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多久,既然刚才已下定决心要放手一搏,那么此刻又何必多作考虑?勐吸了
一口长气之后,他终于把横槓压了下去,轻微的弹簧声似乎没有引起敌人注意,
不过长毛并没有马上将门推开,他又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才顺着吁气的同时把
门扇推开了一条细缝,悬在胸口的心脏已快蹦跳出来,但是裡面虽然隐约有着声
响,然而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仍是漆黑一遍,因此他又把门推开了一些。
眼前依旧是昏暗的地下世界,这次他没再犹豫不决,在轻轻将大铁门推开到
一尺左右的空隙时,立刻迅速闪身而入,本来应该守在这裡的两个人不仅怠忽职
守、甚至连绑着铃铛的木棒都忘记要靠在门后,要不然这地方恐怕早就风云变色
,不过长毛并不晓得自己业已幸运的闯越这一关,背靠着门的他先是极目梭
,接着便全神贯注在右前方乍然一闪而逝的光芒上。
儘管只是一道光线眨眼即过,但已足够让长毛瞧出隐约的状况,可能是这层
楼正在赶工的缘故,因此眼前堆满了许多东西,有些物品还堆迭到差点碰到天花
,不过在杂乱无章当中,依稀有条弯曲的通道存在,所以他让眼睛休息了一下
之后,马上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地上满是散落的砂砾,走起来有些滑脚,不过沿途却无惊无险的一路平安,
然后长毛总算看见了人影,他们挤在一道门缝前面,约莫有四、五颗人头在那边
争先恐后,虽然双方隔着十尺左右的距离,可是那几个傢伙兴奋的喘息和忙着吞
嚥口水的怪音,他都能听的很清楚,若不是刚才有人恰好把脑袋移开的话,他恐
怕还不晓得在这个角落另有名堂,因为很明显这个坪数不大的工地并没有车道可
以下来,纯粹採用昇降梯的方式在让车辆进出,而眼前这处场所若非地下蓄水池
就是要当电梯间使用,在不晓得牆壁的另一边到底是何等情况以前,他也只能耐
着性子继续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除非能找到另一个可以看到裡面的地方,否则长毛只能耗在那裡乾着急,因
为门缝那边总共有六个人在窥视,刚才由于有一个是蹲坐在地上,所以他根本没
发现那傢伙的存在,现在局势已经稍微明朗,但是要如何不惊扰到这群人、并且
能够目睹到隔壁的情景又成了一道大难题。
观察再观察、等候再等候,眼看那群人不断在发出压抑的呼叫和比手画脚,
却丝毫没有要移动或散开的迹象,长毛差点急到跳脚,不过也就在他四顾茫然之
际,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一样东西~~通风管道!无论是大厦还是公寓,现代建筑
总是会预留冷气孔或是中央空调的输送管道,一想到这点,他的两眼立即亮了起
来,即使难以确定这个地方会不会有此设备,但这至少是一丝希望,所以他马上
精神抖擞的退后了五、六尺。
记忆果然无误,之前他就发觉这边堆的沙包或水泥比较低,只要捱着三种高
度顺利爬上去,恰好就能趴在那群人的头顶上,但是距离越近风险就越高,只要
一个不小心弄出声响,可能下场便是非死即伤,而且在黑暗中爬行对自己相当不
利,因为会碰倒或撞到什么物品完全无法预料,只是既然箭已上弦,长毛也明白
这一箭不得不发的道理。
匍匐在一大堆纸袋上面缓慢爬行,乾水泥的味道有些刺鼻,不过有一部份摸
起来感觉比较粗糙,裡头包的应该是碎石子之类,随着额头的汗水愈滴愈多,长
毛终于攀抵到五分头他们的右上方,可是由于那六个傢伙手脚併用、还连脑袋都
