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怜怜敢怒不敢言,硬生生把这口气吞了下去。
傍晚,沈怀文回家,她向沈怀文控诉华苒的所作所为。
沈怀文冷漠道:“把小确放在小冉身边养,总比跟着你好,你身为母亲都不能以身作则,德行败坏,小确如果在你身边长大,岂不是要被教坏?”
陆怜怜绝望道:“沈怀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都是你自找的。”沈怀文摘下领带,“如果你当初没有给我下药,也不会成今天这样。”
陆怜怜痛哭。
沈怀文不理会她。
这时,华苒抱着小确出来,走到沈怀文面前,笑着说:“怀文,你瞧这孩子多可爱,喝完奶也不闹,就这么睡着了。”
沈怀文手臂环过华苒的脊背,姿势亲昵,气氛又温馨。
像一家三口。
陆怜怜越看越愤怒,她想都没想,冲过去就要抢孩子,“那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愤怒之下,陆怜怜下手没个轻重,险些把华苒撞倒。
华苒手里还抱着孩子,若非沈怀文护了一下,莫说大人,连孩子都要被摔着。
沈怀文又没忍住,对陆怜怜动手了,他把人推倒在地上,怒道:“疯妇。”
陆怜怜抱头痛哭。
沈怀文吩咐道:“来人,把姨太太关进柴房去,让她好好反省。”
陆怜怜被关进柴房。
陆氏打完麻将,听说这件事后,专门跑去柴房幸灾乐祸,故意看陆怜怜笑话,“这就是你耍阴谋手段的下场,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高枕无忧,呵呵,真是做梦。”
陆怜怜蓬头垢面地坐在昏暗潮湿的柴房,冷笑一声,“华苒那个女人,外表看起来温柔,实则心机深不可测。陆氏,你其实想要一个好拿捏的儿媳妇吧。我告诉你,只要有华苒一天在,你这个当婆婆的,永远别想骑在华苒头上。”
“被关进柴房还嘴硬。”陆氏咬牙切齿,“我看你就是不长教训,现在怀文冷落你,我看你以后怎么翻身。”
陆怜怜笑了笑,“被冷落,亦或者被关进柴房,都无所谓。我到底是小确的生母,你又能拿我怎样。我告诉你,你儿子沈怀文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东西,华苒不可能总一枝独秀。你这个婆婆,也永远端不起来,我就等着看你们笑话。”
陆氏见陆怜怜这么不受教,吩咐人不许给她送饭。
之后的几天,陆氏就开始给华苒立规矩。
要求她早晚要请安,并且要伺候婆婆洗脚。
果然如陆怜怜所说,华苒嫁进沈家后,不把陆氏放在眼里了。
陆氏吩咐什么,华苒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婆媳之间的明争暗斗,在这座大宅院里无数次上演,没有一次,陆氏是占上风的。
华苒擅长拿捏丈夫的心,更擅长玩弄心机。
但再聪明漂亮的女人,也总有不顺利的时候。
沈怀文又在外面结识了一位红颜知己。
那位红颜知己,有陆怜怜的热情,华苒的温柔和聪慧。
品尝过女人滋味的沈怀文,在外面就和红颜知己发生了关系。
华苒成为第二个陆怜怜。
不过,华苒和陆怜怜不同,她冷静聪明,擅长权衡之术。
沈怀文在外面的那些女人,经过她的打点,一个都没能进沈家的门,且下场凄惨。
华苒手上,多少沾了一些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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