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妗嘴贴在湛廉时脸上,就像画面被定格。
她一动不动。
“这就是你所说的想?”
好久,刘妗出声,唇离开湛廉时的脸。
湛廉时看着她,嗓音低缓,“不然?”
刘妗手指蜷紧。
几秒后,一笑,“这你就生气了?”
“……”
“廉时,我还没做什么呢。”
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他便这样。
那她要真做了什么,他会怎么对她?
刘妗红唇扬了起来,坐正身体,看着前方,声音幽幽,“廉时,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永远回不了头。”“就像你那个还没出生就被你舍弃的孩子。”
所以,你拿什么跟韩在行争?
在一开始,你就输了。
不论我做什么,都影响不了这个结果。
车子停在酒店,刘妗下车。
她一站定,车子便从她面前驶过。
他不喜欢任何人插手他的事,不论是他多在乎的人。
一旦插手,那便是触了他的底线。
刘妗眼里浮起嘲讽。
他的冷漠,他的无情,她在两年前便已然领略。
可现在,她似乎才认识他。
湛廉时回到酒店,把西装外套扔沙发上,坐到旁边,头靠在沙发上。
然后,闭眼。
而随着他闭眼,眼前浮起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林帘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脸白的像纸。
她看着他,眼里都是希冀,渴望,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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