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三分之一,多少呢?这次充六万吧?」。
赵无谋笑道:「这没问题,你把支付宝帐户给我,不过一天只能充一万,多
的充不起来!六万得六天付完」。
小刀笑道:「一万就够了,要不要我打收条?」。
赵无谋笑道:「要是打就更好了」。
小刀笑道:「美得你!我虽然卖肉,但从不骗人钱」。
说着话,把支付定帐号,写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下床,打开电脑,道:「要是骗钱那是什么?」。
小刀道:「骗人钱的是婊子」。
赵无谋道:「那不骗钱的呢?」。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肩上一笑道:「是高级婊子」。
赵无谋一咧嘴道:「这有区别吗?」。
小刀笑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骗你的钱,下次还想做你生意吗?就算叫
你们这些色狼,掏一万块玩我一次,姐也要叫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玩了这次,还
想着下次」。
赵无谋竖大拇指道:「经典」。
小刀笑道:「这是姐的宗旨,真诚的服务于各种鸡巴,童叟无欺,就算是个
快要死的老杆子包姐,姐也要叫他夜夜逢春,决对对得起他付的钱」。
赵无谋笑道:「贱——」。
说话间,把一万块钱,打进了小刀的支付宝帐号。
小刀一笑,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赵无谋道:「你倒不生份?真要娶了你这个老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刀笑道:「在以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尽管不知道是三奶还是
四奶,或者是性奴,又或者是母狗,但这都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好,手机借我
用一下,让我转个账」。
赵无谋道:「你想转账的话,用我的手机不行?」。
小刀一笑道:「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土狗?就是用你的手机插一下卡罢了」。
赵无谋道:「那你的手机卡呢?总不会在屁眼里吧?」。
小刀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聪明!正是在屁眼里,还好这几天虽然被人插
了几百回,但没有人插姐的屁眼,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着话,两条大腿打开,微微蹲下身体,一只手向后,咬着嘴辱从菊门里,
费力的抠出一张手机卡来。
赵无谋道:「太神奇了」。
小刀在手机卡上亲了一口向赵无谋做了个鬼脸。
赵无谋道:「屁眼里抠出来的东西,也在嘴上亲?」。
小刀道:「这有什么?我的身份证、银联卡全在手袋里,全被丁棍拿走了,
这程子也不方便出去,再没有手机卡,姐真不知道怎么过?」。
赵无谋道:「怎么过?老子包你吃喝呢!想吃饭叫人送上来就是」。
小刀忽然正色道:「要是我一个人就好了!算了,不跟你说,手机——?」。
赵无谋拿出一个「华为」,把用「张勇」
身份证办的卡抠下来,空机递给小刀道:「看你一脸的苦相,这个手机送你
了」。
小刀道:「华为?垃圾!怎么不送个苹果?最起码也是三星呀?」。
赵无谋高声道:「要爱国懂吗?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用外国货?这也是智
慧机,苹果、三星有的功能它都有!啊——!喂!大年呀!好,我马上过去」。
小刀披嘴道:「那你手上用的是什么?还叫姐爱国?」。
赵无谋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苹果的「土豪金」,闻言道:「天地良心呀!
