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月光渗入,描摹在沙发上交缠的两道人影上。
钟灵毓通身粉红,腰肢又细又软,双腿笔直修长。
她主动缠上来,身子格外温软香甜。
小脸魅惑不已。
沈怀洲爱极了她的主动。
即便知道是药性驱使,他也心脏跳的厉害。
他同她滚在沙发里。
汗液混杂在一起。
彼此的温度不断纠缠。
钟灵毓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她餍足舔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钟灵毓从情欲中回神,而身前的男人,还在辛勤耕耘。
她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他索取。
可他精力太过旺盛,她开始吃不消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要了。”
沈怀洲从她颈间抬起头。
他看到她的唇,还流着血。
虽然还没够,但沈怀洲懂得轻重。
他加快速度,结束了这场绵长的情事。
情事余韵仍在,他趴在她身上,吻她的唇,轻缓温存。
半晌,他才起身,拿风氅将她盖起来。
又开了灯,去拿药箱。
钟灵毓头埋在风氅里,衣服上都是他身上的皂香,很好闻。
她缩在里面,不敢探头。
虽然中了药,但她仍记得,自己那副羞耻的模样。
她竟然主动找沈怀洲求欢。
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钟灵毓想哭。
下一秒,她头上的风氅被剥开一些。
沈怀洲上半身赤裸着,抬手摸她的下唇,一脸心疼,“怎么咬的这么狠?”
他给她涂药。
又从风氅下,把她胳膊拉出来。
胳膊上,也有钟灵毓自己用树枝扎出来的伤口。
沈怀洲用镊子,一点点把脏东西捏出来。
又用药水消毒。
钟灵毓疼得脸色发白。
他在伤口上,吹了几口气,“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嗯。”钟灵毓身体发抖。
沈怀洲处理好伤口,还是不放心,怕钟灵毓感染,他让李副官叫了军医来,给钟灵毓打针。
钟灵毓很怕打针,捏着沈怀洲的胳膊哆嗦,“我能不能不打?”
“不能。”沈怀洲把她的衣服拉下来,露出肩膀。
她咬着牙,不敢看,把脸埋进沈怀洲胸口。
沈怀洲笑话她,“受伤都不怕,怕打针?”
钟灵毓真的很害怕那种针头扎进去的感觉。
很冰凉,又痛又麻。
打完针,钟灵毓瘫了下去。
她被沈怀洲抱进浴室清洗,懒散地陷进床里。
沈怀洲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他坐在床边,问她,“你怎么会中药,知道谁给你下的吗?”
他语气阴凉。
钟灵毓本能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你今晚去哪儿了?”
“在朋友家玩。”
“朋友?”沈怀洲蹙眉,“男的女的。”
“女的,是陈允章会长的女儿,叫陈听澜。”
沈怀洲诧异,“你跟陈听澜关系很好?”
“嗯,之前她离家出走,我帮了她,一来二去就成为朋友。”
也说得通。
上次陈家给陈听泽办生辰宴,钟灵毓也去了。
沈怀洲还以为,是钟家和陈家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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