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李府内,众族老聚集商讨对策。
“我等忍无可忍!今日不发难,他日必无立锥之地!”一个族老怒道。
“正是!我等务必让皇上知难而退!”另一族老附和道。
李渊沉声说道:“诸位言重了。我李家国之忠良,岂可与皇上为敌?吾等当知进退,等待时机。”
众族老虽不甚情愿,也只得暂时忍耐。
当夜,李世民独自一人站于庭院,凝望着天空,心中盘算着化解此局之法。
这时,一道人影进入内中,正是李世民的心腹统领张成。
李世民沉声问道:“可有新情况?”
张成躬身回道:“回公子,我于街市间调查了解,百姓们对推恩令颇为拥护,反对之声仅限于几大世族。”
李世民闻言缓缓点头,喃喃自语道:“朝廷得民心,世族愈发孤立。吾等必须谨慎应对,方能全局康庄。”
张成垂手立侍,静候吩咐。
李世民定了定神,转向张成说道:“你且回去布置,在京城四周安插眼线,密报世族一举一动。我必须掌握先机,方能化解危机。”
张成领命离去,李世民独自一人在庭中缓步,心中早已拟定了对策。
次日清晨,李世民来到父亲李渊书房谒见。
李渊正坐于书案后赏玩一方古玉,见儿子进来便抬眼问道:“可有进展?”
李世民躬身回禀道:“父亲,皇上已决意推行分田令,势不可挡。我谨慎观察,民心向背,世族孤立日深。我已派心腹张成于京城布眼线,密报一切动向。”
李渊冷哼一声,放下玉石,沉声道:“朝廷倚仗民心,想要牵制吾辈,这皇上也忒把世族当儿戏了!他若不收回推恩令,我大可联合各族,让这京城天翻地覆!”
李世民心中一凛,恭声劝道:“父亲请息怒,我必再督促皇上收回成命,化解此事。”
李渊沉吟半晌,方才冷声道:“去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若皇上不收令,吾必誓不入朝,联合各族兴师问罪!”
李世民心中一沉,再拜受命而去。
一月期限将至,杨俨对推恩令的态度丝毫未变。
李世民数次进言无果,李家与朝廷对立之势越来越明显。
这日李世民独自立于垂花门外,凝望着遥远的皇宫,心中忐忑。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李世民回头一看,赫见张成正大步迎面走来。
“公子有要事商议,特来禀报。”张成恭敬地抱拳行礼。
李世民目光一沉,沉声道:“张成,时辰已到,你可掌握世族动向?”
张成垂手回道:“回公子,我眼线遍布京城各处,世族果然暗中联络,意图在期满后举兵谏诤。”
李世民眉心紧锁,喃喃自语道:“父亲情绪已到失控边缘,此事如何善后?”
李世民定了定神,转向张成道:“张成,你速向父亲禀报一切,以国家大局为重,切不可轻举妄动。我此去皇宫,与皇上最后商议,看能否化解危机。”
张成领命而去,李世民则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李府,赶回皇宫求见皇上。
杨俨面色肃穆地聆听李世民叩首进言道:“陛下,我数次进言皆未奏效,世族已声言联合兴兵,意图谏诤圣上。我不才,未能遏止,请求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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