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黎曼亭的反应居然这么大,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她就已经从一脸的幸灾乐祸变成了惊讶,甚至有些愤怒。
她站起身来指着我,那模样仿佛我真的把班晓璐怎么样了似的。
我解释道:“拜托,人家一个知名记者,电视台台花,我一个酒吧服务员,我能把人家怎么样?我敢把人家怎么样?我还能睡了她不成?我倒是想了,可我还想在海城混下去呢!”
“那你说你犯了点错误,是犯了什么错误?”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唉,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黎曼亭,但听完之后,黎曼亭也并没有帮我说话。
反而满脸嫌弃的问道:“陈默,你知道吗?你真是典型的那种东北男人。”
“哪种?”
“有一种东北男人,平时人模狗样的,但只要一喝多了就心系天下百姓。平时见到小偷偷东西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只要情绪到了,全世界就没有你们不敢骂的人!”
“黎小姐,我当然知道你口中的这种男人很讨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即便现实中生活再卑微,但骨子里仍然希望国家和社会变好,这种家国情怀,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呢。只是他们没有能力,那就只能嘴上说说了。再说了,我今天跟班晓璐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又没有喝酒。”
黎曼亭傲慢的说道:“没喝酒怎么了?没喝酒你就可以把委屈都给一个女人受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反问道:“黎曼亭,我可是你的伙伴,是你的室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胳膊肘往哪拐呢你?”
“那又怎么了?我这叫帮理不帮亲。再说了,我得替我们女同胞们说句话。要不然,你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再拿人家撒气怎么办?你还无法无天了你!”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白了她一眼,接着喝酒了,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对了,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啊?呃……是啊,我来你房间干什么?我……我好像要找东西,找什么来着?算了算了,被你气到了,不找了。”
说完,她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合着她进来把我臭骂了一顿,现在还成了我把她气到了?
这黎曼亭,越来越没规矩了,把我房间当成自己家了?
不对,这好像本来就是人家的家。
我只是觉得我和黎曼亭之间的边界感好像越来越淡了似的,也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拿起酒瓶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酒都给吹了。
我思前想后,就今天晚上在饭桌上包远山的反应,还有刚才黎曼亭在我房间里打抱不平的情况来看,这个黎曼亭和班晓璐如果不认识,那才有鬼了呢!
这几天我本来就没休息好,再加上喝了酒,洗了澡,困意很快来袭,我睡了个安稳觉。
一觉醒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新闻。
因为我真的很关心灾区人民的状况,尤其是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们。
可惜,今天的记者不是班晓璐,要不然我是不介意隔着电视机屏幕给她道个歉的……
但记者还是按照惯例,将捐款捐物的各方单位念了一遍。
或许是彩虹福利院是小机构的原因,念了好久才轮到他们。
“彩虹福利院,捐献物资矿泉水帐篷一百顶,矿泉水两百箱,轮椅五十个,拐杖一百副,食品衣物若干。”
听到这些,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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