我把这个大的送给你,自己用个小的,你还叽叽歪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
小刀道:「你当我是乡下人呀!不识货专挑大的要?有事?」。
赵无谋道:「朋友叫我出货!婊子!这是房门钥匙,这张是下面餐馆老闆的
名片,吃饭叫他送上来,记老子的帐就可以了,没事别光着身子乱跑,就算你不
介意光着上街,也不要影响市容对不?开着青奥会呢,不要给我们南京人丢脸,
在家好好呆着,随时等我来日,再见」。
小刀叫道:「你才光着身子上街呢,真的没有衣服?旧的也行,姐家里有大
事」。
说话时,却是鬼眼直转,心道:出货?出什么货?他不会贩毒吧?唉!管他
呢!在他这里赚个年把的钱,等丁棍把我忘记一点,姐立即带着娘、老子逃到外
地。
赵无谋道:「你家会有什么事?在同城网上找个家政公司就全搞定了,真没
那么骚想穿衣服的话,在淘宝店家的衣服送来之前,穿我的吧」。
小刀叫道:「我从不穿臭男人的衣服」。
赵无谋道:「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全是男装,穿不穿随便你」。
小刀叫道:「可是——」。
赵无谋已经出门了。
小刀小声的骂了两句,忽然感觉好笑起来,这样和这个男人姘居了?摇了摇
头,把那张从屁眼里抠出来的卡插进了她从来不用的「华为」
里,先打开支付宝,在她妈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拨通电话。
「丫头呀!你到哪去了呀!你送的饭呢?整整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打你
手机也不接,你想活活饿死老娘呀」。
手机那头,传来老妈的哭泣声。
小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在中国,平民的日子难过呀,所以每个人都想发财,
小刀就中因为太想赚钱了,反而中了丁棍的计,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要卖肉,
而且卖肉的大部份钱,还得还丁棍的「债」,她自十七岁掇学开始做,现在二十
四岁,七年多时间下来,她拚命的做,但除了丁棍那边永远还不完的钱外,她是
身无馀财。
幸好老天还算有点眼,不但给她一张绝色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有一枚优
质的牝器,和她一同做技师的美女,没有撑过两年的,快的几个月下来,就是一
身的妇科病了,她的肉穴被男人捅插后,会自然的排出秽物,每年一次的妇科检
查时,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的肉穴非常的乾净,除了少了那张膜之外,几乎就
像从来被男人插过一样。
听到老娘哭泣,小刀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道:「那您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老娘道:「吃人家剩下来的东西,能活就行」。
小刀道:「苦了您了,妈!我实在有事,挪不开身子,在您的农行卡里,打
了五千块钱,可能今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账,您先拿着用,我在外面想办法搞钱,
明天再打五千给你,还有,我会联系一家家政公司,叫他们替你们两个送碗热饭」。
老娘只是哭,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刀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到医院,说不好丁棍正派人守在那呢,现在跑去岂
不是自投罗网?要是再被丁棍抓住,那一家三口说不好真的只能死了。
小刀倒不是舍不得把钱全打给家里,做鸡是要成本的,是凡男人,没有不喜
欢性感妖娆女人的,今天打到卡里的钱,得留两、三千块钱,置办衣服、鞋袜、
化妆品等女人用品,衣服、鞋袜都要是性感不要脸的,不好好的打扮,搞得蓬头
污脸的,哪能讨得赵无谋的欢心?要是那个男人感觉腻味了,可能不出三、两个
月就赶她走了。
现在天赐良机,叫赵无谋肯留下她,小刀有信心赚足赵无谋的二十万,还叫
他包吃包喝,只侍候一人男人,可比在桑拿里侍候一群男人强无数倍了。
男人只要高兴了,就算你不找他要,他也会给你钱,除非是这个男人根本没
钱,赵无谋的心思,她也猜到一点,要是前期玩的不爽,那中期、后期的钱决不
会付给她,这处房子明显就是租的,到时赵无谋拍屁股走人,她又要重找恩主。
最烦的是,她不能到处乱跑,碰到丁棍就完全吊到了。
陈大年一见到赵无谋,噼脸就叫道:「赵大杆子!你又死到哪里嫖鸡去了,
打你无数的电话,你一个也不接老子的」。
赵无谋怒道:「死呆b!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嫖鸡了?」。
