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赛,嘉宝儿在学院里名声大噪,就连更高几级的学长学姐们都知道,启蒙班来了个大字不识的天才。
“这次可不是我欺负哭你们的,是你们自己输不起。”
嘉宝儿两手一摊。
谢婉莹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谁……输不起了我,我们是被蜜蜂蜇了还没好。”
嘉宝儿无语的看着她。
好吧,你承不承认都行,反正结果就是你们输给我了。
“明天你给我带点心,你给我带烤肉,你给我带果子,你,给我背书包,都到我家门口接我,谁要是不去,我就跟别人说谁输不起。”
看着他们气鼓鼓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嘉宝儿笑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不服气吗?要不要再比一比?像刚才那么简单的题目,只要不是猪脑子都会。”
“你……指着她,气得眼泪狂飙。
没想到嘉宝儿记忆力这么好,这么轻易就战胜了他们。
这个结果对于骄傲的他们来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崔圆圆依旧在后面喊:“我是猪,我是猪……
本打算让嘉宝儿喊她是猪,让崔氏知道后没脸见人,好替祖母出口恶气。
没想到最后,那个是猪的人换成了她自己。
这要是让祖母和姑姑知道,指不定得多上火呢。
“我是猪,呜呜呜,我是猪……
嘉宝看了眼站在门口陪着崔圆圆一起丢人的懒洋洋他们,伸手指着懒洋洋,“要不,我今晚的作业你写,你就不用跟她们站在这里了。”
“呸,想屁吃。”懒洋洋倔强的昂着头。
丢人就丢人,也好过替人写作业,他自己的作业还不知道找谁替写呢。
嘉宝儿哼了一声,寻着自家的马车爬了上去。
留下多多和少少,继续监视那帮站在门口的家伙。
人还没到家,嘉宝儿大赢众学子的消息便传到了楚家。
楚老得意地摸着胡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意味深长道:“旁人还笑我收了个大字不识的关门弟子,他们这些俗人,岂会懂得老朽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嘁。”
楚兆蘅崇拜地给老爹端了一杯茶,“父亲,您看见什么了?”
楚怀元眯起眸子,过了半晌才放下茶盏,重重的咳嗽一声。“天机不可泄露。”
……
宫中,御书房。
皇上正在批阅奏章,当看到又有人弹劾吏部右侍郎兄妹俩毫无孝道不敬长辈的时候,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这个崔之帆究竟是怎么回事?屡次被人说目无尊长,朕不是让人提醒过他吗?怎么还有人上本弹劾?这次还带上了他妹妹,是他还未改吗?”
皇上抬起头来,揉着眉心问李公公。
李公公连忙站过去替皇上揉着头,“没法改,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崔大人家里那些子事,据说……”
一想到皇上不喜欢听道听途说,李公公连忙闭上嘴巴。
“听说什么?正好朕歇一会,不妨说来给朕听听。”
“是。”
“老奴听说啊,那东乡伯先夫人的嫁妆成了一桩无头案,其实东乡伯夫人也不敢让崔大人回府归宗。两家早就心知肚明,谁也别纠缠谁,”
“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崔大人突然将妹妹从北疆带回来了,东乡伯府里的人心成日家惶惶不安。再加上他妹子回来这么久,都没回东乡伯府去见过亲爹,这不是摆明了没把东乡伯放在眼里嘛。东乡伯一家岂能不生气?”
“再加上崔大人做事不留情面得罪了不少人,人家不正好趁机会弹劾他才怪。反正能弹劾倒最好,弹劾不倒也不怕。有了忤逆长辈的名声,传出去毕竟不好听,时间久了谁还会和他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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