一起挤在门缝上,因此他压根儿无法从那裡一窥堂奥,即使居高临下,但基本上
他就只能瞧见一大团黑压压的人影而已。
看着一群痞子在那边不停蠕来动去的不知在说些什么,长毛真想跳下去杀他
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为了竺老师他又不得不忍下这口鸟气,就在他正东张西望
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邪佞的声音在急急催促着说:「对、对!就那样狠狠的给
她肏进去唉唷!怎么这群老大全都这么不乾不脆啊?这么好的货色还是先用
力端了再说嘛想吃她的淫水以后还怕没机会吗?」
这段话让长毛浑身神经都竖了起来,他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双重情绪煎
熬之下,差点就大吼出声,因为他知道竺勃就将惨遭淫魔摧残,但截至目前为止
尚未被敌人真的插入,一想到事情已到了千钧一髮的地步,他明白自己只剩两个
选择,一个是现在就冲杀进去拚个死裡求生、二则赶快找到另一扇门户或窗口,
让他可以先看清楚现况再说。
窝在那群人头上是不可能会有什么进展的,所以他开始向右边缓缓移动,就
在这时五分头的口音又响了起来:「他奶奶的多漂亮、修长的两条大腿,要是能
让她用力夹几下的话,不知道会是多么爽快的滋味?尤其是那对坚挺又浑圆的大
奶子,唉唷我的妈简直就是人间最极品!」
这混蛋才刚咋舌完毕,马上又有个傢伙接着说道:「你们有没瞧见那蓬茂盛
的乌拉草?上面沾的到底是老大们的口水、还是这骚屄的淫液啊?哇塞!看起来
前戏好像把她逗到很过瘾的样子,竟然还没开干就湿了一大遍。」
听到这些下流的言语,长毛是既心痛又焦急,但在宛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之下
,他也只能强忍着满腔怒火,继续朝一旁潜行过去,就像是在月黑风高的午夜正
在横越险滩的螃蟹一般,除了身手敏捷以外,他还得赶快找到一个可以透光的洞
穴才有望扭转颓势,然而已经与五分头他们至少有八码以上的距离,可是眼前却
仍旧是漆黑一团,冀望中的孔洞或管道间并没发现。
感觉上就将抵达尽头,长毛伸手一探,果然碰到了冰凉的牆壁,在这种阳光
永远照射不到的死角,他的整颗心也跟着沉坠下来,现在,他觉悟到自己只剩唯
一的办法可行了!所以在冲杀下去以前,他先仰躺在水泥堆上闭目祷告,虽然诸
天神佛都听不见他的声音,可是两手抱着利刃放在胸前的热血少年却正在祈求
:「老天爷,这次无论如何要请祢帮忙让竺老师平安脱困!」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他的祈愿而有所反应、也可能是连阴间厉鬼都已看不下去
,就在他翻身而起准备要放手一搏之际,他的头髮忽然擦撞到了一样东西,小平
头平均不会超过两公分长度,可是他却幸运地没有撞到头顶,因此并无人听见那
抹轻微到有如软毛刷划过玻璃的声响,不过他自己的感觉非常明确而清晰,所以
他赶紧抬头望去,黑暗中,似乎有破纸之类的东西悬在那裡,长毛举臂一摸,入
手的物品竟像是一块塑胶布。
他轻轻一扯,该物品并未应声而落,只是更鬆垮了一点而已,但隐约当中可
瞧出那边有个破洞,因此他乾脆放下武器,开始细心地去撕开那层外膜,儘管只
扒掉一小部份的黏着物,可是那突然映入眼帘的灯光及轰轰声响,却叫长毛大吃
一惊,不过继之而来的却是大喜过望,因为他不仅意外找到了通风管道、同时也
明白为何会一直听不到裡头动静的原因了。
原来他误以为通风管道会顺着入口的方向、沿着横樑下方一路配置,没想到
