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话。
她心里肯定清楚,廉时不会对在行做什么,在行也不会对廉时做什么。
并且这里是她的家,两个小辈的也都不小了,不会这么不懂礼数。
湛乐听见湛文舒的话,看向林帘。
今天林帘异常的安静,沉默,很少说话。
湛乐知道,是因为廉时。
林帘不想看见廉时,可廉时……
湛乐愁苦了。
她觉得事情似乎打了一个不好解的结,现在大家都僵持在这,不好。
林帘看着金边兰,金边兰的叶子是绿色的,但金边兰叶子的边沿是金色的,如黄金一般。
这种兰草很名贵。
从种子到培育,再到开花需要无比精心的打理,如果打理的好,一株就是百万的价钱。
这花草有名贵,从出生开始就定下来了,人亦是。
林帘抬头,看着湛乐,唇畔是一抹微微的笑,“妈,这里是姑姥家,在行不会有事。”
两人都是理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动手。
他们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
湛文舒笑,“你看看,林帘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吧。”
对两人,林帘都了解。
她这么说,不会有错。
林帘都这么说了,湛乐还能说什么,只能怀着忐忑的心看花。
没过多久,韩在行上来。
几人听见声音,立刻看过去。
湛乐第一个反应,也第一个看过去,看见韩在行,湛乐紧提的心放下了。
韩在行视线落在林帘身上。
她站在花房里,身子纤细,长披散,眉眼安静,似一幅娟丽的山水画。
韩在行走过去,来到林帘身旁,握住她的手,对湛文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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