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钟灵毓用力甩开他,“离我远点儿!”
沈怀洲被深深刺激到了。
他口不择言地冷笑,“让我离你远点儿,然后再让陈听泽上你的床?”
钟灵毓轻嗤,“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她铆足气力,将沈怀洲推开,转身去扶陈听泽。
沈怀洲火冒三丈,扛起钟灵毓,大步离开医院。
钟灵毓用力咬他的肩膀,怒骂,“放开我!”
沈怀洲充耳不闻。
黑暗中,他的眼里平静无波,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把她塞进车里,开车疾驰回了别馆。
沈怀洲把她按到床上,撕扯她的衣裳。
钟灵毓嫌恶心,又撕又咬。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
她放弃了挣扎,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唯有胸口的起伏,昭示着她现在还活着。
沈怀洲心脏撕裂般的疼。
他压在她身上,质问:“你和陈听泽,到底什么关系?”
钟灵毓讥笑,“你拉我在床上,做这种恶心事。我的身子,你拿去就好,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她故作一副勾人的姿态,去吻他。
沈怀洲再次被深深刺激到,愈发恼怒。
掐住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动作,语气阴冷,“看来,你和陈听泽,关系匪浅。灵毓,你以前从没这样对待过我。”
“我只是在忍着。尤其是在床上,被你拉着做那种事,其实我恶心的想吐。”钟灵毓一脸嫌恶。
沈怀洲胸口起伏剧烈,双眸红得充血。
他拳头擦过钟灵毓的脸,狠狠打在软枕上。
沈怀洲已经怒到极点。
当他从诊室门口,看到陈听泽给钟灵毓包扎伤口后,他就难以忍耐。
然后,钟灵毓甜甜对着陈听泽笑,还笑着夸赞他。
陈听泽又亲昵叫她灵毓。
突然,一幅画,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犹记得一个月前,他去陈听泽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寒梅图。
红梅树下,女子身影曼妙,乌发被风扬起,肩上落了浓白的雪。
女子的背影,他当时就看着眼熟,但是没想起来。
如今想来,陈听泽画的姑娘,就是钟灵毓。
还有那日,在病房的时候,他依着老太太的意思,要给陈听泽说亲。
陈听泽却说已经有了心上人
再有,钟灵毓和陈听澜是好友。
而陈听澜,是陈听泽的亲妹妹。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
钟灵毓和陈听澜走得近,又怎么会不认识陈听泽。
而且,当初他问钟灵毓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说,她喜欢的男人,要渊博多识,才华横溢,温文尔雅,钟情专一。
这些,分明是陈听泽的模样。
沈怀洲难以置信,他紧紧攥住钟灵毓颊边的枕头,阴鸷道:“你喜欢陈听泽?”
钟灵毓眼睫微颤,“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喜欢你这个疯子,你让我恶心!”
沈怀洲深沉地盯着她。
他最终没有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而是转身出了门。
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钟灵毓缩在被子里,刚包扎好的手心,渐渐渗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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