陈大年道:「你看看,双眼发红、面色青中带白,眼袋下垂,这些天定是没
日没夜的在嫖,不会又跑去东莞了吧?老子就奇了怪了,东莞现在是大扫黄,你
的品味老子知道,非极品不插,这种大气候下,你又怎么能没日没夜的嫖美女?」。
赵无谋道:「没有的事!老子有事出公差」。
陈大年咧嘴道:「这话只好去骗赵大妈,我已经跑到你们公司打听过了,你
个呆b早就辞职了」。
赵无谋怒道:「我以前的公司全是老头老太,一个美女也没有,你跑去做什
么?还有!你个呆b,是怎么找到我们公司的?」。
陈大年上来,勾搭着赵无谋的肩膀,奸笑道:「在网上人肉一下就可了,哎
呀!别打老子!想作死吗?」。
赵无谋狠狠扭着他的胳膊骂道:「你敢人肉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条腿扯下来,
老子不姓赵」。
陈大年挣扎道:「好了——!别闹了,我找你,实在是有正经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老闆有反应了?」。
陈大年道:「我们老闆约你了,你们双方的事,你们自己谈,你出什么古董
我不管,不过没听说你家旧社会做过什么大官呀?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古董?你可
不能弄假的出来,要是弄个假的,当场就会被我们老闆找的人瞧出来,所谓小心
驶得万年船,现在老子就得撇清关系,老子只抽一个点的佣金,其他的事一概不
知道,免得以后我们老闆找不到你个呆比杆子,拿老子撒气」。
赵无谋暗笑,他的那件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脸上笑道:「好大年!要是
能在你们老闆那里出货,老子带你多分一点怎么样?」。
陈大年瞪眼道:「我说的吧!就是假的,你们生意要真能谈成,除了那一个
点应得的佣金外,老子多一分钱也不要,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有你这么拉人下水的吗?只要多拿了你一分钱,以后这事就说不清了!快爬,
我们老闆等你呢」。
赵无谋看着陈大年的车一笑道:「爬你妈的b,老子又不是王八!哟呵——!
新款广本吗?不错呀!连车带照,有二十万吧?」。
陈大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我介绍你帮了老闆的忙,老闆对我另眼看待,
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回,王八蛋才帮你出假货呢!怎么走?」。
赵无谋笑道:「先去拿货,我也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陈大年叫道:「老子本份的打工仔,不想认识社会上无儿带鬼的人,旁人我
也不会介绍生意给他,我在外面等你,你拿了货后就来」。
赵无谋苦笑,中国老百姓,只要有一线活路,就绝不会做铤而走险的事,陈
大年现在在柳德恆手下,深得信任,混得风声水起,又有路子介绍一些活给人家
做,提点佣金做外快,小日子过得惬意,怎么可能做冒险的事?黑道上的混子,
他是沾也不想沾。
看家的齐生振抱着一个皮包,上车朝陈大年一点头,也不多说话,他本是淘
沙世家,对生人也很警惕,有意无意的侧着头,不叫陈大年看到他的正脸,陈大
年也不想认识齐老六,专心开他的车。
柳德恆的家,是南京最骚包的玄武湖畔别墅,现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别墅群,
在南京有价无市,不是没人想买,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柳德恆把生意全交到女儿柳媚烟手上,公司里自有人辅助她,不是地动山摇
的事,他决不出面。
陈大年做熟了牵钱的勾当,知道这行的规举,带着赵无谋、齐生振两人进了
书房之后,就退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老实的坐着,远远的避开这边,以免人家疑
心从中做鬼。
柳德恆也是知道这行的规举,知道陈大年只是受赵无谋的委託,替双方牵钱,
至于真假他不管,双方价格他不管,双方谈成之后,他只向货主,提一个点的佣
金。
柳德恆也分不清真假,但有人能呀!北京四大拍卖行的刘定一,可是行家中
的行家,要是他能走眼,那假货也成真货了。
赵无谋哪里认得古董界的泰斗人物,向坐在对面沙发上黑矮的刘定一咧嘴,
拿过齐生振的包,捧出一尊通体菠菜绿的菩萨来。
刘定一远远的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本能感应到碰上国宝了,看着赵无谋
把人头大小的玉尊拎着放在沙发前的木几上,不由提醒道:「你小心点」。
柳德恆道:「刘大师!您帮我掌掌眼?」。
刘定一拿起放大镜,凑到玉尊边,看得浑身发抖,沙哑着嗓子道:「柳老!
