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既然是假死,为了不引起怀疑,嘉宝儿特意命鹩哥儿带了一颗香丸到法师屋子里点燃,好让法师醒过来。
这蠢货还以为是他自己法力高超的结果呢。
哼。
掉到小主子手里的智障,活着也只是暂时的。
半空中很快飞起一只信鸽,鹩哥熟悉地跟了上去。
“怎的,那傻蛋又让你传信?”
“可不是嘛,老头昏迷了,傻蛋徒弟让县衙那娘们想办法拿银钱过来,好像寺里没有珍贵药材了。”鸽子嘀嘀咕咕。
要不是这帮北狄人训练它传信,它何至于落到如今被天天鞭策的地步?
“你小心着点,要是敢耍花招……”
鹩哥絮絮叨叨。
信鸽翻了个白眼,瞧,鞭策又开始了。
县衙。
刘县令看过信鸽送来的信,重新绑到信鸽的脚上放了出去。
不过一会的工夫,暗卫过来说夫人看了信鸽送来的信,又带着红柳出门了。
县令知道她们的去向,那里是赵家给夫人的陪嫁庄子。
北狄人藏匿的物资就在这庄子里,还有所有从北狄潜入到大齐边境来的人,都扮做庄子上的农户留了下来。
夫人利用县令的身份办了不少户籍册子,给了那些北狄探子一个合法的大齐身份。
却不料这正好方便了县令和蓝将军,很轻易便将这些人查了出去。
如今庄子上和寺庙里的北狄探子有多少,他们对外都从事什么行当,县令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而康河村这边。
嘉宝儿又开始了没事就上山逮兔子抓野鸡的日子。
县令曾经在夜里偷偷来过村里,和村长以及康山村的村长嘀咕了大半夜,离开之后,村长便把存放粮食和药材的事情全部揽了过去,不让她再操心。
听说县令知道玉石是村民们冒着野兽吞噬的风险,到深山里面的河边捡的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亲密地拍了拍村长的肩头,感叹道:“一心为朝廷,难得的忠贞之士,忠勇之村。等此次击败敌军,本县令定要为你们请功封赏。”
离开之前,县令还去自己老娘面前跪了一会,愧疚自己不孝,让老娘在这里受委屈。
啪。
老太太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放你娘的屁,老娘在这里简直不要太快活,等这次事情解决了,你给老娘在这里建个房子,我要住在这里,不回去了。”
瞧瞧她,才来几天,就将孙大娘说话的腔调学了个精髓。
这样说话太痛快了。
她要是早点学来这样说话,何至于被当初的亲戚们欺负成那个样子。
后悔啊。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回县城了。
这里有不咬人的狼,有吃完了自动从山上跑下来的野鸡,还有自己赶着自己下山的羊群以及狍子,就连在城里笨得谁都不喜欢的猪在这里都精的会跳舞。
那个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城里,谁还稀罕?
第二天,县令夫人起床,特意到老爷的书房去看了一眼。老爷躺在书房的床上呼呼大睡,夫人冷笑一下,带着红柳下去了。
再不下去,趴在老爷身边的小狼已经露出獠牙,对着红柳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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