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皱眉看了看,然后让谢勇超把手电给他。
接过手电之后,陈可将手电的光亮照到了木雕画上那位主祭司的右手位置。
这只手,手掌呈一个u形,好像是托举,夹着一个什么东西,而左手则是弹开成掌,两只手的不同形状让陈可心中感觉更奇怪了。
壁画中这位跟他们几个差不多一般高大十分写实的主祭司,手里应该是有一个东西的,也应该有能够放下某个东西的位置。
陈可越看越是觉得木雕画上主祭司的右手有强烈的违和感,但无论他从什么角度去看,又看不出什么纰漏。
“哎,看不出什么名堂,反正总觉得这副木雕画上少了什么。”谢勇超叹息摇头,“其实也不光是这副吧,太阴楼那副壁画也让我觉得少了些啥。”
“恩?太阴楼那副?你觉得少了些什么的理由是什么?也跟那四名祭司的手有关联?”
陈可问。
“对啊,那四个祭司手里也不是每个人都拿了东西吧?其中一个祭司的右手也是空的,既没有拿铃铛也没有拿棒子。”
谢勇超说完之后陈可认真的回忆了一下,随后面色微微一变,好像还真是他说的那样,当时他在太阴楼看到的背对着他们的那个腰间挂着‘太阴’令牌的祭祀,右手好像也是做的u字型手势,也是空荡荡的。
“难道说……”
陈可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难道说太阴楼那位祭司和咱们眼前的这位主祭司,右手本应该拿的东西,就是《黄泉巡典》吗?”
“对。”
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陈可猛然扭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当初告诉自己‘温如玉’这个名字的声音一样,是那个一袭白衣的鬼魂!
看着陈可猛的扭头往身后一看,脸上还写满了警觉和凝重,谢勇超立刻问:“还能听到那些声音?”
“当然能,不过刚才……”
陈可想了想,最后还是作罢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他对谢勇超道:“太阴楼的木雕画和这幅木雕画中均缺少了《黄泉巡典》这个东西。”
陈可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对谢勇超说道:“《黄泉巡典》并不是固定存放在某家的,而是五家轮流保管,而呈放的方式便是摆放在这木雕画中。
所以太阴楼的木雕画中代表着太阴家的祭司和这位代表‘土’的主祭司,右手都留了空余的部位以摆放《黄泉巡典》,而且在作坊的时候李昭告诉过我一句关于《黄泉巡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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