这个工地却是反其道而行,因此他刚才在碰壁时才会心灰意冷,此刻一突破这个
谿跷他立即精神奕奕,除了拿起三角鑽一阵割划之外,他还刻意将外露的部份通
通留在右边,这样万一有光线外漏时才不会被五分头他们发现,等他把裡层的塑
胶布和外面的胶带都破坏到差不多以后,他的视觉范围内已经出现了人影!乍然
看到一大遍亮光,使他的双眼在第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所以为了要能尽览全局
,长毛不仅把胶布一割到底,而且还试着要把脑袋整个探入铝製的方形孔道内,
可是由于角度的不足及管道口还离他太远,所以他不得不半蹲起来才能把脸贴到
抽风机的前面,如此一来只要他不弄出声音,别人想发现他倒也不是那般容易,
问题是他自己千万不能一个不小心把铝管给压垮掉。
半趴半跪的姿势其实并不轻鬆,可是当他勐一贴近抽风机的背框向下方望过
去时,整个身躯立即完全僵住,就连两颗眼珠子也睁得老大,却是动也不动的定
在那裡,因为出现在长毛眼前的这一幕不仅叫人心惊动魄、更是让少年的他只能
目瞪口呆地当场愣住!虽然预期得到裡面必然是群魔乱舞,可是当竺勃一丝不挂
的曼妙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时,长毛不只是惊骇和慌张而已,更多理
不出来的情绪与思潮几乎捆绑了他,儘管读过非礼勿视这四个字,可是口乾
舌燥的他就是难以收视线,因为那两条被男人架开的修长玉腿、还有那挣扎时
摇摆震盪的高耸双峰,都使这个小男生有如鬼迷心窍般捨不得闭上眼睛,特别是
一身凝脂似的雪白肌肤,衬着三角地带上的萋萋芳草,更令他的丹田及脑门霎时
一阵灼热。
活色生香的美好女体对一个国中小男生是何等的诱惑?何况对像还是自己素
有好感的老师,因此长毛几乎已忘记是为何而来,他就像个呆瓜般的愣在那裡,
儘管有四个分别抓住竺勃四肢的男人正在上下其手、蹲在地上的一个裸身大汉也
不知在秘穴前胡搞什么,看着那迹近光头的后脑勺及满身刺青,他只能凭直觉判
断此人应该是今天的首要份子之一。
最后长毛才看到正抓着大肉棒在竺勃俏脸上左冲右突的傢伙,这混蛋一看就
知道是个山地人,黝黑的皮肤和左肩上的虎头刺青使他显得无比狰狞,冷酷的眼
神与嘴角的淫笑非常让人讨厌,他就宛如是隻残忍的大野狼在不断戏弄已经无处
可逃的小猎物,只见可怜的美女老师在他的龟头一再袭击之下,只能紧闭着檀口
在拚命摇头闪避,而这人渣似乎是越逗越有兴趣,无论他的生殖器有没有如愿碰
触到那两片朱唇,他就是跨站在那儿慢条斯理的顶来插去。
纵然没有使用残暴的手段,可是任谁看了都会心裡有数,横躺在一张单人床
上的竺勃,必定逃不掉被山地人搞成深喉咙的悲惨下场,因为只要裸身大汉开始
用力顶肏、或是她的螓首垂悬到床缘外面,除非从头到尾她都不吭半声、也能抑
制住自己的呻吟或呼喊,否则时间一久,恐怕她只要一张开嘴巴就难逃会被大肉
棒直接叩关的命运。
原来倔强的竺老师既未求饶也没呼救,只是一迳地抵抗而已,即使知道逃生
无门,但她并不愿就此屈服或任人宰割,虽然集体姦淫的炼狱让人不寒而慄,可
是为了维持杜立能的尊严和本身的人格,她就是不肯向恶势力底头,抱着必死的
决心,儘管全身都已被这群人摸遍,不过她在无计可施之下依然在持续思,究
竟要如何才能使这班恶徒付出一点代价?反而是看到血脉贲张的长毛还不如老师
冷静,竺勃无声的抗拒及抽风机的巨大杂音,使外面的人根本无从得知裡面的状
况,因此五分头他们才敢聚在一起偷窥,因为在相同的环境之下,裡面的人压根
儿也不会听见外头的交谈,所以眼前这幕景象应该是裸身大汉有意要让门外的人
欣赏,要不然那么多张人脸贴在门缝上,怎么可能他们都没发现?可惜还沉浸在
震颤当中的国中生并未从这点瞧出任何端倪,他只是惴惴不安地在等待着下一幕
