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水雅儿阴沉着俏脸:“领导,周江海又折了,怎么办?”
嘟嘟,电话那头挂了……
“狗养的!”
周江海死死抓着自己电话,始终未拨出,一股浓烈的恨意直冲脑海。
“他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他恨不得将手中电话当成赵聂,恨不得捏成粉末。
今天的耻辱一定要找回场子,他又不能告诉老爸被赵聂拿捏了。
他妈的自己连一个狗养的赵聂都玩不过,那还做什么老总。
还有死逼龚莉臭娘们:“当初,当初就应该也把她做掉!”
他要给赵聂一点颜色看看:“老子一个亿拿得起,更放得下!”
“疯狗子,给老子进来,立刻马上召集兄弟们。”
他要以牙还牙,疯狂报复……
城关大酒店房间里,赵聂给龚莉递上水:“龚局,谢谢。”
龚莉夹了夹双腿,俏脸有着一丝羞赧:“别,还是你想的周到。”
“不过,周江海不是好惹的,你自己要小心。”
“他疯起来,人神共愤。”
对于周江海,龚莉是深有感触。
他不仅背靠大树好乘凉,还是周家安排在江水的钉子。
就是让他像苍蝇一样死死盯在这里,看好城关镇的金矿。
“行,我心中有数。”
赵聂不敢坐在龚莉身边:“只要他不骚扰老百姓,我不会与他死磕。”
龚莉之所以出现在大酒店早餐厅,那是昨晚赵聂与龚莉商量好的。
可能赵聂不清楚周江海的脾气,但是龚莉是深有感触。
“金矿是周江海的命根子,谁打金矿的主意,如同杀他父母。”
“知道你的规划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搁置、改变,直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吗?”
赵聂想到很多,唯独没有想到龚莉会这么问。
在他的认知里,龚莉不会关注他的规划,毕竟她一个副局长,有的事情要忙。
赵聂饶有兴趣起来:“为什么?”
龚莉俏脸凌厉:“你以后会知道的,周江海不仅仅代表一个名字。”
“他与环山市以及江水县的官场关系网错综复杂,你要小心谨慎。”
“方友伟的跳楼,绝非偶然。”
“女高中生的死亡,更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赵聂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么多年以来,他真的是浑浑噩噩,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大了。
他太局限于规划局这座小庙,殊不知在规划局之外,原来充斥着如此肮脏的事情。
“你在想什么?”
龚莉稍稍移动下双腿,感觉还是那里不得劲。
“龚局,要不要我送你回县城?”
龚莉看了一眼赵聂,发现他看自己双腿了。
她顿时俏脸一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龚局,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我就去养狗了,谁干这天怒人怨的副主任?”
听到赵聂还会开玩笑,龚莉噗嗤笑了一下。
这混蛋,蔫坏蔫坏的。
龚莉刚离开。
赵聂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子香风袭来。
水雅儿捏着赵聂的耳朵:“哟,赵副主任,红颜呀红颜。”
“连带刀黑寡妇都挂上了,不简单呢。”
水雅儿说着滋溜坐在赵聂大腿上:“要小心,她可是带刺的。”
“别胡闹。”
赵聂一把把水雅儿推到床上,她屁股撅起,老汉推车样子。
“赶紧的去镇政府开会。”
通过龚莉的消息,赵聂预感一场掺杂着利益、权力甚至死亡的大幕要拉开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回来。
在去镇政府的路上,赵聂飞快的发着短信,在他的脸上就能看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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