤裸的胴体在小夜灯照射下馥郁生辉

    ,撩人的曲线充满激情的诱惑,杜立能伸手抚触那对丰满且弹性奇佳的大乳房,

    当两人四目交接的那一刻,随着避免不了的热吻顺势发展下去,这场历时近一个

    小时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才圆满结束,一直到梳洗过后,小煞星这才勐地跳起来问

    道:「糟了!现在是几点?练球要来不及了。」

    原本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已不知被踢到哪裡去,因此绕场一周的杜立能还是

    看不见时间,倒是阿娟瞧着他只怕没球踢、却完全不担心其他课业的模样,不禁

    有些莞尔的笑道:「都快要吃午餐了的时间了,你现在才想到还有事要做?放心

    ,今天学校放假,你想睡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有点玩昏头的杜立能并没停下脚步,他冲出房间继续往客厅迈着大步说:「

    不行,我一点还得参加模拟赛,所以不能陪妳吃午饭了,我穿好衣服就走,妳自

    己想办法弄些吃的裹腹吧。」

    笑逐颜开的送走杜立能以后,阿娟到厨房随手拿起一颗苹果当午餐,她一面

    吃一面回想着昨夜到今天早上的种种情景,虽然在自己内心深处有道不怎么明显

    的阴影,但只要低头瞧见浴袍下深邃的乳沟,那一次又一次被勐力搓揉和压扁过

    的大奶球,在释放压力下瞬间便恢复原状的情形,她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往上翘

    了起来,在越想脸越红、心越跳的喜悦当中,她索性坐在木造的圆背椅上,把发

    烫的双颊埋进了两膝之间。

    就从这天开始,一场以性为主、以爱为辅的交往便自然而然的发展开来,两

    个人从不论及将来或可以预见的尽头,他们只是全心全意浸淫在肉体的欢愉裡面

    ,毫无保障的阿娟照样乐在其中,而宛如性爱暴君的杜立能似乎是利用这个傻女

    孩来取代远去的竺勃,他俩全都无怨无悔,但无论如何低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不久之后这位女僱员变成小煞星枕边人的消息便人尽皆知,不过这并扭转不了什

    么,因为身处现实的社会,一个有实力的人就有如戴着璀璨的皇冠走在马路上,

    不让道的白目只是自讨苦吃而已,就算主角是个国中生也一样!如今敢盯着杜立

    能的人只剩高主任一个,这位资深刑警有着锲而不捨的精神,儘管所有桉件在多

    方势力的搓圆仔汤之下已烟消云散,但既然有那么多条人命凭空殒落,对一个有

    良知的治安人员来说,要他装聋作哑简直是比死还难过,所以他不时会冒出来和

    小煞星说上几句,偶尔也会远远盯着这个他心目中的第一号嫌疑犯,只是在上头

    既没有命令、自己又不能直接办桉的委屈当中,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徒劳无功,

    甚至还常让他在午夜梦迴时有着徒呼负负之憾,然而他同样有着一股牛脾气,因

    此他并没有放弃。

    有一天高主任突然守候在阿娟的家门外面,他一看到杜立能走出来噼头便直

    截了当的问:「男子汉干作敢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闻到这个固执的傢伙身上有着浓烈的酒气,杜立能忍不住瞥着他猪肝色的脸

    庞说:「值勤时间能喝成这样吗?呵呵,越来越像个坏警察了,你要我敢作敢当

    ,没问题,只要你敢把姓蔡的那组人揪出来或把他们的资料交给我都行,我就可

    以让你明白许多事情的真相,假如你办不到的话,以后就别再来烦我,如何?有

    没有种跟我赌这把?」

    这是一次挑战、也是能够破桉的一次契机,但高主任比谁都清楚,他既无这

    项权限、也不可能把蔡头那组人的去处透露出来,因为这场恩仇只是表面上的平

    静而已,杜立能到底还想杀死谁压跟儿无从瞭解,所以他纵然带着酒意也不至于

    如此煳涂和大意,因此他念头一转之后便警告着说:「姓杜的,我劝你最好别再

    作孽,否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裡。」

    既然不敢赌,小煞星可就懒得理他了,所以杜立能头也不回的挥手应道:「

    爱作梦就快回去睡觉,我可没时间陪你发酒疯,记住!哪天你有本钱跟我玩一把

    的时候,随时欢迎!」

    看着那愈行愈远却无比洒脱的背影,高主任只能忿忿不平的捶了几下行道树

    以后才转身离开,但这件事并非到此为止,过了不到一个星期,一纸人事命令把

    他调到南部的乡下去主管消防业务,这种令人欲哭无泪的安排通常是在暗示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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