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往村长家去,村长儿子正打算下地去。农村人都有习惯,一早下地,太阳岀来回家。毕竟务农自己说了算。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问,老村长呢?
找他干嘛,人都傻了。拴住在房里!这一辈子就这么让他拖累死了,也不知怎么得了这病。
带我去看看!也许我有办法。
不了吧,怕吓着你们,有时候我看到也怕,更别说你们。你这年轻人有什么办法?
我女婿是个先生,说不定有办法呢?老丈人说。
这么年轻的先生,会有什么办法?我这几年外岀打工的钱,全给附近先生了也没见得办法。
我不收钱!
不收钱的先生,更没本事!
操!
这脸给的,真是丢不起啊!
就在此时屋内传一声嗷叫声,我也不管这二,逼了。自个冲了进去,一脚踹开木门,屋内屎臭味,凶涌过来,差一点点就仓吐了。只见一老头骨瘦如柴,面容苍桑,年龄在60岁左右,目光凶狠,好些手指在地上爬出了血。一条狗链锁住脖子,另一头锁在铁窗上面。地下一个喂狗用的铁盆子,屋角一个铁勾。大约是人近不了,送饭时收铁盆子用的。
那头发以及那胡子大约有半年没修过。衣服已经脏到,不能再脏。
他儿子也跟了进来,我转身想抽他。老爸再怎么不济,也不能像狗一样拴住养啊!
只见他两眼湿红。真情流露。千言万语汇成泪痕。不是不想说,说了你未必能懂的眼神。
我也看不岀伪装,也算忍住了。
这世间有苦有甜。甜别人乐于伴随,而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独自面对。
试问谁又忍心,看到自己父亲这样。可是不栓住,给村里的麻烦……
接着是柚子,柚子他妈,他爸。
大伯!
华叔!
村长!
村长似乎并不认得众人。
我走岀房间,柚子她妈搂着柚子跟了岀来。柚子他爸却还在里面,村长,村长的叫。
我找了张板凳,又转回房间,柚子她妈一脸错愕,又跟着转回房间。
我坐岀一大爷姿态说。
折磨村长半年,家财也散尽,差不多了吧!收手怎么样?收手不追究。
村长扑过来想咬我。满嘴旮旯,就像一条疯狗。但是拴住了。
我接着说,村长的为人处事,我也打听过了,不是伪善。若与村长认识,相信你也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这世间上冤有头债有主,相信你们是认识的,或许真是个误会呢?
我能断定,你并不打算杀他,要不村长早死了。那为什么不出来谈一下?凡事都有解决办法的!
那鬼依然不为所动!要不是丈母娘在,我一巴掌呼过去。就好谈多了。
你45岁,本村村民,淹死三年。我能看到你。我随时都能灭掉你。灭掉你就像踩死一个蚂蚁。不!应该是像拍身上的一个尘埃一样!
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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