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图徒劳的,那妖孽的强大,还有那棺木中妖仙,依然是个未知数。从反应来看,术土异想天开入了魔道。
我姐生死未卜,大师命悬一线。我冲了上去,五把逐命刀往前一推,赫斯底里的。
我以为。人生有太多估算错误。
爆西瓜的情况并没有岀现,反而有些像泥牛入海。
逐命刀虽全数插在妖孽的头颅上,但妖孽给人一种不带正眼看的无所谓。它依然捏着大师,面无表情。
死物与活物之间的区别,体现的淋漓尽致。
六道之外的,果然不好对付。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大师两脚乱踢,一脚接一脚的踢在那妖孽身上,一阵阵闷响,眼神开始变得绝望。
他努力的拧过脑袋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最痛苦的是,我意会不到他想说什么。彼此之间不过是陌生人。
在救我与快走中犹豫不决了很久。
也不知他两徒儿布法,怎要如此之久。
此刻每个人都希望能有个外缓来救救。我也不例外。
但是这种盼望,总会随着希望与急切,一闪而逝。
一个翻滚,地上一张黄符上手,往妖孽脑门贴去。其实我知道地上的黄符没什么用。
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掉落山崖过程中,不管崖中的小树苗多小,都想努力抓住。
只见符一瞬间燃起,并未能伤之分毫。
妖孽手一拽,把我也捏了起来。
有种诚意到家感觉,突然想起句,要送就送一双的广告词。
这马上要完蛋,却又没有完蛋的感觉。一秒似乎千年的漫长,满脑子都是要自救的办法。
很多意图自杀,往往又死不了,就是因为在生死之间的时间会显得特别漫长,最终无法忍受或恍然大悟。
但是跳楼不一样,后悔也是要落地的,而且过程中也不一定会后悔。
插它眼,挖它鼻,拧它耳,放开我。
但是都是徒劳的。那妖孽就像一片死铁一样,不同的是手占了些恶心的污秽。
妖孽一口黑气喷岀,浓郁的尸臭味。感觉到它在用力,令我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一个为祖国四化不懈努力的青年真完蛋了。
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果然是这样。我又想到我错了。
似乎每个行业都这么难。小业务的跑断脚,大业务的喝吐血,装修的尘肺,坐办公室有坐痔。
就连做鸭的也写过白皮诉说,遇到又肥又丑的老婆婆,她按着他的头,要他舔,还言语极侮辱的说,你装什么装。
我曾经是因为混的不太好,现在却要丢了命。
突然很想来个告别,想起曾经折断同桌的铅笔,欠她一句对不起!
我又想到年轻多做些错事,老了才不那么想死。我这多像一张白纸?
自嘲中,突然一种力量,拥往身体,我不能死。
我……
生死一线间,不远处一道金光,瞬间飞来。
金刀?我的手里似乎抓到什么,一看果然是我姐的金刀,胸前的金印也闪着光,自然明了,这是祖宗保佑。
刀起刀落,一刀两断。
果然是把神器,但妖孽的手依然死死捏在喉咙处。
丢去妖手后,一个翻滚,再一刀救下大师。地上一个翻滚。
姐。
听村里老人说按着人中,能回魂的。特别那些发羊癫疯的人。但是我姐却依然没有醒过来。
死了?
我姐死了。
一时之间,从来没有有过的伤心难过。
这世界有太多的冷漠,真诚的亲人却少之又少。
大师道,快抓住她的灵魂,她寿元未尽,应还有救。
还是大师老道,瞬间如梦初醒。
关心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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