的发生而不知如何是好。
沦陷在六匹恶狼手中的美艳肉体在不断地辗转反侧,难以伸展开来的四肢完
全由别人掌控,有人在爱抚和把玩她的双峰、也有人在舔舐她的大腿与小腹,裸
身大汉好像还在用手指挖掘秘穴,但从那不时动来动去的后脑看来,这色魔应该
是早就连嘴巴和舌头都用上了,否则竺老师的表情不会那般苦闷难熬,虽然听不
到她的哼哦及男人讲话的声音,不过光凭漂亮雪臀逐渐在往上挺耸的情况看来,
长毛就算还没实际的性交经验,约莫亦知道竺勃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近二十坪大的空间裡没放东西,唯一可见的日常用品就是眼前和对面那台抽
风机,其他杂物几乎都是些工具及磁砖样品,不过临时电线与悬在空中的好几个
大插座,乱七八糟的缠绕在左侧牆角,除此之外就是那张四边皆无依无靠的单人
床,从有些退色和磨损的方格子床单来判断,这应该是看更人或工头的休憩所,
如今会被挪做凌辱美女老师的场地,足见这家建设公司或营造厂必然与这班人有
着特殊的交情存在!两颗一烛光的灯泡胡乱吊在天花上,泛出白灰色水渍的
牆壁彷彿即将被灼热的光芒烤焦一般,空气里充满水泥正在熔解的气味,长毛紧
张地拭着不停由额头滴落的汗水,其实令他有如置身在蒸气室裡的感觉并不是只
有这项因素,因为此刻竺勃开始在大起大落的抛掷下体,那下半身完全悬空时的
无奈姿态、以及毫无遮掩的鼠蹊部在灯光下让人一览无遗的情景,都使他看直了
眼睛!明知道自己该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但他就是双眸眨也不眨,一迳勐盯着那
遍足可令任何男性为之疯狂的女体秘境。
看得到脸的每个男人都在淫笑,那种早就用眼光不断在姦淫竺勃的下流表情
,使长毛是既痛恨又惭愧,因为他自己也拉不开视线、裤裆裡的东西更是鼓涨到
似乎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儘管他不止一次想把脑袋偏开,可是美女老师那副蹙眉
仰脸、有时还乱摇螓首的悽楚神色,端的是比小电影裡的女角还蛊惑人心,就
算听不到那两片微张的红唇在嚅嗫着什么,但从山地人正如愿用大龟头在俏脸上
到处摩擦的状况看来,这位男学生心目中的完美女神离弃守城池就只剩半步之遥
了!高高反弓而起的娇躯,说明了狼群的挑逗非常成功,四肢虽然还未获得自由
,不过伸展尺度已经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比原先大了许多,因此当那遍溪谷氾滥
的奇景出现在眼前时,长毛除了勐嚥口水以外,整根阳具更是连跳了好几下,那
份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使他差点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三角鑽刚好意外碰到铝
片而发出声音,他可能还会继续沉溺其间且不克自拔。
似乎没人注意到刀尖划过铝片的异声,所以长毛在左瞧右看了片刻之后,再
度把眼光拉到单人床上面,而这时才刚瘫软下去的竺勃忽然整个身子又急促地
狂弓而起,同时嘴裡也不知在呼喊着什么,惹得原本正在卸除长裤的山地人一看
机不可失,连忙握住大肉棒朝她的小嘴勐顶了过去,然而两眼圆睁的国中生已无
暇去看此举究竟有没有成功,因为裸身大汉此刻也展开了新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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