其实明清两代,许多菩萨都是女身,光绪的崇陵里,八尊菩萨,只有一尊是
男身,其馀七尊全是女身,而明代的风格,开放大胆,上层的皇家贵族,并不裹
小脚,这尊菩萨,就是典型的明初风格,且不说这玉质,只是这凋工,就是巧夺
天工,全是苏扬的风格,不惜工本,镂空浮凋,历史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柳德恆道:「那玉质是不好喽?」。
刘定一颤抖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看的最好的一块玉,而且是整块的和田菠
菜籽玉,颜色深绿,一点瑕疵也没有,现在这种玉色的和田,指甲盖一小块,做
成水滴,起价也在二万块以上」。
柳德恆道:「噢——」。
赵无谋微笑,他现在也懂玉,玉的鉴定水准,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了。
刘定一站起身来道:「最可贵的,这尊菩萨,是一个顶级玉匠一生的心血,
你看身上的带子,似要飘起来一般,现在就算玉器大师,也不能凋刻出这样的传
世之做,原因无他,就是现代人功利心太强了」。
柳德恆道:「那大师帮着看看,能尊玉观音值多少钱呢?」。
刘定一把眼一翻道:「无价!还有,并不是女身就是观音,要是我看得不错,
这尊是明代鼎盛时期,皇家玉器大师耗一生心血完成的无尽意菩萨」。
赵无谋咧嘴道:「耗尽一生,要是有几尊这样的同时出现呢?」。
刘定一满含深意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咂着老嘴道:
「现在能琢玉的,都有名声有地位,但在明代,他们只能叫工匠,极可能连个像
样的名字都没有,你去网上查查,看看历朝历代,琢玉的能有几个留名的?」。
赵无谋也笑,贼眼一转道:「大师!帮忙定个价吧?」。
刘定一道:「这是国宝中的国宝,拿到故宫博物宫也没几件比得上她,玉上
的地气尤在,来历你我心知肚明,你们双方定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
见,这次来南京,就是来老朋友家玩两天的」。
柳德恆道:「小友!我是个信佛敬佛之人,也有点闲钱,你开个价吧」。
齐生振刚想说话,却被赵无谋踢了一脚,他们几个都是穷鬼,做生意切忌狮
子大开口,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二千七百万」。
柳德恆一愣,他以为赵无谋要狠狠的开一个亿呢,从这个价格看来,赵无谋
倒是上道的人,不像社会上其他倒斗的,拿着个古玩,就狠狠的开价。
赵无谋道:「怎么!柳总有意见?」。
柳德恆是大喜过望,呵呵笑道:「价格就依你,我就奇怪一点,为什么开了
个二千七的价格?」。
赵无谋笑道:「我一走,这位刘大师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了,
至所以到您这里出货,也是世面上的价压得太低,三千万以上,刘大师马上就说
不值得了」。
刘定一点头道:「黑市上敢收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杭州的小三爷,就是北
京的琉璃孙,而明知你们怎么来的,就顶多给你们一、两百万!黑道的大佬也有
人喜欢,钱也不是问题,比如东北的启御、湖北的邱老虎、山东的韩文山,但你
们没有背景,东西拿到他们那里,肯定会被他们豪夺了,前几天北京的新月饭店,
有个南扒子,弄了件龙袍,在北京老油条大金牙的介绍下,想通过新月饭店出货
给启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闹了起来」。
赵无谋微笑,慢慢的喝着杯中上好的大佛龙井。
齐生振大感兴趣道:「后来呢?」。
刘定一道:「后来是,那个南扒子却是了得,撕了龙袍,还放火点了新月饭
店,大金牙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在圈子里到处叫曲,说是新月饭店伙同东北豪强
启御,白赖人家东西,才有了这一出,这样一闹,新月饭店六百多年的名声全败
光了,现在新月饭店正通过中央级别的大人物,向启御要交待,跟着就是下地的
朋友,对地下世界的枭雄深具戒心,哪个还敢和他们做生意?宁愿价钱低点,找
商人出掉,同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也同谴责,说是启御坏了道上的规举」。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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