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气得想吐血,偏偏不敢再质问,只得把气生生往肚子里咽。
两人走到里面。
沈怀洲说:“喜欢哪件,自己挑。”
他隐隐带着几分讨好,钟灵毓觉得活见鬼。
她冷着脸,挑了一身最便宜舒适的,穿上便转身离开。
沈怀洲拉住她,不顾她挣扎,把她塞进车,回了自己的一处别馆。
钟灵毓咬牙,“我母亲还在家等我,你这样把我掳走,我没法回去,她肯定会担心,停车!”
“你母亲那边,我让人打点好了,她不会起疑,放心!”
他把她带回别馆,然后放了热水,给她擦身。
钟灵毓身上未着寸缕,警惕地在水中蜷缩着身体。
欲遮不遮的模样,更是让沈怀洲喉间发紧。
他吻了吻她的后颈。
钟灵毓像被烙铁烫到,捂着胸口,转过身去,警惕地望向他。
今晚,沈怀洲不想放过她。
他已经忍够了。
握住她的后颈,沈怀洲狠狠碾着她的唇。
粗糙潮湿的指尖,从她娇软的肌肤间游走。
钟灵毓哭出声。
他便捂住她的眼睛,释放着狂野和欲望。
关键时刻,沈怀洲敏锐察觉到,清澈的水中突然飘着红色的血丝。
他心下一惊,以为是自己之前在车上太过粗鲁,弄伤了她,连忙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钟灵毓浑身瘫软,脸贴在他肩膀上,时而抽泣一声。
他问:“你哪里受伤了?怎么有血?”
钟灵毓小腹发疼,闷声道:“生理期。”
沈怀洲:“”
他沉默三秒,猛然呼出一口热气,然后拿毯子,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
副官买来干净衣物,以及其他用品,由沈怀洲送上楼。
钟灵毓裹着浴巾,进了卫生间。
收拾干净后,她打算走。
沈怀洲正推门而进,手里还抱了一只挺大的箱子。
钟灵毓险些跟他撞上。
他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
然后将箱子打开。
里面是姑娘家梳妆用的饰品。
珍珠梳篦、金镶玉钗环、镯子耳坠,杂七杂八地堆着。
看起来分量不轻,想来都是真金白银的真货。
钟灵毓只瞥了一眼,便躺到床上。
反正走不了,干脆睡觉。
沈怀洲倾身,“这些珠宝,给钟小姐赔罪了,里面还有两千块,是上次我承诺给你的。”
“少帅的东西,我可要不起。”钟灵毓态度冷淡。
沈怀洲轻笑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只吩咐副官装好,明日亲自给送她家去。
然后搂紧她,沉沉睡了。
翌日,钟灵毓便不见沈怀洲的影子。
李副官说,沈怀洲一早便去军政府了,正在处理剿匪后的杂事。
这个地方,钟灵毓一刻都不想待,她穿好衣服,便回了家。
云素清在客厅煮茶,见她回来,忙起身说:“你老板给我打电话,说铺子事忙,让你暂时住在那儿,可累坏了吧。”
摸了摸钟灵毓发白的脸,云素清满是心疼。
钟灵毓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愣是忍着没哭出声,“没事,母亲,也没多忙,老板挺照顾我。”
“那老板,确实好,你确实遇上个好东家。”云素清感慨,“这不一大早,还让人送来许多家具,这家里一下就满满当当。”
家具?
什么家具?
钟灵毓满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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