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气息,冷热互换。
他的每次抬眸,每下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眼看着他越来越放肆,许知淮不得不出声婉拒:“侯爷,我身子不方便……”
这情欲来势汹汹。
卫漓恍若未闻,扯开她衣襟的同时,他居然低头咬了下去。
锋利的牙齿刺破细嫩的肌肤,扎扎实实地疼。
许知淮呻吟着挣扎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他又发什么疯?
卫漓见了血,眼神更显癫狂,他抱起惊慌气恼的许知淮往床铺走去,欺身而上,野蛮霸道。
“侯爷!”
许知淮无力抵抗,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哭腔:“我的孩子……”
卫漓立刻停了下来,他望着她的脸,目光灼灼:“你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许知淮猜不透他为何发疯,咬牙切齿道:“不想要的人,是侯爷!当初我是怎么苦苦哀求侯爷的,我求侯爷留下那孩子……可你还是给我下药!因为侯爷那碗药,我留不住太子爷的孩子,现在也是一样,什么都留不住!”
他是怎么折磨她的,他不会都忘了吧。
卫漓见她一脸怨恨,彻底放开了手。
装得可真像啊。
“许知淮,别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惜一切代价要攀上本侯的人是你,你也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如果当初一直让你留在那间小院,你会甘心吗?如果在相国寺,我带你走,你真的会跟我走吗?”
许知淮无言以对,只能愤愤道:“没错,都是我自找的。等太子殿下来了,我还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攀上他,请侯爷放过我吧。我以为侯爷没有把我当成是自己人,现在我明白了,我在侯爷的眼里从来都不算个人。”
“彼此彼此,本侯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块垫脚石罢了。”
卫漓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的深情和委屈都是装出来的?”
许知淮被他戳中心事,避重就轻道:“侯爷在怀疑我吗?”
“我从来就没信任过你。”
卫漓放下酒杯,眸光沉沉:“哪怕你日日睡在我的旁边,委身在我之下,我也没有相信过你。”
她是个迷,也许只有死到临头才能解得开。
许知淮不为所动,强装镇定:“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和侯爷本是一路人。”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没了情意绵绵的纠缠,只有针锋相对的讽刺。
卫漓不怒反笑:“牙尖嘴利,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许知淮故意气他似的,又道:“我这副真性情,只对侯爷有用。”
卫漓深深看她一眼:“无所谓,管你是恨我也好,还是怕我也好,你都要乖乖听我的话。”
“那……侯爷现在有什么吩咐吗?”
“你方才不是想听唱小曲吗?不如你唱一个来听听。”
许知淮笑了笑:“侯爷高看我了,我可没那种本事。”
“本侯让你唱!”
卫漓的语气突然严厉:“对了,听说你还会吹笛子,太子爷十分喜欢。”
他怎么配听父亲教她的笛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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