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不说话了,只是愤恨的眼神一直往西尔维娅的身上飘。对于这样怨毒的视线,西尔维娅视若未见,她何必和一个阶下囚计较?
老实说她都不曾想到唐妙居然回来找她报复,现在想想她也能够明白唐妙的意思。这是彻底将仇恨扣到了她脑袋上,当然若不是自己,唐妙或许这会儿还是高枕无忧的富家千金。
霍予淮:“看她这样儿,像是恨上你了。”
西尔维娅:“正常,若不是我横插一杠,或许这会儿她还过的好好的。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做了恶还要别人视而不见?没有这样的道理。”
霍予淮:“何必和她解释?有什么话自去警局说去吧。”
不管唐妙有多么不情愿,她和以及那个杀手都必须要去警局走一遭。这会儿就是邵弘出面了,再一听前因后果,警察们都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作恶在先,不仅不思悔改,反而还回过头来找别人麻烦,他们是头一次听说。只能够说世界大了,什么人都能够见着。
如何交涉邵弘可太明白了,当然都是从重了说。事实上邵弘这会儿还有些惊讶,没想到唐妙居然还能够在外行走。
做完笔录,霍予淮和西尔维娅要离开,邵弘看了眼霍予淮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臂:“霍哥,真不用去医院看看?”
霍予淮心说伤口都好全了,再去医院不是多此一举?
“不用,伤口划的也不深,就没必要再去占据医疗资源,我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了。唐妙这边你多费点心,这一看就是冲着魏雅来的。”
邵弘:“霍哥你放心吧,我就好奇,她怎么知道魏小姐住在这儿?都是谁告诉她的?”
西尔维娅:“这背后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然有法子。我们回去吧。”
回去自然是西尔维娅开车,霍予淮坐在副驾上:“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撺掇?”
西尔维娅勾唇:“当然,当初我就说过,季禾的妈妈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霍予淮想了想:“好像是叫沈芹?”
西尔维娅:“估摸着这会儿她正不好受吧,对我动手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全身而退。”
而在s市,沈芹这会儿正痛的满床打滚。季禾和季爸坐在一边看着她,这种精神上的痛楚他们能够怎么办?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季爸叹气:“不是让你不要想了吗?已经许久不曾发作了,今天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沈芹蜷缩在床上,“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家庭会变成这样!她若是想帮忙,她为什么不能帮到底?”
季禾心如死灰:“我先回去休息了,我这段时间也累得慌,也没心思管这些。”
他当然有不甘心,可再不甘心他能够怎么办?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洛凝的性命还是那个孩子,亦或者是如今生意场上的竞争打压等等,他都疲于应对。
季禾一出去,沈芹就抹眼泪:“我那么为他着想,辛辛苦苦的培养他长大成材,结果有一天家里就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办?”
季爸爸:“还能够怎么办?你难不成还一刀捅死她?终归是季禾欠了别人的。人家已经死了,只要了季禾半条命已经算便宜他了。若是我的女儿被人这样对待,不要对方血偿都是轻的。”
沈芹沉默无言,她这会儿就寄希望唐妙做了什么。若是对方也受了创伤,或许她心里还好受一些。
霍予淮:“你的意思是唐妙这事儿是沈芹在背后挑唆的?”
西尔维娅:“不是她还有谁?当初就他们几个来过这儿。秦驰几人肯定不会说,唐家那边更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季家了。”
“季禾以及他爸知不知情不好说,但我也不在乎,反正沈芹也讨不了好。就是可惜让你受伤了,以后怎么也是要找补回来的。”
霍予淮笑道:“小伤,没关系的。”
西尔维娅:“你既然跟在我身边,那就是我的人,在我面前让你受伤了,那是在打我的脸。”
霍予淮心里一动:“好,我是你的人,以后季家这边还是要找补回来的。可惜季家的大本营在s市,离咱们这儿挺远,鞭长莫及。”
西尔维娅:“到时候再说吧,缘分使然,以后总会再见的。”
到家西尔维娅和霍予淮自去各自的卧室休息,大夏天的奔波一天,还和对方打斗了一番,这会儿霍予淮就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
拆下那层层的纱布,霍予淮抽了条浴巾走进了卫生间。而垃圾桶内的纱布上空无一物,没有丝毫血迹。
楼下霍予淮正在洗漱,楼上西尔维娅开始论功行赏了。这次若不是豆苗和煤球机警,她说不准还真被唐妙得手了。
因此这会儿四只大狗,一只抱着一个灵果在啃。尤其是豆苗,这会儿是格外积极,哪有平时的惫懒样儿?
西尔维娅撸着豆苗的脑袋:“就知道你特别机警,关键时刻真能扛事儿。”
奖赏了几只大狗,想到今天小跟班受伤了,西尔维娅又掏出来两只灵果。看着和苹果很像,但是比起苹果要小一圈。
一见到灵果,豆苗激动了,西尔维娅拍拍它的脑袋:“把这个给霍予淮送下去,我再奖励你一滴锻体药剂。”
豆苗甩了甩尾巴,叼着装着灵果的盒子,一溜烟的往楼下霍予淮的房间跑。
霍予淮刚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豆苗扑了个满怀。再一看豆苗嘴里叼着的盒子,霍予淮笑了:“魏雅给我的?”
豆苗汪了一声,丢下盒子转身就往楼上跑。霍予淮将毛巾扔到一边,抓起灵果也跟着上了楼。
“魏雅,我能进来吗?”
西尔维娅:“进来吧,正需要你帮忙。”
给宠物锻体还需要配合相应的手法,就煤球和豆苗这体格子,一摸一手的腱子肉,她那点儿力气,按个半面手就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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