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洲手开始不老实,钟灵毓紧紧夹着腿,慌张道:“知道了,你别胡闹。”
“嗯,明晚我在别馆等你。”沈怀洲笑着起身。
然后翻身下床,去衣柜里,翻出一身暖和的衣服给她。
钟灵毓微愣。
这身衣服,她记得,是她搬进洪北街洋房时,沈怀洲给她买的。
后来她再搬回钟公馆,这些昂贵的衣服,就被她封在箱子里,放到了库房封存。
怎么会在这儿?
她抬眸一瞧。
不远处,半敞的梨花木衣柜里,一半挂着旗袍、斜襟衫和襦裙。
另一半的空间,则挂着沈怀洲的西服和军装。
一半稳重,一半香艳,却出乎意料的和谐。
她忍不住问道:“那些衣服”
沈怀洲坐在床边,伸展着胳膊。
蓬勃的肌肉,在黑暗中叫嚣着。
纵横的疤痕,充斥着原始的野性。
他转过身,笑道:“我把你放在洪北街洋房的衣衫首饰,都搬到这栋别馆来了。灵毓,这是我们的家。”
钟灵毓不知作何反应。
只是觉得,心又开始跳得厉害。
她默默垂下头,不再说话,背对着他穿衣裳。
衣裳厚实又暖和,钟灵毓沉默了会儿,便说:“少帅,谢谢!”
沈怀洲吻她的唇,“说谢谢就见外了。”
钟灵毓嗯了声。
打点好后,两人下楼,钟灵毓被沈怀洲送回钟公馆。
这样黑沉的天,时间大概在凌晨四五点左右。
钟灵毓赶紧回了房间。
李副官的善后工作,做得不错。
房间干净整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钟灵毓换了家常衣服,然后时不时开始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静。
对面卧房的钟明玉,在黑暗中翻身坐起。
她悄悄推门出去,贴在钟灵毓卧房门边听着。
走廊的灯,是开着的。
钟灵毓能看到底下的门缝,被一部分阴影覆盖。
她再次将动静闹大,声音甚至有些暧昧。
在外面偷听许久的钟明玉,唇角勾出冷笑。
她下楼,去敲钟煜明的房门。
钟煜明顶着鸡窝头来开门,恼怒不已,“明玉?这天都不亮,你敲门做什么?”
钟明玉慌张道:“爸爸,长姐她房里,好像有男人,动静闹得不小,你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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